“我们不能假设这里没有人,也不能假设他们会善待我们。但同样,我们也不能盲目反抗。我们需要找到一条既能保护自己,又能获取更多信息的路。”
至于火箭浣熊,它虽然暂时停止了咆哮,但尾巴仍不安分地在地上拍打,发出“啪啪”的声响,显然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与焦虑。
它的小脑袋里飞速运转着各种可能的计划,每一个念头刚刚浮现就被迅速否定。
它知道,面对这种未知的敌人,盲目反抗只会让他们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就这样,随着他们的深入,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奥创派出了更多的先锋机械,毕竟好不容易才抓到一群外星人。
它们像是冰冷的钢铁巨兽,无声地环绕在银河护卫队的周围。
看着这些由高科技打造的杀戮机器,银河护卫队的成员们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该死!这里在星图上显示可是一个极度贫瘠的地方。”
星爵忍不住咒骂道,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小行星带,那些冰冷的石块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资源,更不用说能吸引宇宙海盗的高品位同位素了。
“我们刚刚路过的周边的小行星带都没有显示出任何富有价值,值得宇宙海盗来这的高品位同位素,更不用说还是一个文明了。”
卡魔拉忍不住说道。
火箭浣熊闻言,心中的不安更甚。
火箭浣熊的眉头紧锁,它的小脑袋里飞速运转,分析着种种可能性。
“不对劲,这里太不对劲了。”
它喃喃自语。
“该不会是我们误入了人家的秘密基地,或者什么黑暗势力的大本营吧?”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同野火燎原,无法遏制。
四周的黑暗与寂静,加之飞船外那一百多艘静默却充满威胁的宇宙飞船,无一不在加剧这种不安。
隐藏在这种毫无价值和资源的地方,既隐蔽又安全,越想越有这种可能性。
火箭浣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更多的是担忧。
它的小脑袋里开始浮现出各种可能的灾难性后果。
“完了,我们最好的结果就是被囚禁起来,最坏的结果大概是杀人灭口。”
火箭浣熊的声音低沉而沉重,它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虽然目前包围他们的一百多艘宇宙飞船并没有发动攻击,看似是最好的结果,但火箭浣熊也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对方可能只是在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搞清楚他们的身份和目的,然后再做出决定。
到时候再杀也是一样的。
“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通会有谁来这个恒星系了。这是我见过最荒芜的一片恒星系了。很难相信这里居然能诞生一个走向宇宙的文明。”
火箭浣熊的话让其他人都脸色难看,确实,这个恒星系异常荒凉,连最基本的生命迹象都难以寻觅,更不用说能够建造出如此庞大舰队的文明了。
这种极端的反差,让所有人都不得不正视一个残酷的现实——这里隐藏着一个外来的、高度发达的文明,而他们,或许正是不请自来的闯入者。
人家隐藏的秘密被他们发现,等待他们的可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随着奥创先锋机械组成的舰队逐渐逼近,银河护卫队被迫解除了所有的武装,并关闭了引擎。在牵引力的作用下,他们的飞船缓缓降落在了一个看似普通的星港上。
然而,这个看似普通的星港却隐藏着惊人的力量。
停机坪上,各式各样的防御武器如林立的长矛,直指他们的飞船,从动能武器到热能激光武器,再到各种威力巨大的飞弹,每一样都足以让他们的飞船瞬间化为齑粉。
星爵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恐惧。
在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面前,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带来毁灭性的后果。
尽管多年的宇宙冒险让他习惯于将自己视为故事的主角,拥有一种莫名的自信和勇气,但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武器,他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毕竟,即便是再强大的主角光环,也无法抵挡导弹和激光的轰击。
“看来,我们的牢饭是吃定了。”
星爵苦笑了一声,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来缓解紧张的气氛。但他的笑容却显得那么勉强,那么无力。
他明白,等待他们的不仅仅是牢狱之灾,更可能是无法预料的危险和未知的命运。
罪名,多半就是没有准入许可而闯入“未知文明”控制的星域。
这个罪名听起来似乎并不严重,但在宇宙中,这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他们可能被视为敌人,被囚禁、被审讯,甚至被消灭。
银河护卫队,这个由各路英雄组成的团队,虽然经常因为正义或好奇而闯入他人的星域,但每一次行动前,他们都经过了周密的计划和准备,确保有后路可退。
然而,这一次,他们却因为一张看似普通的星图,被卷入了一个未知的陷阱。
那张星图,本是他们从一个狡黠狡猾的外星贩子手中购得的。
星图上标注的航道,原本被描绘得既安全又快捷,却没想到竟是通向一场灾难的深渊。
“卖给我们星图的外星贩子真是个骗子!”
卡魔拉愤怒地咒骂着,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驾驶舱内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但愤怒并不能改变现状,他们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火箭浣熊,这个机智而狡猾的生物,此刻正偷偷地将一枚微型粒子炸弹藏进自己的裤子里。
如果真要吃牢饭的话,他肯定是要越狱的。
“离开你们的飞船,并且不许带武器……算了,你们一定会带武器的,我知道。但是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这么做,否则的话你们会很后悔的。”
对面的通讯器中传来一道冷漠而威严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金属般刺耳。
卡魔拉扬了扬眉毛,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火箭浣熊和毁灭者德拉克斯则是一脸漠然,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