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周国民狂笑。
神色凝重,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他回想起曾经与麾下将士们一同征战沙场的岁月,那些金戈铁马、浴血奋战的画面一一在眼前浮现。
此刻,他的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感。
心中默默念叨:“吾之身躯,若能换得国泰民安,死又何惧!”
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众人,大声说道:“吾愿赴死,以报百姓!只盼诸君不忘初心,护我山河永固,佑我百姓安康!”
言罢,毅然挥剑自裁!
赵三拿出锦书“周国民,周义军统领,身负大义,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特以吴启军最高礼仪厚葬之!”
城墙上,炎城战场上!“周国民,周义军统领,身负大义,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特以吴启军最高礼仪厚葬之!”众军高呼!
炎城前周军纷纷扔下兵器、旗帜!跪地投降!
至此,炎州府整体被吴启军彻底占领,赵三坐镇,青山配合。
“好!好!好!”佛爷得到消息的时候兴奋异常!后勤、物资、官吏不断运往炎州府。
“嗯!不错,现在四州之地了,现在吴启军人口总数超过二千万之多了!各级官吏一千余人,已经占到王朝三分之一的地盘了~!”启三接到信息,与吴三会心一笑!
“是啊,地盘大了,我们人多了!现在交通、传信都是个大问题,我们这边接到的信息都是粮州十五天前的信息,是炎州十天前的信息,严重滞后,也就是关一缺、赵三、佛爷几人能力出众,不然就跟周国民一样,烂摊子罢了!”吴三说道。
“嗯!我也在考虑,道路还是要修的,尤其是四个主城之间的道路,现在我们毕竟时间太短,很多人、才、财跟不上!”
吴启军,现有兵马已经超过五十余万!
“还是吴启军好呀,你看他们多守规矩,跟告示上说的一模一样!”光脚大汉看着整齐的吴启军说。
“你个傻帽,那叫与民不犯!”穿鞋的百姓说道。瞅着大汉脚丫子“赶紧找双鞋子穿吧,你脚不疼呀!”
“得,我要能有鞋子,我还不穿?”
“那你还不赶紧去当兵,给吴启军当兵发鞋子,还管饱!”
“真的?”
“真的!”光脚大汉,两眼放光的跑向了城西大营。
朝歌城!
“静一静!静一静!大王到!”一个尖鸡嗓子公公高声传话!
胡晓身穿紫金琉璃袍,缓缓跪地,叩拜不起!
“大王,臣有罪,请大王责罚!”
“爱卿何罪之有?”
“臣、错失良机未能取下武关,还,还丢失了阳、末二城!而且还在武关大败而归,损失十余万兵马!请大王责罚!”
“哦!丢了两个小城,损失了十余万兵马?本王不予追究,可是!”霍大王停顿,看着胡晓。
“你可知,你最大罪是没有在本大王策划数年心血的基础上,没有抓住时机,拿下武关!你,胡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如果,我们现在拥有武关,本王将亲帅王朝万钧铁骑横扫厉王朝,可数年灭国扩张!本王在位三十余载,励精图治,才有的基业与梦想!被你一朝毁于一旦,你!可知罪!”
“臣知罪!”胡晓以头抢地!
“事已至此,念你知罪,本王责成你统领亲卫营兵马十万,与武城兵马,半年内夺回阳城、末城!再次建立武关防线,一定要防止吴启军继续征伐,保证王朝武州百姓安危!希望将军不要再让本王失望!”
“谢大王!”胡晓缓缓退出。
六月末,当十万万钧铁骑出现在武城时,武城三十余万兵马沸腾了,好呀,这下我们的王牌过来了,看你吴启军还敢在战场上逞凶!
“哦!十万万钧铁骑来到武城了?”白一星诧异,不成想打了败仗,还给了个明降暗升,给了十万王牌!
寇凡,寇准等人纷纷变色,他们知道万钧铁骑,那可是文明大陆的王牌,谁见了不胆颤三分!
“哦!这下好了,关上的兄弟被廖化的骑兵折磨这么久了,终于给他来了个大对手,这下看他在我面前还趾高气昂!”典化接到信息,让护卫送消息给启三众人,说道。
“谁在背后说人坏话!小心我万人骑兵杀他个人仰马翻!”廖军还在继续吹捧自己的兵马。
“呦呵!看吧你能的,胡晓带了十万万钧铁骑进了武城,明天带你的五万人马去会会他们,看看战力如何?”
“啊!!!真的!”廖军先是惊讶,后反应过来,“看来有机会扩充我们的骑兵了!”
吴启军五万骑兵已经是极限了,一是财政支持跟不上,二是大规模作战骑兵也够用,三是实在没有更多的马匹了!
万钧铁骑的马都是选用西部蛮族高原上的优良种马,马匹高大,耐力好,冲锋速度高,不像吴启军这种战马,几个冲锋基本就差不多了!
“我要是统领万钧铁骑,我就给我的战马穿盔甲,跟宝贝一样供起来!哈哈哈!”廖军笑道。
“嗯!不错呢,现在的战马穿不了盔甲?”典化诧异。
“不是穿不了,是不能穿,我那些战马穿上盔甲,冲锋不起来!”
“哦!那也要有梦想,一旦我们挫败胡晓,拿下几万万钧马,你没得盔甲!”典化建议。
“嗯,这个好!我这就传信给启三!”
“嗯!来了十万万钧铁骑,不知道战力怎么样,听着很唬人!”启三问吴三。
“王牌肯定是王牌,不要质疑!下一步我们怎么应对?坚守不住?”吴三看向启三。
“你占一卦吧,我意围剿吃掉他们这万钧铁骑,扩大廖军的兵马,你看看是凶是吉!”
【捉摸不定开外挂!】
吧嗒,占卜一分四,背面朝上呈现四脚朝天局。
“怎么样?卦象如何说!”
“根据我心中所想,我们如果与万钧铁骑会战武关,这个四脚朝天局是死局,就是说我们没有一点胜利的可能!”
“那还需从长计较了!”
两人踱步在大厅,苦思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