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柔整个人麻了。
她借住锦爷的势力,会不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林柔,你不问问我怎么过来的?”
“你怎么过来的?”
时川戳了一下林柔额头,和她额头相抵:“林柔,你太不走心了。”
林柔有些小小的内疚,她现在对感情的态度就是一种随意,不想过多地倾注真心。
“沈家新安装了设备,又新招了几个安保,你怎么进来的?”
林柔望着他问。
“就这点小伎俩,根本难不倒我。”
“还说自己不是贼?”林柔严重怀疑,他就是那晚上的贼。
时川低声轻笑:“我是贼,偷心贼。”
说完再次吻上林柔的唇瓣,轻柔而甜蜜地吻着。
“咚咚咚!”
响起敲门声。
林柔整个人怔住,想推开时川,被他抓住双手举过头顶,强势而又霸道地封住了唇,吻的更炙热。
“阿宁,你睡了吗?”
门外响起沈太太的声音。
林柔紧张极了,嘴唇被男人堵住,发不出声音,又不敢弄出动静,一颗心在嗓子眼里跳动,刺激又紧张。
沈太太连问了好几遍,得不到回应,便不再敲门。
时川听到外面没有动静,故意在林柔腰间掐了一把,林柔吃疼,本能地啊了一声。
“阿宁!”
沈太太闻声返回,又敲门:“你怎么了?”
林柔气死了,狠狠瞪了时川一眼,只好出声回应。
“妈,我没事,刚刚看到一只老鼠,现在好了,您回去睡觉吧。”
“没事就好,最近家里老是有贼,你可小心点!”
“我记下了。”
等了好一会儿,门外再也没有动静了,林柔生气地扑上去趴在时川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时川闷哼一声,承受着女人的愤怒,唇角微微扯起。
“林柔,做了记号,我可就是你的人了!”
“好啊,要是以后让我看到你再和别的女人来往,我就废了你!”
林柔不甘示弱地说。
时川翻身抱着林柔,轻声承诺:“除了你,我不会再喜欢别人!”
林柔丢给他一个白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他,就输了。
又闹腾了一会儿,时川轻车熟路,从阳台离开,来的悄无声息,走的也很利索。
卧室里陷入沉寂,林柔躺下,唇上还有他的温度,被褥上还有他留下的味道。
说好的只搞事业的,当感情突然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
算了,只要不是靳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又有什么关系?
刚想闭上眼睛,院子里响起警报声,林柔一下子坐起来,抓了衣服穿上,拉开门出来。
沈家的人也纷纷从各自房间里出来。
“不好意思沈先生,我错了!”
陈列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手里抓着一只小白兔。
“陈列,你有病吧,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抓什么兔子啊?”沈以清责怪。
“对不起。”陈列道歉。
“好了!”沈老爷子摆摆手,“陈列,你下次放机灵点!”
“是!”
陈列带着小兔子离开。
林柔总觉得怪怪的,陈列为什么半夜抓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