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
朱文手下唯一的巡察御史,之前一直在民间巡察,由于大周扩张太快,朱文都快忘了!
若不是再看到这张脸,朱文还真不怎么记得了!
“陛下,臣要禀告,要弹劾!”
“不急,慢慢说!”朱文缓缓将张生扶起来,认真道:“这些日子你辛苦啦,是朕的过错!”
“...”
朱文二人的话也让好周围的人给惊到了,他们没想到这乞丐还真是巡察御史!
而且陛下还如此看重!
张生看着周围,随后小心道:“陛下,不如去宫中再禀告吧!”
“不!”
朱文却是认真的说道:“就在这里说,朕也想看看是谁在我大周当蛀虫,是谁在破坏我大周的国运!”
不远处的李世民点点头,
感叹道:“这方面,我还真不如这小子,或许这就是他能成功的原因吧。”
李明达也是眨眨眼,眼中都是自豪!
这时,
张生也是咬了咬牙,说道:“臣要告东州现镇抚使董高,贪权弄国,欺上瞒下,如今东州可谓是民不聊生!”
“他勾结大周诸王,想要将东州分而自治,甚至在东海之上建立自己的行宫。”
“一些百姓被他骗到东海之上,最后皆是成了奴隶!”
“臣发现了之后,他们就对臣追杀不停,臣也是一路上假扮乞丐,一路乞讨,更是藏在通往中州的商队中才得以过来!”
“陛下,臣请圣旨诛...”
“咻!”
就在张生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一根箭矢突然从远处射来,不过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
是朱文出的手,
他眼神抬起来,看着箭矢射来的位置,是一个男人!
不过那男人见一击不成,就想撤退,但朱文怎么会给他机会。
下一刻,
两侧的守卫就冲了出去,将人给带了回来。
“说,是谁指使的?”
“...”
但下一刻,那人就翻了白眼,朱文一看是早就服下了毒药。
随后朱文冷笑!
他一挥手,冷声道:“梅元基出来见朕!”
“唰!”
一下梅元基的身影就出现了,他立刻跪在地上,低头道:“陛下,是属下监察不力,由于大力扩张中州,疏忽了东州的监管!”
“砰!”
梅元基话音落下,朱文一挥手,他就被打飞了出去。
朱文冷声道:“这不是借口,正因为你不周山监管缺失,这董高才敢肆无忌惮!”
朱文眼神冰冷道:“你难辞其咎,你暂时从不周山元帅的位置下来吧,将为总队。”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将所有人与此事关联的人全部查出来,否则你就提头来见!”
梅元基连忙跪下,认真的回道:“陛下放心,臣一定将这群人给揪出来。”
“滚下去!”
这时梅元基才消失,而张生却是说道:“陛下,这还是那些人贪心不足蛇吞象,权力鼓动人心。”
“不怪这位大人!”
“都有错!”
朱文看着张生道:“这巡察御史实在是太辛苦了,以你的本事,或许屈才了,来燕京吧!”
“不!”
张生立刻跪在地上,高声道:“陛下,只要国家还在发展,那么就会有蛀虫的存在,臣就像是鸟儿一样,发现这些蛀虫也能为大周做贡献!”
“朝堂上能者不少,不缺臣一个!”
“...”
朱文沉默,随后他看着周围的百姓,又落在张生的身上。
朱文大声道:“自今日起,设立御史台,张生任御史大夫,官居一品,唯有不周山可监察御史台!”
“凡我大周百姓,有冤的可以去御史台举报。”
“有发现贪官污吏可去御史台举报!”
“有发现专权弄权之人,也可去御史台举报!”
“御史台可直接为百姓做主,全国各州府都设立分部,至于巡察御史一年一换,不从本地取。”
既然这些事情发生了,朱文也直接搬用了后世的监察体系了。
不周山终究是在暗处,但御史台在明处。
不过让他气愤的还是董高,当初自己放他一马,让他做吏部尚书,后面也的确兢兢业业。
所以朱文让他做东州镇抚使,
算是东州的一把手,没想到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早知道当初就直接灭其九族了。
将百姓安抚了一遍,朱文就让人将张生带下去洗漱了一番,这才看出那探花郎的风采。
“张兄!”
“恭喜了!”
这时,于仟、陆行二人也是找到了张生,三人同时中举,同时为官!
也算是缘分,
于仟是一直想要与之交好的,不过张生性格孤僻,所以并没有回应。
这次张生的事情,也让于仟敬佩不已,所以带着陆行又来找他了。
“原来是于大人和陆大人!”
“恭喜就不必了!”
张生眼神冰冷,看着二人并没多多大的好感,他冷声道:“我就来盯着你们都,东州发生这么大大事情,你们作为内阁学士,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
“难免让人怀疑,其中似乎有包庇之嫌!”
“张生!”一旁的陆行顿时就不满了,他愤怒道:“我们二人来为你庆祝,你倒好,竟然污蔑我二人起来了!”
“你以为你现在是御史台了,就可以随意污蔑我等吗?”
“呵呵!”
张生却是冷笑,随后转身道:“不是那样就好,但作为内阁学士,乃是陛下得力的助手,这些都不清楚,你们还要努力努力啊!”
说完,
张生已经走远了,这时于仟才笑着说道:“陆兄不必生气,如今张兄乃是御史大夫,代表着中立和公正!”
“他与我们交好,的确容易让人抓住把柄。”
“或许这是他的考虑!”
“哼!”
陆行听到这话,心里才好受一些,但还是不满道:“这个人也未免太过冷淡,眼里根本分不清好坏!”
“行了,如今东州发生这么大大事情,陛下肯定很生气,咱们也要谨言慎行才是!”
“...”
两人回到内阁,此时房玄龄等人已经等候多时了,他们看到于仟二人道:“你们可算来了!”
“怎么了?”
房玄龄苦笑道:“中州递过来许多请辞的文书,我们正在商量,该如何是好呢!”
“请辞?怕不是想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