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郑直谦接着道:“昊哥,你知道我这位表姐,最欣赏的人是谁吗?”
赵昊一怔,道:“你说她有志向,最欣赏的人,难道是陛下?”
郑直谦闻言,连忙摇头摆手道:“昊哥,这话可不兴乱说啊!”
赵昊笑笑,道:“那你小子非要让我猜!”
郑直谦就道:“我这表姐,最欣赏的人是吴国女相,谢道寻!”
赵昊一愣:“嗯?”
郑直谦苦笑道:“是真的,她最爱的一本书,便是谢道寻生平。”
“每每读之,都会心生感慨,说对方才是普天下每个女子,都应该学习的楷模。”
“只可惜,自已没有这样的机会!”
听到郑直谦这么说,赵昊倒是对其这位表姐,生出了些许的兴趣。
赵昊说道:“倒算是一个奇女子,若是这样一个女子,也算配得上我兄弟了!”
老郑只是出身不好,剩下也算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能力有能力,最主要的是有脑子。
比老王那一脑袋高粱花子的家伙强。
当然,老王也有老王的优点,那就是别看性格跳来跳去的,但却是个能沉下心,也能吃得了苦的人。
而且做事方面,很有一种领导能力。
就比如说在矿区那边,老郑算是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
但是,要说能得到所有人的支持,那还得说是老王。
也正是因为这样,赵昊才想着,多给这两个家伙一些历练。
在矿区的这两三年,这两人现在,跟当初做香皂工坊的时候,可是变化了许多。
听到赵昊这么说,郑直谦顿时喜道:“这么说,昊哥你同意了?”
赵昊就道:“你这位表姐,也是帝京人?”
郑直谦道:“不是,她是东南道卢家的,原本不在帝京。”
“不过这几年,因为东南道焦家那边,你的乾酒生意,他们卢家拿了不少。”
“现在,隐隐已经成了东南道一流望族。”
“便开始逐步朝帝京这边发展了。”
“我那位表姐,去年便也到了帝京。”
赵昊目光一动,剑南道卢家……他对这个卢家有些印象。
赵昊就道:“那按照卢家的意思,想必也是希望,在帝京里,给你这位表姐……”
郑直谦苦笑一声,点了点头:“确实,只不过我这表姐,眼光极高。”
“物色了几个,都被她给拒绝了。”
赵昊就笑道:“看来,你小子虽然人一直在钦州,但心一直都在帝京啊!”
“那怎么不早说呢?”
“这要是被人捷足先登了,你小子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郑直谦苦笑着摇摇头,道:“毕竟也有太多年没见了。”
“我也不知道,表姐对我是什么想法。”
“其次,最近矿区那边,都异常忙碌,我也不能因私废公。”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太对不起昊哥你了!”
赵昊当即摆摆手,道:“你小子,这婚大事可是关乎一辈子的!”
“行了,这样吧,你约一下你那位表姐。”
“就约到……第一楼吧,然后我暗中观察一番,你自已先探一探口风。”
“要是人家有那个意思,哥们儿就帮你一把!”
“若是人家没有那个意思,你也就老老实实找别人。”
“男子汉大丈夫,找老婆还不容易吗,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他可不会干那种拉郎配的事。
听到赵昊这么说,郑直谦点点头。
“那,我今天晚上就将表姐约到第一楼?”
“嗯,放心吧,我让老钟在那边安排好,直接过去就行了!”
“好,那我先走了昊哥!”
送走郑直谦,赵昊无奈的回到后院,永宁和姜依人两女,正在哄孩子玩呢。
看到他过来,永宁就道:“人走了吗?”
赵昊点点头:“刚送走,这小子,不想要他表妹,一心想要他表姐。”
“然后,还让我帮忙。”
永宁就道:“这种事,你能帮什么忙?”
赵昊当即就哭笑不得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永宁一听,立刻来了兴趣,连忙道:“那我晚上也一起去!”
“这样的女子,倒是难得一见!”
下午,三人抱着孩子,就一块到了第一楼。
书房里,将老钟叫来,就先安排了下去。
几个人在书房中,就先一边吃一边等待了起来。
黄昏时分,郑直谦带着一个女子终于来了。
赵昊推开窗户,朝楼下看了一眼。
只见女子,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看上去有个二十出头。
身穿一套黑褐色的长裙。
身形有些消瘦。
是那种脸很小,五官很精致的女子。
从面相上看,这是一个性格有些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种女子。
永宁在旁边将他推开:“让我看一下。”
赵昊不由笑道:“看把你急的!”
永宁不管他,站在窗边一看,道:“模样倒是不差的!”
赵昊接口道:“气质不错,但长相要说有多好看,也谈不上!”
“属于小家碧玉那一款。”
听两人这么说,姜依人也抱着贞儿,走了过来。
不过,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走过去,进入到房间中了。
赵昊转过身,伸手将小贞儿接过来,他的大手,不经意的蹭在了姜依人的身上。
姜依人身子一紧,旋即连忙向后退了一步。
赵昊笑道:“咱们先吃吧。”
说着,抱着小贞儿坐了下来,姜依人暗暗舒了口气,则是坐在了小正儿的旁边。
三人这边边吃边等,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郑直谦在外面敲响了房门。
赵昊上去把门打开,一看永宁和姜依人都在,郑直谦连忙紧张的见礼。
赵昊摆摆手:“说说吧,什么情况了?”
见屋里人太多,郑直谦就有些不好开口。
赵昊顿时翻个白眼:“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抓紧说。”
郑直谦深吸口气,道:“昊哥,我表姐虽然没有说明,但是我觉得,她对我,还是有着一些感觉的。”
赵昊眼皮一挑:“这么说,你还有戏!”
郑直谦道:“我自已觉得是这样,昊哥,你可得帮我啊!”
赵昊笑道:“那你说吧,怎么帮你!就写一首酸掉牙的诗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