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应对民盟军的这些动作,大乾官军也开始了疯狂的扫荡,想要彻底肃清民盟军这些力量。
只是可惜,他们原本就没有多少兵力。
因此,根本抽不出多少人手,来在三州的范围内,打击民盟军。
而且,他们也不敢大范围的进行分兵。
不然的话,很容易被逐个击破。
就这样,一转眼,又过了半年。
出海的队伍,终于有了回音,不仅船队回来了,而且还运回了十几船的铁矿石。
赵昊当即在一号岛上,开始建立冶炼工坊。
他自已亲自上手,在三州之地先招收工人上岛。
经过了四个月的日夜奋战,冶炼工坊终于全面的建设了起来。
时间进入十月份下旬,冶炼工坊终于炼制出了强度不错的钢铁。
但是,毕竟条件有限,还没有完全达到赵昊的标准。
不过,至少先解决了有没有的问题。
为了能制造出高品质的钢铁,赵昊秘密在福州,又秘密建立了一个新的钢铁冶炼工坊。
并且在工坊中,还建造了轰天炮的锻造工坊。
大乾官军,只占据了州府主城之地,对于
他的秘密工坊,也不怕对方会知晓。
转眼到了三月份,将近三万大军终于有了质变。
兵器也都配齐了。
赵昊便命令谢鹰,带领大军从一号岛返回了三州。
并且,一举歼灭了大乾五千官军。
至此,三州之地,彻底都落到了赵昊的手中。
民盟军三个字,也彻底传遍了越国的每一个角落。
凡是对越国还有感情的百姓和士族,纷纷全都从四面八方,来到了三州所在,加入到了民盟军中。
三州之地的土地,去年就已经平均分给了百姓。
并且种了下去。
后面,大乾官军虽然来了,并且将地都收缴了上去。
但是,官军被歼灭之后,这些已经种植好的土地,就又重新分到了百姓的手里。
有了三州百姓的支持,民盟军更加如虎添翼。
在赵昊的牵头之下,还制定了一系列的律法。
并且在三州之内,都建立了民盟衙门。
主政一方。
而这个时候,五千军队,被歼灭的消息,也传到了大乾帝京。
椒房殿内。
姜婉儿脸色无比阴沉,奏折直接被狠狠丢了出去。
“赵昊,果然成了心腹大患!”
“诸卿,可有什么好办法,一举将其灭掉?”
左相等人,全都低着头,没有人开口。
康王也是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见没有人说呼啊,姜婉儿顿时凝声喝道:“怎么,都变成哑巴了?”
最后,还是左相徐徐开了口。
“陛下,如今我们鞭长莫及,北边荒蛮王庭,已然回归,南边建宁城,南楚始终威胁。”
“西边的铜山城,落叶城,也是压力甚大。”
“越国一边,我们能勉强保住北方数州之地,已经算不错了!”
姜婉儿凝声质问道:“难道,就坐视赵昊不断壮大吗?”
“他的本事你们应该清楚,若是越国南方之地被他彻底占据,他必将成为比吴国更难对付的存在!”
左相开口道:“陛下,既然有此忧虑,臣倒是有一个办法。”
姜婉儿美眸一闪,连忙道:“什么办法?”
左相就道:“不妨……招安!”
闻听此言,一旁的康王,顿时嗤笑了一声。
姜婉儿便问道:“皇叔有什么话想说?”
康王就道:“我只是觉得,左相说的招安,太过异想天开罢了。”
“当时赵昊即将被处死,是被吴国女相谢道寻救走。”
“他对我们大乾,岂能还有半分留恋?”
“依我看,他现在,只怕是欲灭大乾而后快。”
“不可能接受什么招安!”
左相则是开口道:“如果单说赵昊一人的话,确实如此。”
“不过,不要忘了,还有一个赵文祥呢!”
“赵文祥执掌内史衙门多年,深受陛下信重,他会没有留恋吗?”
“我想,一定会有。”
“陛下只要派遣一人,去找到赵文祥,陈说陛下招安之意,并且保证不会追究赵昊,此事或许可成!”
“即便不成,在这父子两人的心中埋下一颗钉子,也是好事!”
姜婉儿沉吟了一下,旋即微微点了点头。
“那依左相之见,派遣谁前往会比较合适呢?”
左相想了想,道:“臣以为,康王的身份,比较合适。”
“若是能加上商老大人,就更好不过了!”
“康王和商老大人,跟那赵昊关系一直莫逆。”
“便是去了,也不会发生丝毫的危险。”
“臣估摸着,两人就算不被赵昊奉为上宾,也是最能说得上话。”
姜婉儿微微颔首,转而看向了康王和商恨水。
“皇叔,商老大人,你们二人的意见如何?”
康王和商恨水对视一眼,康王便开口道:“陛下,臣愿意前往!”
商恨水也道:“陛下,臣也愿意走这一趟!”
“不过……”
姜婉儿道:“商老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商恨水就道:“陛下,既然是要招安,那就要保证赵家那父子的绝对安全。”
“因此,老臣想,陛下是不是可以下一道圣旨。”
“只要那父子俩同意,便赦免了他们的死罪?”
姜婉儿美眸一闪,道:“好,这道圣旨可以下!”
“还有别的吗?”
商恨水摇摇头。
姜婉儿道:“那此事就这么定下了,明日,两位卿家便出发吧!”
康王和商恨水,异口同声的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了椒房殿。
刚一出来,两人便同时长叹了一声。
康王苦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商恨水则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康王无奈道:“算了,已经这个时候,就别说这些了,咱们还是想一想,如何说服那父子俩吧!”
商恨水哼道:“你还真以为,能说服那父子俩?”
康王就道:“文祥那里,我倒是有一些信心,可是赵昊那小子……”
商恨水撇撇嘴:“我可没有你这么乐观!”
说着,又长长叹了口气:“真是命苦哦!”
康王哼道:“让你出一趟远门而已,叫什么命苦?”
商恨水翻个白眼,道:“你怎么知道老夫在说自已呢?”
他确实没说自已,说的是自已家里那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