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没记错的话,这盆兰花应该是老爷前两年亲手为你种植的。”
苏家别墅内。
黄波恭敬地笑着看向苏羽霓说:
“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这盆小兰花如今都长这么茂盛了。”
苏羽霓轻笑了声:
“不过是一盆兰花罢了,你如果喜欢,下次我让丁伯再给你送几盆。”
“蒙小姐厚爱!”
“对了,禾时宜的事查得怎么样了,她这几天有没有其他动静?”
黄波点了点头:
“和小姐推测的一样,自从璟少爷给了她自由出入的权利后,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寻找工作机会。”
“工作?”
她真的去工作了?
咔嚓——一声。
苏羽霓把兰花的枝叶剪断。
忙着回头看向身后的黄波问:
“所以说禾时宜这段时间一直在找工作?”
“是。”
苏羽霓呆了半晌:
“那她现在……入职了?去了哪家公司,录取她的人是谁?”
针对女人抛出的三连问。
黄波不慌不忙地弯下腰拾起那片被剪断的兰花枝叶,双手捧到苏羽霓面前。
“小姐放心,禾时宜因为有前科的问题,现在外面没有一家公司敢录取她,就连小门小店也不敢录用她。”
“不敢录用?”
苏羽霓听出了端倪所在。
“这件事,难道是你做的?”
黄波笑着摇了摇头。
苏羽霓皱眉:“那是谁?”
黄波:“要不小姐猜一猜?”
苏羽霓抿唇,“是璟?”
“不对!”
“是顾星辰?”
“也不对。”
苏羽霓神情紧张:“难道是爷爷,或者是我爸妈?”
黄波摇头:“都不是。”
都不是?
苏羽霓不明白了。
如果连恨禾时宜跟心疼禾时宜的人都不是,那又会是谁呢?
黄波见她疑虑的模样,忙着叹了口大气:
“小姐,这件事,其实是韩家派人做的。”
“韩家?”
苏羽霓震惊:“你说是韩束?”
“是!”
“可他为什么这么做?”
“难道小姐忘了,在韩家和韩束眼里,禾时宜是罪人,毕竟没有她,小姐当年就会成功和韩束定亲,那韩束……”
“可是一心一意喜欢大小姐的。”
“这些年来也是一心一意想要为大小姐报仇雪恨。”
苏羽霓提紧的心瞬间放松下来。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有这么回事。”
她接过黄波递过来的枝叶。
笑得阴险狡诈地盯着枝叶上的脉络。
“如果是这样······”
“那我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帮手!”
······
“经理,时宜她不陪酒,她也不能喝酒,要不还是换一个人去吧?”
啪——
巴掌狠狠掌掴在林主管的脸上发出一声巨响。
“我说了!那可是贵客!”
“是我们所有人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更是我们酒吧最大的股东之一,万一得罪了这位贵人,就算我们有一百颗脑袋也不管用。”
“你不要命,我要命!”
“她今晚不去也得去!”
林琳疼得双眼泛红。
根本不顾脸颊火辣辣的痛感继续跪在地上拼命求饶道:
“经理,时宜她是子涵安排过来的朋友,你知道的,子涵对我有救命之恩,那些上流的少爷们玩得多变态你也很清楚。”
“我答应过她,不会让时宜陪酒也不会让她在男人堆里被受欺负。”
“她是个好女孩,她不过就是想找一份能吃饭的工作而已。”
“你就帮帮时宜,安排其他人去陪这位贵客吧。”
“求求你了刘经理!”
“拜托帮帮忙,不然我没法跟子涵交代。”
“去你M的!”刘经理狠狠一脚踹在林琳的身上。
满脸狰狞的朝她羞辱道:
“TAM的,婊子一个还装什么重情重义,来这里上班的女人哪一个不是为了攀附权势,拿到钱后跨越阶级,还好女孩,我呸!”
他一口唾沫直接吐在林琳的脸上。
林琳满眼泪花,连忙擦了擦脸上的唾沫,卑微又毫无尊严地从地上慢慢爬起。
就在她想继续求刘经理的时候。
禾时宜直接挡在她面前。
目光坚定且隐隐透着凌厉地看向刘经理说:
“我去!”
刘经理:“这就对了吗,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你们怎么样了。”
他把手搭靠在禾时宜肩上:
“小禾啊,从林琳第一次带你来见我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这人很聪明,再加上你长得好看,稍微打扮一下肯定能入那位贵人的眼睛。”
“放心吧,这位贵人是出了名的大方,权势地位在潘国是除了南宫家以外无人可以抵挡的存在。”
“他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到时候有了钱可别忘了我啊。”
“把你的脏手拿开!”
禾时宜嫌弃地推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