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手下留情,打死打残都可以!我不想再看到他站着!”
随着陆海松的命令,春华苑里突然涌进来三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子。
这三人一看就是保镖或者打手,他们气势汹汹地站在了陆海松身后,等待着他的指示。
这三名黑衣男子都是习武之人,虽然实力不强,但也有一品武者的境界。
不过,对于陆海松来说,这些人已经足够对付陈生这样的小瘪三了。
毕竟,三名一品武者联手,弄死一个普通人简直易如反掌。
“陆爷,您请吩咐。”
三名习武之人走到陆海松面前,恭敬地鞠躬行礼。
陆海松得意洋洋地指着陈生,懒洋洋地说道:“把这个得罪了我女人的小瘪三往死里打,废了他的四肢后,剁碎了去扔进湖里喂鱼。”
他的语气轻松自然,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对他来说,审判一个人的生死就像是一种消遣娱乐。
“好的,陆爷!”
得到陆海松的命令后,那三名习武之人如饿虎扑食般冲向陈生。
与此同时,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森恐怖,眼中闪过一丝冷酷无情的寒光。
“哼,不自量力的家伙,你就继续嚣张吧!看看现在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看着陈生被三人团团围住,邹依琳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毫不掩饰地嘲讽道:“怎么样?现在知道害怕了吗?刚才不是还挺威风的嘛?”
她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怜悯,仿佛已经看到了陈生悲惨的结局。
“你不过是个江城社会底层的小角色罢了,本小姐动动手指就能让你灰飞烟灭,你竟然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可惜啊,这次可没人能帮你求情了。没有徐婉晴替你跪地求饶,你就等着受死吧!哈哈哈哈……”
邹依琳的笑声回荡在空中,让人毛骨悚然。
她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导演的这一场闹剧,期待着陈生即将面临的厄运。
“澜姐,这下该怎么办呢?那个邹依琳似乎想要对陈先生不利啊!”
看到陈生陷入困境,沈妗妗焦急万分,她无助地望向身旁的沈心澜,希望她能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毕竟就在不久之前,陈生曾经在太极商盟救下过她们的爷爷。
尽管最终太极商盟未能成功拉拢陈生,但不能否认的是,陈生对于他们太极商盟来说确实有恩。
此刻,要沈妗妗就这样看着陈生被剁碎了送去湖里喂鱼,她实在不忍心。
“我......”面对妹妹求助的目光,沈心澜内心挣扎着。
突然,她快步走上前去,对着那三个习武之人喊道:“你们都给我住手!”
听到沈心澜的喝止声,那三个习武之人竟然真的停下了脚步,不再继续逼近陈生。
他们反而转过头来,冷冷地问沈心澜:“沈心澜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吗?”
这三个习武之人都是认识沈心澜的,毕竟江城这座城市说大也不算太大,说小也并不小。
过去,海天商盟在江城洽谈生意时,时常会与太极商盟的人打交道。
时间一长,双方自然而然就变得熟悉起来。
沈心澜看着面前的众人,语气平静地说:“我没有什么好吩咐的,只不过陈生先生对于我们太极商盟有大恩,如果你们要对他动手的话,那我们太极商盟肯定不会坐视不……”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邹依琳打断了。
只见邹依琳的目光突然变得冰冷,带着一丝轻蔑地说:“沈心澜,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想要横插一脚,替陈生这个乡巴佬撑腰?”
听到这话,沈心澜微微皱眉,但并没有退缩。
她抬起头,用坚定的眼神与邹依琳对视,毫不示弱地回答道:“你可以这样理解!今天我还就是要给陈生撑腰,你又能怎么样?”
邹依琳冷笑一声,嘲讽地说:“就算你想给陈生这个乡巴佬撑腰,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就凭你们太极商盟,有资格跟陆哥的海天商盟抗衡吗?”
“看在我们也算是有过合作的份上,我奉劝你沈心澜别来插手这件事,这事跟你们太极商盟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继续执迷不悟,一意孤行的话,后果自负!”
沈心澜并不畏惧,她挺直身子,不卑不亢地回应道:“是吗?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你越是这样威胁我,那我就越是想看看,你到底要怎么样让我后果自负!”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紧接着,一名身穿黑色斗笠、面容苍老的老者出现在了沈心澜身后。
这名老者正是太极商盟的三品武者,名叫付温颉。
这些年来,太极商盟能够在江城站稳脚跟并垄断玉石生意,并非依靠沈家姐妹的智谋,而是凭借付温颉手中的实力!
“嗯?是你……付温颉?”
当看到那位戴着斗笠的老者时,邹依琳瞬间就认出了对方。
因为就在不久前,邹氏商盟与太极商盟合作时,付温颉就是其中一名负责人。
“付前辈,难道您真的打算因为沈心澜而与我邹依琳为敌吗?”
面对着付温颉这样的强者,邹依琳也不敢继续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深吸一口气后,面色阴沉地盯着斗笠老者。
她心里很清楚,虽然付温颉在太极商盟做事,但他和太极商盟之间并无太多交情,只是雇佣关系而已。
“保护沈小姐是我的职责所在,即使与你为敌又如何?”
面对脸色逐渐变得冰冷的邹依琳,付温颉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邹依琳眼神闪烁着,心中暗自盘算着。
她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对付温颉说道:“付前辈,您帮太极商盟不就是为了钱吗?那不如这样,既然太极商盟能够出钱请您,那我们邹氏商盟是不是也可以出钱请你?只要您不插手今天的事情,我们邹氏商盟愿意给双倍报酬,你要是不满意的话,我们还可以谈!”
她觉得只要利益足够大,足以驱使人做出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