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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 鸟枪换炮刘海忠

    于莉借着高捧闫阜贵的机会,直奔了主题,她直接将话题扯到了请傻柱来饭馆当厨师这上面。

    说没说,给个准信。

    省得他们两口子胡乱猜测。

    闫解成见于莉开口,颇为识相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还将自己的脑袋,扭到了一旁。

    家里的大小事情,向来都是于莉说了算。

    剧本中,面对傻柱开口索要两千五百块钱一个月的薪资高价,闫解成打了退堂鼓,反倒是于莉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生意上了正轨后,又是于莉泛起了用胖子代替傻柱的想法,还让闫解成出面当了这个开除傻柱的恶人,由此可见,于莉说的话,比闫解成说的话管用。

    只不过这一幕,却不是闫阜贵想要看到的一幕。

    见自家大儿子,成了惧内的妻管严,恨不得抽他几巴掌,想了想,顾及到于莉身在现场,又因为他私下里从闫解成这里拿走了一块钱的说合费用,担心闹腾起来,闫解成会说漏嘴巴,被于莉给知道了,强忍着怒气,用眼神恶狠狠的瞪着自家的不孝子。

    怎么能怕老婆呢。

    牢骚归牢骚。

    话还得说。

    将目光从闫解成身上转移到了于莉的身上。

    “大儿媳妇,你们的事情,就是爸的事情,爸今天还专门找了一趟傻柱。”

    “傻柱怎么说?”

    闫解成抢了一句。

    饭馆真的维持不下去了。

    没有客人,就算有,也是很少的一部分,为了节省成本,闫解成居然在菜品的质量上做文章,让本就不怎么好吃的菜肴更加的难吃,愈发的不上客,做饭的厨子直接撂挑子不干了,说闫解成砸了他的招牌。

    傻柱成了两口子救命的惟一良药。

    “傻柱没说话,但是傻柱的媳妇李秀芝却说了话,说他们两口子也准备开饭馆,这几天就在满大街的找合适开饭馆的地方。”

    被惊到的闫解成,从凳子上站起,直勾勾的盯着闫阜贵。

    晴天霹雳。

    简直就是噩耗。

    傻柱怎么能看自己的饭馆,他开了饭馆,于莉两口子的饭馆怎么办?

    目光挪到了于莉的身上,习惯遇到事情,让于莉拿主意。

    感受着闫家父子的目光,于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允许你自己开饭馆,不让人家开饭馆,扯什么瘪犊子啊。

    她现在不确定是傻柱两口子真的要开饭馆,还是闫阜贵压根就没说,再用谎言欺骗自己。也有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闫阜贵说了,傻柱两口子之所以给出开饭馆的答案,是想借机索要高价。

    牙齿咬了咬嘴唇。

    “最好跟傻柱谈谈,实在不行,给他高价。”

    “大儿媳妇,现在可不是做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时候,傻柱那个人,三年没有工作,他这是在熬练你,听爸的话,咱找别人,傻柱做饭是不错,可再不错,也没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

    “爸,你知道什么,你不知道情况,别说了,我媳妇知道怎么做。”

    闫解成还是向着自家媳妇。

    说了几句。

    把话题扯到了工资上面。

    “媳妇,咱那会儿说的事情,傻柱要是答应来当厨子,咱一个月给傻柱开三百块的工资,你的意思,在往上继续加薪水?”

    “嗯。”

    “你觉得这一次加多少合适?”

    “再加五。”于莉原本想说加五十块钱来着,转念一想,加五十块跟加一百块有什么区别,没有,后者更能体现他们的诚意,“不不不,加一百块,给他四百块一个月。”

    两口子一唱一和。

    听得闫阜贵都要尿裤子了。

    好家伙。

    这是不把钱当钱。

    三百块一个月雇佣傻柱,这还不算,就因为傻柱说他要开自己的饭馆,于莉两口子便又增加了一百块的工资,成四百块钱了。

    闫阜贵现在一个月的退休金,也就五十块钱。

    傻柱一个月的工资,相当于闫阜贵八个月的退休金。

    这么多。

    于莉不心疼。

    闫阜贵心疼了。

    “还加?怎么能给傻柱这么多的工资啊?我一个月多少钱,傻柱一个月多少钱,我都恨不得亲自去你们饭馆给你们干活去,不要给我四百块,给我一百块就成。”

    “爸,你跟着填什么乱?傻柱能做饭,能让饭馆生意好起来,你能做什么?”

    “我能写写算算,我还能做什么,我能当会计。”闫阜贵一开始也就是胡乱的无心之语,越说越发现自己能够胜任会记这一职业,“我肯定能把帐算好,不让你们吃亏。”

    “帐算的再好,生意不景气也难。”

    “难什么?哪里难了?”闫阜贵不好意思说于莉,将闫解成当成了发泄的标靶,还将自己昔日的口头禅挂在了嘴巴边,“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咱家这么多孩子,要不是我这个当爹的人天天斤斤计较,你们能长这么大?算计,必须要算计。”

    “爸,我跟解成还有事情要忙,不跟你聊了,我们回家去了。”

    于莉坐不住了。

    厨师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闫阜贵又来找麻烦。

    烦了。

    “于莉,老大,这就走了?我当会计的事情,你好好想想?”

    为了会计的职业。

    亲自将两个孩子送出家门。

    刚走到门口,看到刘海忠从外面走了进来。

    闫阜贵心里无比的羡慕,别看刘海忠坐了三年的牢,好好的出来了,三年前跟刘海忠闹腾的两家人,在刘海忠坐牢及一系列的认罪忏悔下,这件事勉强翻了过去,搬离了四合院,去住轧钢厂两室一厅的新楼房,他们在四合院的房子,交还到了傻柱的手中。

    有人想买,傻柱没卖,说将来何大清回来,这便是何大清的养老之所。

    四合院内,除秦淮茹和易中海连续走下坡路之外,别的街坊,都在步步高升,最明显的就是刘海忠,别看刘海忠也跟易中海一样,被轧钢厂开除了厂籍,但刘海忠现如今却比易中海混的开,混的好,不缺钱花,不像易中海恨不得将一分钱拌成两半花。

    刘海忠虽然对两个儿子不怎么好,动不动就打,但是在教徒弟这件事上,真是尽着一百二十分认真,徒弟多,有些徒弟还因为技术方面的原因,成了分厂的领导或者大厂的部门负责人。

    易中海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那种人,贾东旭都不尽心尽力的教,剩余的那些徒弟,现在基本上都跟易中海反目成仇,不来往了。

    好与坏的下场,瞬间体现了出来。

    现在是市场经济,全国上下都在大兴土木,钢筋水泥等基础建设原料,分外的畅销。

    一天一个价,有时候出厂价五十,路上就涨到了五十五,到了地方,六十都供不应求。

    看在钱的份上,人们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关系的找关系,没关系的创造关系。

    刘海忠一下子活跃了起来,他有个徒弟,在水泥厂当销售负责人,打一个电话,十吨水泥便提了出来,还有一个徒弟在钢筋分厂当厂长,一个电话打过去,一百吨钢筋到了刘海忠的手中,场地都不用专门租赁,直接拿着批条去水泥厂或者钢筋厂拉货。

    仗着这些便利的条件。

    刘海忠的腰包,鼓了很多,有钱了。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衣着穿扮,脚上的绿色胶鞋,变成了黑色的皮鞋,土灰色的轧钢厂工作服,也变成了笔挺的西装,穿着衬衫,打着领带。

    一副万元户的装束。

    刘海忠和闫阜贵他们碰了一个正着。

    刘海忠习惯性的挺了挺腰肢,觉得自己比闫阜贵高了一头,大晚上的专门戴个墨镜,也不知道装什么瘪犊子。

    “于莉,解成,你们两口子这是要回去?”

    “刘叔,您这是去上厕所了?”

    闫解成很羡慕。

    他同意于莉开饭馆的出发点,就是想当个有钱人。

    “上什么厕所呀,今天有人请吃饭,刚回来,寻思着家里安装一部电话,用着也方便。”

    家用电话。

    现在是人们生活水准提高的一个表现,有俗语,什么街坊邻居,家家电话,听说安装一部,一百多块钱,加电话机,加号码,下来得小两百块钱,相当于人半年的工资。

    说明刘海忠真的挣钱了。

    官迷说话的过程中,还将自己新买的传呼机,显露了出来。

    “二大爷,您真是咱四合院的独一份,这传呼机,刚出的东西,您都用上了?多少钱买的?”

    “没多少钱,也就几百块钱。”虚荣心得到了最大满足的刘海忠,眼角的余光,瞅到了秦淮茹跟易中海,心里哼哼了一下,他最恨易中海,“现在生意比较忙,买个传呼机,不耽误事情,家里安装一部电话线,是为了方便回传呼。”

    不远处的易中海和秦淮茹。

    停下了脚步。

    秦淮茹好说,易中海脸色不对,从他搬入这四合院那天开始,就没有将刘海忠放在心上,在他眼中,刘海忠给自己提鞋都不配。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谁能想到出狱仅仅半年的刘海忠,居然将事业做到这个地步,家里又是电话,又是传呼机,还雇人给他们做饭,两个不孝子也都围着刘海忠转。

    再看看他易中海,真正的狗屁不是。

    不好意思直接过去,停在了原地。

    将易中海反应收拢在眼帘中的刘海忠,又开始显摆。

    “于莉,解成,我听你爸说,你们开了一家饭馆,专门卖川菜的,生意怎么样?好不好?”

    “还可以。”

    “可以什么?”于莉踢了一下说瞎话的闫解成,“二大爷当面,用不着说假话,二大爷走的路比我们两人加一块都多,根本骗不过二大爷的眼睛,二大爷,生意不好,都快维持不下去了。今天回来,就是想拜托我爸,跟傻柱说说,准备请傻柱到我们饭馆当厨子去。”

    “傻柱答应了?”刘海忠都没等于莉给出答案,自顾自的脑补了一句,“你们开川菜馆子,傻柱家传的厨艺,请他去你们馆子做饭,也是一条出路。”

    “傻柱没答应,说他也要开馆子,愁的我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昂,是这么一回事,早知道你们要开饭馆,还不如跟我做,最起码不用赔钱。”

    为了印证自己的成功,刘海忠将自己的那些装扮,拎了出来,又是手表,又是墨镜,还有传呼机,等显摆的差不多了,这才让开一条道路,让于莉两口子离开。

    于莉两口子很不爽。

    主要是闫解成不高兴,那会儿想开口跟刘海忠借点维持开销的费用,没等开口,刘海忠就走了,早知道这样,刚才也就不捧刘海忠的臭脚了。

    四合院内。

    傻柱吃过晚饭,一个人钻入了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就是一间专门从来搞收藏的房间,靠着墙壁,摆放着三排木头柜子,柜子打成了无数的小方格,里面装着傻柱前些年从垃圾站或者废品站踅摸回来的极有价值的古董。

    有瓷器。

    有青铜器。

    小体积且不重的文玩。

    中间的空地上,摆放着各种颜色的木头家具,有黄花梨,有乌木,有红木,这些木器的周围,还有一些占地面极大的瓷器、青铜器,这些瓷器和青铜器里面,塞着一些书画卷轴之类的东西,桌子下面是秘制的小木头柜子,里面装着一些玉器之类的东西。

    具体值钱不值钱,值多少钱。

    傻柱不知道,却知道这些东西,几十年后,能够让他衣食无忧,虽然不能拍卖,但可以将其顶账。

    他每天回来,都要在这里待那么一会儿,用抹布擦拭一下器皿上面的尘土,挨个摸索一下。

    屋门被人推开。

    来的赫然是他两岁半的老闺女。

    小丫头瞪着黑溜溜的眼睛,朝着傻柱,奶声奶气的说了一句。

    “罢罢,麻麻让我来找你,有数数和深深来找你,麻麻让你赶紧去一趟。”

    “爸爸,不是罢罢。”

    “罢罢。”

    “叫爸爸,爸爸。”

    “嗯。”

    傻柱在小丫头的脸颊上,亲吻了一口,小丫头,居然占你老子的便宜,将小丫头抱到自己的怀里,从收藏室出来,随手关好屋门,朝着前院走去。

    说是独门独户的四合院,其实是一进带小花园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