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个朴关戎什么意思?后悔了?还是怕了?如果那老家伙知道怕了,就应该把之前的事给说出来,为我们证明,不然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死!”
“死?你以为朴关戎那种会被这些小道道吓住,他只是在考虑更多的可能而已!”具希影呵斥1句:“我告诉你,在没有我的准许前,绝对不准和朴关戎发生任何冲突,我说的是任何冲突!”
瞧着具希影的模样,具希山知道老姐的脾气,即便心里有什么不满意,他还是没有顶嘴的勇气,稍作考虑,具希山改变了话题:“姐,这几天我看那个金成泰恢复的差不多,已经能够自己拄着拐杖出去溜达了,听陪护的护士说,这个金成泰天天都会去附近的1个公园,薇薇鸟,下下棋,1副老年人生活的态度,我很好奇这家伙是不是在原州市的麻烦中被崔却虎的人打废了!”
“崔却虎是被金成泰干掉的,你觉得他废,那是他想让你觉得他比较废物,事实上这个人的实力如何,你慢慢就会看到,现在就随他的便,等到他打算出手的时候,运输公司的麻烦就能够交给他去解决!”
在具希影兄妹谈论金成泰的时候,金成泰正坐在公园的凳子上喂鸽子,看着脚边的鸽子,他的心情莫名好了很多,几天前,金成泰得到消息,李哲海、郑启铁1行人已经全都被起诉收监,但是由于金成泰之前的防范,这些人现在的起诉情况1直遭到舆论的反推,迫使地检和警署那边无法以非法社企组织的罪名进行定罪,只要保持住这种迹象,那么李哲河与郑启铁很快就会得到释放,没了崔却虎的存在,自此以后新哲派与斗山会就会成为原州市的最大社企组织,而这也是金成泰对俩人的承诺。
这时元处走来1个身穿运动装的人,起初金成泰没有理会,毕竟自己在公园,谁都能来,他何必要多管多看,指不定被某些玻璃心的人1嗓子吼成流氓就不好看了,结果这个运动服来的跟前后,自觉坐到旁边,金成泰略有意外,他转头1看,从对方身形的轮廓估测,应该是个女人。
不过金成泰还是没有说话,他拿过脚边的拐棍,准备起身离开,结果这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竟然开口了:“金成泰警官,你有社恐症还是畏女症状,这些资料上可没有说!”
听到对方称呼自己为警官,金成泰直接警惕拉满,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看4周的情况,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但眼前陌生女人的话应该不是和自己开玩笑,于是金成泰深呼1口气,道:“女士,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哈哈哈!好可笑的说辞,看来你对于陌生的女人果然有着失败的应付能力!”说话功夫,运动服女人取掉帽子,露出盘在脑后的发鬓,1张还算中规中矩且带着几分气势的脸证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跟着女人起身冲金成泰拿出自己的证件:“金成泰,我是济州岛警署分局搜查班班长,金寒缘!”
得知对方的身份后,金成泰有些意外,只是经过短暂的考虑后,他笑着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另外我想告诉你,我已经不是警查了,麻烦你用词上准确1点,避免闹出1些不必要的麻烦!”
“哈哈哈!”不知是不是金成泰的模样太可笑,还是他的举动让金寒缘有种碰到蠢货的感慨,只见这个女警查笑声不断,这让金成泰有些愤怒,转身就要走,可是拄着拐杖的人怎么能够比1个身体素质良好的警查相比,也就1眨眼的功夫,金寒缘就箭步冲来,强行夺走了金成泰的拐棍,让后好像嘲讽似的装着走起来:“你说你也是当过地方警署课长的人,怎么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真是让人想不通!你到底图的什么?我怎么看不出你有什么计划方向!别人不做警查做混账,那是为了谋权谋财,你呢?权力没见得到,财富都在1个叫做尹志希的手里,可我仔细调查了,那个娘们也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们没有任何的亲密关系,你怎么就会相信1个外人呢,现在又和具氏企业的人混在1块,那些家伙还养着你的,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面对1连串的疑问,金成泰脑袋有些蒙,直到鸽子吃完食物胡乱起飞,那扑棱翅膀的动静才让金成泰回神,于是他只能借着去抢夺拐杖的情绪来遮掩对眼前警查的配合,可金寒缘是什么人,1眼就看透了金成泰的心思,直接1棍子扫来,金成泰伤还没好利索,当即摔倒:“你个混账娘们儿怎么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法律了,我要投诉你,1定投诉你!”
对于金成泰要投诉自己的举动,金寒缘显得十分激动,手中的劲道也不自觉的加大,两下抽打后,金寒缘扔了拐杖,直接扑上来,压着金成泰,卡住他的脖子,1副捉拿罪罚的举动:“金成泰,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来了济州岛,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千万不要闹出幺蛾子,不然你试试看,我可不是崔却虎那些废物混账,我是真敢直接击毙你!”
听到这些话,金成泰总算明白,敢情这位警查娘们儿是对于自己的罪犯身份感到厌恶,直接就盯上自己了,由此也能够知道金寒缘刚刚的搭腔不过是嘲讽,不过金成泰被金寒缘这么安在地上很快就引来注意,在不远处的陪护护士看到这1幕,立刻慌张归来:“你们在干什么!你是什么人,快起开!这是我们的病人!”
“阿西吧的1群抽婊子!不知道我在办案么!”金寒缘这个娘们活脱脱的虎种1个,直接呵斥起来,陪护护士哪里是她的对手,当即被吓得不敢吭声,幸好这个私人医院就在公园旁边,金成泰今天出来遛弯的时间有些长,具希山按照具希影的意思来见见这位金成泰老哥,探探底,聊聊接下来的任务安排,结果发现金成泰还没回来,旁边公园又传出受伤的病号被1个女人打翻在地,抱着好奇的心思,具希山带入穿过围栏走来,远远就看到地上叫唤的金成泰。
“阿西吧的混账,这是在搞什么!”具希山瞬间感到无语,身旁的保镖立刻冲上去帮忙,结果刚到跟前,那个女人直接将保镖踹翻在地,看到这里,具希山1愣,同样的金寒缘也看到了近几年在济州岛突飞猛进的山地会投资人具希山。1眼对视后,金寒缘明显口出1句国粹,这让具希山心中火大,如果换做之前,他肯定转头1走了之,奈何金成泰的关系,他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这位警署的麻烦精。
“呦呦呦,这是谁啊!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见到了本区的财商小公子,真是不知道我这走了什么好运!”金寒缘笑呵呵的走过来,脚下还故意踩着保镖的脑袋,那股子威胁的姿态实在明显,可具希山能够扛起自己的家族力量,足以看出他的实力,因此他缓了心底的怒气,笑声道:“金寒缘美女警查前辈,您这是在做什么,当众欺负1个病号,这事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我说具小公子啊,你这是在威胁么!”金寒缘显然不吃这1套,她有笑呵呵的走到跟前:“你们和山地会什么关系,我先不说,这个金成泰是什么货色,在原州市那边闯了什么祸,我想问问你,你清楚么!你可千万不要说不知道,我感觉你那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眼看金寒缘1步步在逼具希山,在这么下去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于是具希山很有绅士态度的理了理西装,笑声:“前辈,我很想配合您的调查,只是希望你能够带着上级的指示来,不然我只能让律师来和你说话,现在我请你离开这里,因为这个公园,乃至附近的街道及私人医院,店铺,全都是我的产业,所以我实在不能让你在这里胡作非为!”
“阿西吧的狗崽子,你以为你是谁?有几个臭钱就能够嚣张了,就能够控制那些没有底线的混账,要么你再试试看,我1定能把你们这些混账给抓进去!”金寒缘的气势越来越强,脾气也到了临界点,很明显就要爆发的时候,具希山的律师匆匆赶来,直接拦住了金寒缘:“金警官,麻烦你注意1下自己的身份,随意的对其他人进行调查是违背你们的职责守则,除此之外,你当中对1名病人进行强制性的行动,这件事我保留对你进行起诉的权力,现在请你立刻离开!”
面对罗里吧嗦的律师,金寒缘气到了冷笑颤抖,不过她可不是傻子,她很清楚对付这些人需要的手段,于是在冲着具希山进行1口唾沫攻击后,金寒缘来的金成泰的跟前,道:“你还是好好看看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你心里又良知,就赶紧远离这些混账东西,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无路!懂么,可恶的混账阿西吧东西!”
听着1句句的唾骂,金成泰反倒没有任何的不满,仅仅耸耸肩,顺带再给出1个无奈的脸色,算是回应这位虎气虫虫的搜查班警查,等到金寒缘离开后,具希山走到长1旁坐下道:“伤还没有好利索,不好好在病房休息,下出来溜达什么,难不成你非要惹出1些麻烦么?”
“麻烦,这话可就有些过了,我只是在这里喂喂鸽子,放松1下,鬼知道怎么会出现那个警查!”金成泰自然不会在具希山面前认怂,他缓了口气,道:“我说老弟,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能够让那个娘们满心都愤怒怒,这事可不用容易做到啊,毕竟我当初也做过几天警查,也办不少的社企组织,还从来没有象你这样遭遇过!”
“阿西吧的混账,我做什么还要你来吩咐!”具希山骂了1句,起身道:“如果你的伤没有什么大碍,明天就来参加山地会投资公司的发展论坛讲座,我想你先了解下我们的生意问题,也是你接下来需要去解决的麻烦!这关乎你能不能顺利的返回原州市!”
京畿道,首尔,江北区的财贸商城。
在最大的那栋楼顶层,北方发展联合会的几大财团及属下的子公司负责人全都来了,整个会场的派头是真的大,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在候客室里,朴关戎正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景象沉思,这时进来1人,道:“朴议员,具老爷子要见你,就在隔壁!”
听此,朴关戎没有说什么,跟着来人来的隔壁,推门进入,朴关戎见到了韩城曾经的王者,财阀集团之1,l集团的舵主,北方会的核心成员之1,具莫海,由于身份高贵到能够与韩城的最高级别人物对话谈发展,具莫海身上无形的压制力往往让人不敢直视,可是朴关戎身为江原道的本土地方家族出身人员,祖辈曾经参加过很多韩城关键的运动,建立下强大的关系网和根基,因此他面对具莫海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表现,待坐下以后,具莫海推过来1杯茶,笑声:“老伙计,我看你和我的年龄都到了退休的时候,有些时候何必要管那么多,让小辈人去做就是了,真要出错,我们给他们都各地不就行了!”
“具老哥哥,你这话说的我心里很不舒服啊,你知道我的情况,曾经有过儿子,可是在外面野了这年,从来没有想过回来接替我,不想子远那个小子,从小就听你的话!”朴关戎笑呵呵的应付,看似是在夸赞具莫海的儿子,实在在说具莫海的1些行为已经太过分,几乎在把某些层次的所属权当作了自己家中的传递纽带,这对于其它家族而言,绝非是个好现象。
但是具莫海听到这其中的问题后,并没有过多的说什么,他仅仅笑笑,算是对朴关戎的话的认可,让后冲新将话题引导劝说朴关戎退位的上面,奈何朴关戎挣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现在的国会大选,可惜崔却虎的行为彻底毁了他的地位,现在看了已经没有多少可能能够进入关键的席位,获得更高的话语权,所以说在具希影的叛逆行为出现后,即便这些事已经不符合朴关戎的发展计划,可是他也有足够的机会来尽可能改变自己的遭遇,因此他想了好1会儿,道:“具老哥哥,其实这个事说来也很简单,不管是自己的前途,还是家族的发展,在或者事公司的经营,传承自然事好的,可是1些情况下传承会引发更多的麻烦,这些事我不想看到的,所以当初在发生那场巨大的变动时候,我考了很多了,才会将那对兄妹给带走,算是给那件事1个句号,您老和其它几个家族的人做了见证,现在那对兄妹做的事与你的意思已经有悖,那些个莱卡集团的人更是和那对兄妹走到了彻底的对立面,所以我想知道,您对于这些还有什么考虑没,或者说您就放纵子远不顾1切的去压制,这样恐怕就是最坏的选择,真要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我是不负责的!”
“老伙计,我看你的脾气是有些急躁了!”具莫海听出朴关戎话里的意思后,立刻出言阻拦,这样也是为了能够保证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可是朴关戎自然不会认可,换句话说,具莫海现在的儿子具子远所用的1切其中1半都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这些事1直是具莫海心里的刺,他非常反感有些人接着这个茬子说话,奈何朴关戎早就预料到这些,于是他继续道:“现在济州岛那边也形成了1股风,不同于我们这些地方,济州岛的内里有着更为负责的力量,要是他们重来,我想知道您老怎么解决,到那个时候就不是我反对你的北方计划了,那是整个利益权益争斗者要反对!”
说完以后,朴关戎开始自顾喝茶,只见具莫海沉思了1会儿,道:“说了这么多,我这边不知道那对原本没有机会的人对于你有什么意义,她们可是违背了你的命令,这些消息我想你也有所耳闻吧!”
对此朴关戎知道具莫海的指向,可现在身在具莫海面前,如果这个时候还填不上1些窟窿,那么双方最后的结局都会很惨,这或许也是老天对他们这些高高在上混账的处罚。
于是经过短暂的考虑后,具莫海又仔细想了想,道:“说说你的条件吧!”
“很简单,给他们应得的!”朴关戎也说得十分简单,不成想这话直接惹怒了具莫海,只见这个老头哆嗦道:“你以为他们是什么人?应得的,你们未免太小看当初那些该死的破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