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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2章 天蚕变

    “靠,天蚕变,练嫁衣神功啊!”

    赵长安听着直砸嘴,觉得真是太神奇了,而且苏蓉蓉的这句‘他可是公司的技术总工程师’,让他觉得事情似乎有哪点不对劲,可具体是哪点不对劲,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这几年作为其中一项政策,虽然若干年以后纯洁的鸽子说从来都是自愿,不存在什么强迫人,可看一个人一件事,不是看她说的是什么,而是要看她做的是什么。

    就像昨天晚上的鞠菡义正言辞的质问着赵长安,‘赵长安,赵总,我过来是想问问你,你这么肆无忌惮的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合适么?’

    在老赵还在发迷糊的时候,看着她黑色的蕾丝边秋裤想着,这是啥情况。

    鞠菡就弯腰让秋裤变成了一小把被握在她的手里,天空中的圆月明亮皎洁的倒映着湖水里面的圆月还有营地里的圆月。

    然后不用赵长安从躺椅上起来,鞠菡就粗暴的坐在他身上,一脸憎恨的望着他继续训斥和质问:“你能对她负责么?啊,你说话呀,啊,负不起责,你还这么啊,合适啊!”

    赵长安当时都不想搭理她,只是用君子不器这么牛逼的眼睛,去看在月亮的引力下,五大湖的湖水瘦多少了潮汐力的牵引,满了过来,到处的横流淌。

    ——

    这些天和苏蓉蓉在一起,赵长安也知道了一些她家庭的情况。

    苏蓉蓉的父亲和几个人合开了一家企业,效益不错,作为当地的纳税大户,招工大户,荣誉没少拿,在大会上的演讲也没少慷慨激昂。

    什么企业家商会副会长,~代表,——一大堆头衔。

    作为一个贫困大山里面穷苦家庭出生的孩子,大哥又是臭名远扬,留在山里基本就是打光棍,不过还是争气,走出了大山,并且娶到了临安姑娘鞠菡,从此人生改写。

    同一个道理,拿着荣誉就要承担责任,这是颠覆不破的道理。

    所以老苏其实和他父母一样,在心里面的深处,潜藏着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梦。

    只是他不可能选择身败名裂的和鞠菡离婚,再去找女人生儿子,也没法让鞠菡违背牵牛装粮的再生一个试试能不能生儿子。

    所以选择了利用爱情这个pua,控制了合作伙伴老刘的女儿,让她心甘情愿没名没份的给他生儿子。

    而且更加让人恶心的是,他俩选择的这个背锅的,还要姓苏。

    ——

    总的来说人类在本质上是一个恶心复杂自私残忍的生物,在地球上亿万种生物物种的竞争长河中脱颖而出,自然有着它残忍的属性。

    不然早就成了案板上的能量质,在物竞天择的大自然淘汰赛里面,被别的生物种类竞合吞噬。

    这个真不好说对错,要是整个地球生物群落都属于那种孔融让梨,挂自己成全道友,燃烧自己照亮别的生物种类,就像佛陀割肉喂鹰救鸽子那样,那么这个地球绝对最高还是单细胞生物的世界,根本不可能出现进化,甚至已经死寂,成为未来宇宙熵增死寂的一个提前例子。

    然而在现实这一段时间里,人们都宣传孔融让梨。

    作为一个人类,其实高层一直都明白这个道理,国与国之间的竞争,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消停过。

    ——

    赵长安的话让苏蓉蓉听了一愣,随即也醒悟了过来,笑着说道:“我以前还真没有想到过这一茬,因为刘姐的儿子叫刘从苏,猛一听好像挺那个的,原来是要从老苏的苏。”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汤圆么?”

    赵长安突然问苏蓉蓉。

    “啥,长安哥哥你喜欢汤圆?,不是吧,你还有这爱好!”

    苏蓉蓉故意的做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

    赵长安瞪了她一眼,而她则是骄傲的抖了抖胸脯。

    虽然年纪不大,可规模还行,能晃荡几下,一副你来惩罚我的模样。

    “因为想要在这个世界上,做出来一些事情,或者说掠夺,就不能把人这个规则放的太高,每个人都在艰难的生存和掠夺恣睢无情或者无耻。童心未泯的人总是那么的好和少。也不是少,而是这种人基本上都会趴在社会的底层,根本就没有上升的阶梯,汤圆是因为有一个有本事的食肉者父亲,不然他也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走到我面前。”

    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在这一刻的时候,垃圾人赵长安对于这个世界,可以说是绝望,心里面有着太多的戾气和凶恶。

    自此至终,他都在痛苦的矛盾中,努力的平衡和前进中。

    一方面贪花好色,过河拆桥,心思缜密狠辣无情,一方面又给自己标榜着一个为中华崛起而奋斗的头衔,在这个头衔下面,心安理得的进行着各种凶狠的掠夺。

    就像从陆缄默手里面抢夺陈丽,说实话他趴在陈丽的身上的时候,想着祁有梅那副令人憎恶又恶心的嘴脸,心里面明知道不应该,可确实是太畅快。

    和陆岚在一起的时候,这种感觉则是更加的强烈。

    ——

    汤圆气喘吁吁的拖着鹿来到小山坡的脚下,满脸都是斗大的汗珠,望着布满低矮灌木的山坡有点发瘆,手软脚软的他实在没有足够的力气把鹿拖上上坡,可又不好意思喊赵长安下来帮忙。

    只是笑着用袖子上的衣服,胡乱擦了擦圆脸上的汗水,准备歇歇脚再咬着牙一鼓作气的拖着鹿上山坡。

    还害怕赵长安和苏蓉蓉等急了,不好意思的说道:“赵哥,蓉蓉,等我一下就上去。”

    “你别上来了,再去搞几条鱼咱们烧烤,咱们沿湖走回去。”

    赵长安在前面带路,把背着的复合弓拿下来,单手握住一头,合金绞丝的弓弦朝外,下坡一路朝着一米多高的低矮灌木丛扫去。

    弓弦如同锋利的纳米剑刃,碰到的灌木丛子的枝叶纷纷一触既断,就连几根茶杯粗的多年生灌木的主干都是被轻易切断。

    看得苏蓉蓉直咋舌的大呼小叫:“长安哥哥,你好猛!”

    赵长安没有和她说,这种强悍的力量,射箭的精度,这些天伺候她的力量,其实都是一种能力,君子不器,所以能大能小,能伸能屈。

    而这时候,他却不知道在九月的巴河边的巴山夜雨,用手里面的长刀劈削出来的那一小段松木,因为同样使用了君子不器的超凡力量。

    远在万里之外,正在引发起了雕塑界的一个小小的震动。

    当然,在未来看来也许是很大很不得了的事情,往往就是起于青萍之末,然后产生了在当时看来,根本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