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对我有很大的启发,我受益匪浅啊。”
“知行,关于你说的那个……”
胡长清听完之后,称赞一番,提出自己的疑问。
陈知行一一解答。
身为两边纠察委的副队长,绝对的高层,纠察委发布的工作任务或者安排,都是陈知行开会讨论才推行的。
所以对于纠察委的运行,陈知行绝对是各种翘楚。
对于胡长清的问题,基本上回答的游刃有余。
两人说着话,半小时后,来到招待所。
“知行同志,太感谢你分享给我经验了。”
“等会我再想想,记录我的疑惑,明天早上再跟你请教,你看行吗?”
胡长清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当然可以,明天你和展堂早点来院里,我热烈欢迎。”
陈知行答应道。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陈知行骑车离开。
回到四合院门口,大门已经关上。
陈知行懒得喊阎阜贵爬起来开门,直接把自行车收入随身空间,轻轻一跃,手掌搭在墙壁上。
灵巧的翻进四合院,陈知行目光扫视一圈,又把自行车取出来。
推着车进入中院,他朝着陈家走去。
咔!
贾家大门轻轻拉开,露出半个身影,看向陈知行的方向。
陈知行也发现了开门的秦京茹。
他轻轻停稳车,站在原地。
秦京茹蹑手蹑脚的走过来,像是做贼一般,一颗心怦怦跳。
今天是陈知行结婚的日子。
而她却忍不住心里的思念,或许还有几分愤恨,苦等陈知行回来,偷偷私会。
“去地窖吗?”
秦京茹声若蚊呐。
陈知行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来到地窖里面。
秦京茹激动的抱住陈知行,主动蹲下身。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地窖内响起,被隐藏在地窖外的虫鸣声中。
二十多分钟后,两人缓缓分离。
陈知行没说话,秦京茹也沉默着。
“我该回去了。”
陈知行说道。
“别走,我还要。”
秦京茹拉住陈知行的手。
再一次蹲下身。
又过了半小时。
“该回去了,我回去晚点没事,你太久不回去,贾家
人会找你。”
陈知行说道。
秦京茹心里很是不舍,但还是听从陈知行的话。
两人穿戴整齐之后,走出地窖。
轻手轻脚的各回各家。
“妈,我回来了。”
陈知行进门,喊了一声。
“嗯,赶紧洗漱睡觉吧。”
“新婚头一天把雨水一个人丢屋里,她心里肯定不乐意,你得多哄哄她。”
袁秀芬回话。
不等到陈知行回来,她睡不着。
总担心陈知行会不会喝多了酒,骑车摔了或者干脆躺地上睡着了。
“嗯,我知道的。”
陈知行应了一声,打水洗漱一番。
刚才给秦京茹卸了两次货,身上都是秦京茹的味道。
不洗干净真不行。
把身上擦拭一遍后,陈知行进入小屋里。
“怎么才回来?”
何雨水也没睡着,抱怨道。
“和长清哥聊了一会关于组建纠察委相关的事。”
“他这趟带着任务过来,我不能让他空手回去。”
陈知行解释一嘴。
“那不能明天送他的时候说嘛,我等了你好久。”
何雨水心里怨念满满。
“是我的错,别生气了。”
“我这不来陪你了么。”
陈知行嘻嘻哈哈搭着话,坐在床上。
何雨水背过身去。
陈知行也不生气,毕竟自己做了亏心事,确实该哄一哄。
他慢慢磋磨,很快何雨水有了反应。
两人做着新婚夫妻该做的事。
连续来了两次之后,何雨水沉沉睡去。
陈知行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事。
连着给秦京茹和何雨水都交了货,他也有些累了。
搂着何雨水,陈知行很快睡着。
翌日,天色刚蒙蒙亮。
傻柱便来到何家门口敲门。
“知行,雨水,起来了吗?”
“得送爸去火车站了。”
傻柱喊道。
“他俩还没起来呢,我去叫他们。”
屋内传来袁秀芬的声音。
“麻烦你了啊袁婶。”
傻柱告谢一句,转身回家。
袁秀芬敲小屋的门,叫醒陈知行和何雨水。
两人起来洗漱。
陈知行特意准备了一些礼品。
例如罐头,红糖之类的,装入布包里,让何雨水拿着。
“
对了,昨天忘记跟你说了,爸给了我一个钱包,说是给你准备的嫁妆。”
陈知行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布包。
昨晚他回来之后,两人办起了正事。
也不方便提起何大清。
现在要送别何大清,陈知行便说了出来。
“啊?”
“昨天嫂子还给我了三十块钱,是咱们家放红盒里的,爸也给我们退回来了。”
何雨水很是吃惊,接过布包,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摞散钱。
都是一块两块的票子。
何雨水当即点了一遍,合计五十块钱。
“这钱还是送给老何吧,咱们家也不缺钱,他留着钱总有用得着的地方。”
袁秀芬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爸不依我的,说这是他的一份心意。”
陈知行无奈的道。
“雨水,你咋说?”
袁秀芬看向何雨水。
“收了吧,毕竟是爸的心意,要是我不收,爸肯定会觉得我还在怨恨他。”
何雨水想了想道。
昨天三十块钱,加上眼前的五十块钱,还有办酒席的礼金,都落在她手里。
合起来二百多块钱。
都是何雨水压箱底的钱。
“那咱们再给爸拿一条烟。”
陈知行回小屋,取了一条牡丹出来。
何雨水接过牡丹,装入布袋。
三人一起出门。
何家屋门口,何大清正在抽烟。
他醒来得早,已经洗漱好了,也没啥行李需要收拾。
“爸,这里是我和知行的一点心意。”
何雨水把布包递过去。
“啥玩意啊,你们留着用吧,我在保城啥都有。”
何大清摆手。
“爸,你收着吧,你给雨水留了那么多钱,要是连这点心意都不接受,我和雨水心里都过意不去。”
陈知行说道。
“行吧,收就收了。”
“咱做长辈的,收你们小辈送的礼,该收。”
何大清接过布袋,回屋交给白寡妇,让后者收拾。
白寡妇把布袋里面的物资拿出来,暗暗咂舌。
这一袋物资得二十多块钱,陈家是真舍得。
马三娘在边上看的一脸羡慕。
傻柱则盯着两瓶酒一条烟流口水,酒是汾酒,烟是牡丹,都是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