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心里还是念着我们的。”
何雨水眼眶发红。
“傻柱说过,爸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跟着白寡妇跑去保城。”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爸还说,他给我肚子里的孩子攒了三十块钱,等我生完孩子摆酒,他再过来。”
“咱也不能挑他啥。”
马三娘摸了摸鼓起的肚子。
“嫂子,等你生孩子了,我给孩子买颗金珠子。”
何雨水说道。
“那可不行,到时候陈知行得说你帮扶娘家了。”
马三娘听着心里高兴,嘴上却赶紧制止。
“不会的,知行不是那样的人。”
“今天的礼钱,妈都给我保管了。”
何雨水高兴道。
“你嫁到了好人家,要好好伺候婆婆,等你生了儿子,在陈家地位稳固了,以后享不完的福。”
马三娘不禁感叹。
心里又期盼着,自己也生一个儿子。
生儿子长大有出息了,自己也能跟着享福。
生姑娘养大了,终究要嫁出去。
何雨水和马三娘聊了半个小时,收衣服又收拾了半个小时。
两人提着两个麻袋,从小屋里面出来。
“亲家,我先帮雨水送行李回去。”
袁秀芬起身。
“行,你忙吧。”
“晚上记得过来吃饭,明儿个一早,我就回去了。”
何大清说道。
袁秀芬嗯了一声,接过马三娘手里的麻袋。
婆媳两人出门。
陈知行在床上睡了两个小时,头脑清醒了很多,醒过来之后走出小屋。
袁秀芬正带着何雨水,介绍家里的各类物件。
“呀,你醒了啊。”
何雨水看到陈知行出来,很是惊讶。
她本以为陈知行要睡到晚上的。
“醒了,有啥事要我办的没。”
陈知行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额头和太阳穴。
两瓶酒下肚,要是一般人,绝对要睡到第二天。
可他不是一般人,身体素质超级好,代谢酒精的速度也快。
“还真有个事。”
“白家人还有你那个朋友,晚上睡哪里呀,你得给他们找个地方。”
袁秀芬说道。
“要不让我哥和我爸睡一起,我嫂子和白姨睡我那个屋
。”
“哎呀,还差一间房。”
何雨水核算一下,还是不行。
“这个好办,我去街道给他们开个批条,去招待所住一晚就行。”
陈知行想了想,随口道。
他现在手里权力很大,掌握的资源也很多。
开间房让朋友睡觉,不算啥。
“那你赶紧去办,早点把老何那边的事安定下来,让他们不用担心。”
袁秀芬连忙道。
“好。”
“我这就去。”
陈知行点头。
推车出门,院里人和陈知行随意说几句片汤儿话,陈知行也随口答着。
出了四合院大门,陈知行骑车直奔街道办。
来到街道办,陈知行询问一下值班人员,关于找招待所申请住所休息的事。
然后按照流程,合理的办理。
反正申请人和签字审批的人都是他,自然是一路绿灯。
拿到批条之后,陈知行返回四合院,把批条交给袁秀芬:“妈,招待所那边的住所申请好了。”
“行,有了条子咱们都放心些。”
袁秀芬接过条子,过去何家。
晚饭由何大清自己掌厨。
用的是陈家红盒中送过来的荤腥。
鸡鸭鱼肉四样菜全有,再配上两个青菜一个汤。
合计七个菜。
老师傅就是老师傅。
陈知行在陈家屋里坐着,都能闻到对面何家传出来的香味。
“晚上不喝酒了吧。”
何雨水小声问道。
“我不想喝,就怕咱爸和长清哥劝我酒。”
陈知行笑着道。
“哎,他俩肯定会劝你酒,我想你晚上陪我。”
何雨水叹气。
今晚她还是第一次在陈家睡觉,想要陈知行少喝点,多陪陪她。
“放心,不会耽误咱俩的事。”
陈知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你想哪儿去了,我不是说那事。”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
说说笑笑一会,傻柱过来喊陈家人去何家吃饭。
一家四口出门,来到何家。
何大清正在灶台前做饭,没空招待袁秀芬。
白寡妇代替何大清,拉着袁秀芬说话。
“袁婶,您坐。”
傻柱热情招待。
“哎。”
袁秀芬笑呵呵应了一声。
陈
知行和胡长清白展堂两人闲扯。
何雨水和陈宁以及马三娘说着悄悄话。
傻柱则给何大清打下手。
偶尔何大清教导几句,传授自己的厨艺经验。
又等了十来分钟。
“开饭了,都上桌吃饭吧。”
傻柱招呼道。
大家伙纷纷上桌。
“老何,辛苦你了,做这么大一桌子菜。”
袁秀芬客气道。
“辛苦啥啊,都是一家人。”
何大清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提起筷子:“吃饭吧,不用客气,把桌上的菜全部吃完,就是对我最好的表扬。”
“爸,你不说两句啊。”
傻柱拧开酒瓶盖,给何大清倒酒。
“说啥啊,没啥说的。”
“你俩都挺好,我很满意。”
何大清夹起一根鸡腿放在何雨水碗里:“多吃点。”
“谢谢爸。”
何雨水甜甜一笑。
傻柱继续给陈知行,胡长清,白展堂倒酒。
“给展堂少倒点,他晚上和胡队长去招待所休息,别让他喝多了耍酒疯。”
白寡妇说道。
“没事,展堂不是孩子,又有胡队长看着,咱们把心放肚里。”
何大清摆摆手。
白寡妇也不好说啥。
最后傻柱给自己倒了一满杯。
“来,知行,让他们先吃着,咱俩碰一个。”
“今天中午,太多人敬你酒了,我都没敬上。”
“你是好样的,雨水跟着你,我放心。”
傻柱提杯。
“柱哥,现在你是我大舅哥,应该我敬你酒才对。”
“咱俩小酌一口,等会我敬咱爸,还有长清哥他们俩。”
“他们从保城远道而来,实在是不容易。”
陈知行提杯。
两人抿一口酒,陈知行酒杯都没放下,直接转向何大清:“爸,我摆酒的事办的仓促,让你从保城连夜赶来,受累了。”
“说啥呢,雨水要嫁人,别说我在保城,我在羊城也得回来啊。”
何大清提起酒杯,呵呵笑道。
陈知行敬完何大清,又提杯敬胡长清,还有白展堂。
不管怎么说,两人从保城过来参加他的酒席。
这份情义非常厚重,陈知行必须敬酒,表示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