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皇女英乃是舜帝之妻,也算是代表大夏王朝舜帝时期的皇权,而她本身与禹王之间没什么交集,甚至有着敌意,之前看似她或许与世无争,但随着深入的接触,其实,她也仍存有着争霸之心。
五帝龙王为她的嫡系,而天河龙门出现,算是一个将她心勾动的契机。
堂堂赤帝龙王,此时此刻就好似一个暴怒的泼妇,用尽了他所能说出最恶毒的语言刺激黄河下面的北海龙王敖顺。
这一幕当真是有几分星爷骂海的既视感,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大堆,突然,黄河水面上“轰轰”的炸裂,大浪掀起百十多米,一条白龙冲天而起。
待龙王一出,四周水气瞬间弥漫成雾,怪不得山里的大雾那么大,原来都是敖顺搞得。
龙行有雨,虎行有风,看来就是带来的湿气所致。
那条大白龙盘旋在空中,雾气越来越浓,进而遮住了他的样貌,导致普通人的肉眼根本无法窥看出大雾后面本来的面貌。
“罗炎,你身为堂堂龙王,居然满口污秽,难道没有一点点的羞耻心么!”
他呼吸急促,是真的被赤帝龙王气得不轻。
“骂你怎么样?你个小白脸,靠着祖宗福荫上位,成了北海龙王,要是没有你爹,你就是个小瘪三,还想入鳞虫百族,我瞧你连只蛆都不如!”
“好啊,罗炎,当年我不杀你,这一次真的是天王老子也就不了你!”
“今日我必要将你抽筋断骨,报当年你撬走了我小晴晴的屈辱!”
咬牙切齿的赤帝龙王,莫非被戴了绿帽子?
话音刚落,敖顺行云布雨,周身更是有雷霆环绕,黄河之水随着他的移动而频频掀起波涛,而赤帝龙王也是不惧,双方就在黄河上方打了起来。
水火之间的碰撞,而赤帝龙王哪里都好,就怕入黄河。
一次不慎,导致半个尾巴掉进了水里,就好似掉进滚烫沸水,疼的它瞬间抽出了身子,嗷嗷直叫。
一次次的对碰导致鳞片乱飞,战斗格外惨烈,大山被削断棱角,碎石滚落,场面尤为震撼。
赤帝龙王罗炎故意装作败退,随着敖顺的追击,他一边恶口谩骂,一边频频回头,就当飞越了一座大山之后,罗炎骤然回首,杀了一记回马枪。
蒸腾而起的火烧云,围绕在他的周围不散,几乎要将对方所覆盖其中。
大火烧出了“滋滋”的声音,敖顺忍受不住痛苦,大吼了几声,风雨弥漫,竟然将赤帝的烈火有了压制,随即敖顺更是不退反进,出手突袭向了罗炎。
利爪划破了罗炎鳞片,但由于惯性太大,身体收不回来,意外给了罗炎一次绝佳的机会。
但是,当他低头咬下来的时候,避无可避的敖顺选择缩小身体,本着黄河水钻了下来。
气得罗炎大骂,如果真的让他进水,那岂不是要前功尽弃了。
该到了我出面的时候,抽出北斗剑,待以煞气外放,形成巨大扇子面儿覆盖,那敖顺见后大惊,立刻要向一侧逃离,飞廉的突然出现,吓得敖顺只好选择另外一面,很不幸,那里提前就已经有了旱魃镇守。
四个方向完全封堵,敖顺没有选择,只能调转了头继续动手打仗。
这个时候的罗炎实力大增,犹如飞行中的火焰,他的身体在变长的同时,一下子咬在了敖顺的肩膀,并且顺势盘绕而上,烈火冲天,浩瀚的热量,将敖顺烧的嗷嗷直叫。
直到叫声变得平息,敖顺被罗炎折腾了大半条命。
他放了敖顺,重新化作红发大汉,兴奋的喊道:“服不服,跪下来求我饶了你!”
“要杀就杀!”
罗炎揪着敖顺开始一顿大电炮,每一拳都震的地面颤动,感觉气儿消了,又说:“你勾走了小晴,又没好好保护她,我要杀了你!”
“杀我?你要是杀了我,谁去救小晴!”
听起来,两个人矛盾点,主要是取决于一个叫做小晴的龙身上。
我不动声色的站在一边,望着赤帝龙王面色震惊的追问原由。
敖顺说,他来到黄河,想去龙骨脑髓,用来恢复妻子小晴。
俩人这么一说,立刻不再剑拔弩张。
本来十分暴怒的赤帝龙王,这一刻看起来很沉默,过了小半晌,他又问起,是否真的能救?敖顺声称,自己已经找到了办法,而他的三位哥哥也答应帮忙。
罗炎说:“那好吧,我留你一条命,等找到了龙骨以后,我再杀你也不迟。”
随手很潇洒的放了敖顺,并又对我稽手道谢,面无表情的飞回大山。
天这时候刚刚黑,凌晨十二点才可的天河门还得由人家来带领,担心他因为情绪上的受挫,真要是逃跑可就麻烦了。
如今我已经到了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最后必须踢的漂漂亮亮。
我们四个一起去了大山的顶端,望着滚滚的黄河水,十分忧郁的赤帝龙王频频叹息,像是有很重的烦心事。
我说:“放心吧,你是我二哥的四哥,也是我四哥,大宝不会袖手旁观。”
“唉,脑髓啊脑髓。”
“很重要?”
“妖龙浑身都是宝,脑髓可开神智慧根,对鳞虫百族更是蜕变的神物,这次来的人很多,想要抢到很不容易。”
“那谁要是抢到了,找到他,杀死他。”
“话是那么说,可天衰之下,哪有那么简单。”
罗炎心事重重的不打算继续多说,忧郁的情绪也导致气氛十分的尴尬,问世间情为何物,看来任何的生物都不能免俗,细想想,这倒也是进化者的特点。
我说:“对了,不知道巫族现在怎么样了?应龙来了么?”
“应龙没出现,巫族倒是有人去,领头的好像是独腿的牛,叫…叫,对,我记起来了,他叫蛮夔!”
“什么时候到的!”
我就猜到,高天原上沉睡着的巫族,是绝对不会错过这次机会,蛮夔领头?可应龙本为龙族,妖龙之骨对他的重要性已经不言而喻,难道说,他还要做比龙骨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