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这幽静黑暗的大山里,丝丝荧光散落,付晓枫的目光像粘在了杨杰身上,直勾勾地盯着,炽热而专注,“美丽的事物,欣赏一下不过分吧?”
那赤裸裸的注视,杨杰即便想要装作不在意,却也难以忽略那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他终是忍不住无奈地叹了口气,眉头微微蹙起:“你就没有想说的?”
付晓枫听到这话,先是一怔,随即装起了愣,眼神无辜地眨巴眨巴,“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她急急地辩解着,双手还下意识地摆了摆。
练过古武的杨杰想自插双目,他竟然在这黑夜,硬是看见小姑娘那双大眼睛里满是真诚,水水润润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还在一边控诉着“我没骗你,我很老实”的模样。
他的心有些紊乱,第一次在一个女孩的脸上看到了可爱,这姑娘怕不是有毒。
杨杰望着眼前这人,只是一个简单的近距离照面就扰乱了他的心跳,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他与付晓枫接触不到几次,但据他观察对她还是有些了解,这般装傻充愣不过是她惯用的伎俩。
杨杰紧蹙着眉头,暂时将付晓枫晾在一旁,毫不犹豫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落在沐风身上。
杨杰的眼神深邃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你家的事,我们也调查过了。你若能配合我们,或许能让坏人快速绳之于法,你考虑一下,你若考虑好,可以来这里与我们联系,当然怎么选择都是由你自己决定。”
此时,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只有杨杰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
沐风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和话语惊得微微一颤,他抬起头,迎上杨杰那坚毅与压迫的目光,嘴唇微微颤抖,“真的能成吗?那些人还有很多强大的背景和势力。”声音中带着怀疑。
杨杰身姿挺拔,神情严肃而庄重,他目光如炬地注视着沐风,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地说道:“你要坚信这个国家,任何人都不能凌驾法律之上,只要他违法,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沐风站在那里,静静地聆听着杨杰的话语,他的眼神中起初带着些许迷茫与犹豫,但随着杨杰的话音落下,渐渐变得清澈而坚定。他微微颔首,郑重地回应道:“我会严肃考虑的。”
说完,沐风转身,步伐坚定地离开了,他的身影隐隐消失在黑暗中,没有再纠结让付晓枫收她为徒之事。
付晓枫眼睁睁地看着沐风离开,心下一松,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如芒在背的视线,仿佛有一匹凶狠的狼盯上了自己。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连忙循着那视线的来源望去,只见帅气的大白杨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此刻的杨杰,不再是以往那个让她时刻心动的模样,那眼神反而透着丝丝凉意,让她心底忍不住泛起一阵寒意。
她在心中暗想:“我一直都没做过坏事,我怕什么?”想着,她便理直气壮,挺起胸膛,胸前两坨傲然挺立,似波纹般还颤了颤,试图给自己增添几分底气。
谁知方才还如狼一般锐利的杨杰,此时全身到耳朵尖涨得通红,神情变扭极了,目光飘忽,再也不敢落在付晓枫的身上,特别是让他燥热起来的部位,赶紧直接切入正题,冷冷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付晓枫心中瞬间惊涛骇浪,但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一脸懵逼地说道:“我是付晓枫啊!你不认识我了?”
说着,她还大胆地上前,几乎要把脸贴到杨杰的脸上,那两坨柔软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还不小心蹭了蹭,两人顿时一个激灵,全身不禁一颤,大白杨树更是觉得一股热血疾冲下腹,场面暧昧之极。
杨杰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付晓枫的肩膀,用力把她推离自己远一点,心中恼怒:“这个女人,怎么可以随便靠个男人这么近!”接着严肃说道:“你真的不诚实交代一下吗?”
回过神来的付晓枫大声狡辩:“我有什么好交代的,我又没犯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能咋的?
夜色如墨,清冷的月光洒在这寂静的大山,勾勒出杨杰阴沉的轮廓 ,他的脸色仿若被乌云笼罩,阴沉得吓人,那紧蹙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杨杰的声音愈发低沉,仿佛从幽深的谷底传来,带着彻骨的寒意,“我调查过你,从前的你,与现在的你完全不同。你们家除了爷爷有过一把力气,与人拼杀过,其他也就是个普通农民。而你竟然会武,如果我没看错,我们到镇上窝点时,你已经在里面,来得比汽车还快。今晚我更是亲眼看见你会瞬移。”
每一个字都像是沉重的石块,砸在付晓枫的心上,付晓枫的心跳随着杨杰的诉说愈发狂乱,犹如鼓槌急速地敲击着鼓面。
特别是听到最后一句,他的心仿佛瞬间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四肢也变得冰凉,
“她的马甲就这么掉了?”
她的目光闪烁不定,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冷汗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汇聚成滴,最终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消失不见,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付晓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当然只摔别人知道的,“没错,我是会武。”她大声说道。
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瞬移?那倒不会,只是速度够快,快到跟瞬移差不多罢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坦然与肯定,“而且,我从没做过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情。如果不是别人找上门,我都没想过展露自己的本事,我就只想普普通通当我的学生。”
谁家普通学生,有这本事?
杨杰紧皱眉头,目光犀利地盯着付晓枫,心里腹诽“真不是吗?我明明看得清楚,她从这里一下就到了100米处,又一下到了更远处,难道真是我看错了?”当时是黑夜他都有点不确信了,毕竟这事很匪夷所思,他也从未听师傅说过这种奇闻。
他严肃着脸,“你确定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