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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投孢的答案

    投孢刚到家,众人便围着他不停的询问,唯有咪咪不断的抬起他的胳膊不停打量他的身体,“你没受伤吧?”咪咪担心的说道。

    “没有,我有点饿了。”投孢故意这么说,是被咪咪整烦了想引开她。

    “你见到你父亲了吗?都聊了些什么?”爷爷明显很在意,投孢又不停的想起夫妻的交代。而安安却一副等累了趴在桌子上你想说快说不想说我就去睡了的样子,他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又笨又傻战斗力几乎为0的丫头以后将如何与自己并肩战斗...

    “嗯,见到了。”投孢说的很平淡,这让大家觉得很奇怪奇怪,安安抬脸望了一眼投孢,漫步进行的说。

    “啧,看来是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了。”说完便转个头继续趴下。

    “我...没有受伤,”投孢说道。“父亲和我想象的也有些不一样。”他刻意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这几年他一直在忏悔,”说完他刻意看了看爷爷的表情,一改平日里的温柔,一脸认真的样子很是可怕。

    “我一直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母亲,”说道着投孢的眼泪夺眶而出,演员啊天生的演员,大家都以为他因对母亲特有的情结而感到惋惜的时候,实际只有他知道是以为她得到她的母亲才是叛变的那个人的消息,他仍无法接受。

    “他说每个人对死亡的恐惧,都是与生俱来的,都是本能。”头孢胡言乱语道。

    此刻咪咪正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沙茶面,一道简单的面,一副人间烟火的味道,多美好啊,做个平凡人多美好啊,布洛不停的想。

    “他和我说,他一直在忏悔,组织是他成立的,一直想对抗黑暗组织,非常不容易的走到今天。”投孢不停的夹起面又放下,实在太烫了下不了嘴。

    “他说他现在终于看到了对方的实力,根本是我们这种小组织没有办法与之对抗的,他准备放弃了。”投孢继续编着。

    “啊?”安安此刻猛然清醒,这可不像英雄了十几年的人物形象所说的话。“他都不干了那咱们怎么办。”

    爷爷紧皱眉头,他知道投孢说了半天也没说到重点上,但是自己也不知道从而入口问出重点来。

    “是啊,于是我和他激烈的争吵了一番。他说想带着我一起走,去没有是非的地方好好过平淡的生活。”投孢吃了第一口面,每一句话说的都没有语气。

    “怎么可能呢,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啊。”老爷爷试探的说道。

    “是啊,我也这么和他说,我不愿做懦夫,我拒绝了他,然后他就像交代后事一样说了些话,好像今生都不会再见了的样子。”投孢继续吃着面,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反正都说不到重点。

    “交代后事?他说了什么。”爷爷是最焦急的那个。

    “他说,安安是个好姑娘。”投孢想着说,望了一眼安安。

    “叔叔好眼光!”安安被是说的开心了就开始嘴嗨了,“投孢,以后有需要尽管是,此刻你就是我兄弟!”

    投孢白了安安一眼,果然还是个傻子啊...

    “那我呢?没提到吗”咪咪迫切的问道。

    “没有噢。”投孢埋头继续吃面。

    老爷爷望了一眼投孢,投孢心领神会的摇头拒绝,表示父亲也没有提到他。

    “然后他一直在和我道歉,一直在给我母亲忏悔。”投孢淡定的说道。

    这时候还是老爷爷忍不住开口了,“没说资料的事?”

    投孢一脸莫名其妙的问,“资料?什么资料?他就说了一些对不起我们的话,然后想让我和他一起走,并没有说其他的什么。”投孢说完继续吃面,“后来他要去哪里都没有和我说。”

    “唉,”老爷爷叹口气,“你父亲是在保护你啊。”

    “保护?”投孢莫名其妙的问,“他保护我什么,如今我变成这样,也是托他的福。”

    爷爷推了一下投孢的头,“没大没小的,不能这样和你父亲说话!”

    这个举动倒是让投孢摸不着头脑了。有人以爷爷的名义在背后出资,爷爷又在带领团队前进,此刻,连一句父亲的坏话也不让讲?真是把他看迷惑了。

    “那现在怎么办?”安安好奇的问大家,组织没有了领头人就像没有方向一般,并且自己也没有那么伟大,自己只是平凡的一个人,并没有什么拯救世界的一腔热血。

    “还能咋办,我也不知道,散了吧。”投孢故意挑衅道。想看看大家的反应。

    “你还真没心没肺啊,张口就来,要不是又布洛,你现在能好好坐在这里吃面?一句散了这么简单。”提问的是安安,否定他的也是安安,他自然知道,安安就是那个嘴上第一个投降,行动却坚持到最后的人。果然,投孢抿嘴一笑,父亲没有看错人啊。

    “绝对不行。”爷爷说道,“我都这把年纪了,豁出去也就豁出去了,你父亲辛苦建立多年的组织,走到今天属实不易,不能说散就散,我们还有机会的,只要找到另一半实验资料永远销毁...”

    爷爷是在刻意试探?投孢埋头吃面,没有正视爷爷。倒是安安此刻成了最清楚的人。

    “如果像爷爷说的,如此重要的东西,怕是早就消灭不在世上了吧。”安安认真分析着。

    “就怕是,资料全在脑子里...”爷爷还是说出口了,“所以他才隐藏了这么多年,每日每夜都活在恐惧中防范中。”

    听到这句话,投孢停顿了一下,又立马接话,生怕露出破绽,“呵,就他那脑子,全身酒气,一看就是个酒鬼。”

    爷爷越说越急,“你怎么老是贬低你的父亲,他今生的成就是你个人触手不及的高度,只是一时的选择,凭什么就要承受众人的唾弃?在死亡面前,每个人都是渺小的,每个人都是害怕的,不止是他,换做是我,我也不敢保证自己做出怎样的选择,换做是你,你又会怎么做呢?”爷爷抛出尖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