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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恐发作是一种突然且强烈的焦虑发作,”爷爷尽可能以简单的表达让安安明白她的病。

    “症状可能包括心跳加速:感觉心脏像要跳出胸膛一样。 呼吸急促:呼吸变得快速而浅。头晕目眩:可能感到天旋地转。出汗:身体大量出汗。手脚发冷或发麻。胸口疼痛或不适。恶心呕吐。”爷爷继续和安安解释道。

    这时布洛也安顿好傅清走了出来。

    “发作的时候应该尽量保持冷静,深呼吸。找一个安静、安全的地方休息。然后 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会过去的。 避免过度关注症状,分散注意力。然后及时寻求专业帮助,如心理医生或精神科医生。”布洛边走边说,走到安安面前,与她并排蹲下。布洛被安安吓坏了,立马去了解了爷爷所谓的可怕的“惊恐”。

    “你说的没错,”爷爷继续给安安科普“惊恐发作的原因可能有:压力和焦虑:长期处于高压力环境或持续的焦虑状态。遗传因素:有些人可能具有遗传倾向。生活中的重大变化:如失业、离婚等。心理创伤:过去的创伤经历可能引发惊恐发作。荷尔蒙变化:如更年期等生理阶段。药物或物质滥用:某些药物或物质可能影响神经系统。”

    大家都心知肚明,安安的创伤没有那么容易从中走出来。

    但是只有爷爷清楚明白的知道安安的病情应该是从小就有了,只是经历的这样的创伤,让病瞬间加重而已。

    “安安,坚强的小丫头,”爷爷心疼的说道,“这个病只是因为你情绪得不到及时发泄,在心理积累太多,然后急性发作出来而已,有些诱因,但是它是没有规律的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你就把当做一个朋友。”爷爷耐心的解释道“它不会伤害到你的身体,它只是想和你玩玩而已,绝对不会致死。”

    安安默默的点了点头,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听了多少进去。

    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傅清的事,接下来就该让投孢进入宅中解救受害者了。

    投孢走到后台将人皮面具整装好,打开一个铁盒子,轻轻的带上指纹膜胶,换好傅清的衣服,出来后示意爷爷。

    爷爷依照指示让投孢过去,先让投孢和傅清的妻子进行一次谈判,若失败,再让布洛一起上场。

    已是临近傍晚,投孢独自走向傅清的宅子,他用指纹打开大门,若无其事的走进去,他已经熟记每个佣人的名字,这次演绎对他来讲轻而易举,因为他曾多次扮演这样的角色。

    谁知走进宅子,空旷的客厅空无一人,投孢明显觉得不对,此时厨师应该在厨房准备大家的吃食,可是当他走进厨房,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小心翼翼的走上二楼,试图打开主卧的大门,又突然停了下来,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说不出来感觉,好似有什么坏事即将发生,投孢深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打开主卧大门,刚想说点什么,眼前的景象把他吓的伫立在门口无法动弹。

    只见女人穿着白色睡衣,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一把水果刀正刺向她左边的胸口,躺在床上的她似乎是躺在血泊里。

    等投孢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查看,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想证明一下女人是否有呼吸,然后急忙拨通电话,爷爷接起电话的那刻,两个警察正好赶过来,举着枪对着投孢喊“双手抱头,蹲下。”

    “女人死了。”投孢说完急忙挂断电话,按照警察的指示去做,警察轻而易举的将投孢逮捕,“报警的就是你吧,你说你把你妻子杀了,你叫什么名字?”

    投孢恍然回过神来,原来是中了对家的圈套,靠着手铐的他,默默的用双手摩擦指头的那一层膜,然后冷静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电话不是我打的,我进来就看到他这样了,而且这也是我第一次见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他不是你的妻子吗?”其中一个警察皱起眉头疑惑的问,“先带走回局里再说。”

    随即投孢被两位警察押着走出去,然后看到一些人往上面走,“保护好现场,不要放过任何角落,寻找证据!”其中一个人对大家说道。

    两位警察押着投孢走着,躲在巷子深处的布洛全程看着,投孢随着视线望过去,视线交汇,千言万语开不了口,万千思绪不知从何想起,就这样,他们交汇而过,警察没有发泄暗处的布洛,一路押着投孢走向局里。

    好在安安没有看到我这副模样。投孢心想,此时此景,他居然还抽出空隙想这些有的没的,爷爷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组织应该会救我的吧,投孢心绪凌乱,开始胡思乱想,倘若没有办法脱身,对组织来说,我是不是就是一颗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弃子了?

    天色已暗,他们走的这段路没有商业化,所以一路上没有什么人,三个人安安静静的谁都没有说话,投孢抬头望望天空。不应该呀,厦门的天空本是那么的美腻。今晚竟然没有星星,灰黑色的污气缠绕着半个月亮,投孢望着入神,好在到达之前,已将指头上的膜全部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