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不是一家人,这真不进一家门啊。
因为这尤千元,也没有把这地脉核心的事情进行上报,他想自己找回来,然后进行独吞。
除此之外,地脉深渊里的魔族怪物,杀了他们尤家如此多的修士子弟,他尤千元,势必得要让它们血债血偿。
故而当尤千元带领一众尤家高手抵达那九十七号魔窟,且进入到那地脉深渊里的时候,尤千元便开始了无差别屠杀。
只要看到魔族怪物,便一律干死的凌厉手段。
最后在三天之内,此矿山区域附近所有的大大小小魔族怪物,几乎被尤千元给杀了个干净。
“交出地脉核心,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尤千元用魔族语言,对着一只奄奄一息的巨魔说道。
这巨魔所在的地盘,其实已经出了矿山区域了,结果好端端的,一群人族修士突然杀来。
最后还说什么让它交出地脉核心。
然而也别说有这地脉核心了,这巨魔首领,连听都没听说过这玩意。
所以也就如实回答。
“没有?没见过?”
“哼哼哼。”
“别装了,地面上都有修士,已经看到你们巨魔一族的出现。”
“所以我尤家修士,定是被你巨魔一族杀害,至于那地脉核心,也定是被你们夺走,现在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我保证,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这尤千元把先前有修士所说的巨大魔族怪物,给当成了这巨魔。
就只是呢,那些修士的话,都是乱说的,
最后为了获得地脉核心,尤千元便让尤家修士,对着这一只巨魔进行了大刑伺候,结果用刑到死,这一只巨魔也没有开口,去交代出那地脉核心的下落。
“果然,要想从这些魔族的口中挖出点消息来,这难如登天啊。”
望着那被折磨到死的巨魔,尤千元如此感慨了一句。
然而事实真相是,这一只巨魔它是真不知道。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大范围的屠杀,附近不远处的一座魔城,被彻底的惊动了,而后都派出了数名魔王出来进行了查看。
这些魔王也是奇怪,它们都没有出去屠杀人族修士,也就是搞出那所谓的魔窟动乱,你们人族修士倒好,还敢进来,屠杀我们魔族是吧。
所以当这些魔族的魔王们,遇到尤千元所带领的尤家修士的时候,这两方人马,可所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直接就是大干了起来。
最后尤千元等尤家修士虽然逃了出去,但是损失,可所谓是惨重。
“玛德,竟然出动了如此多的魔王。”
“果然,那地脉核心是落入到了这些魔族的手中。”
“看来如此大机缘,彻底与我尤千元无关了啊。”
东西没有获得,再又望着自己带出来的尤家修士,还损失惨重的时候,这不禁让尤千元想到了那一句话,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边,尤千元无功而返,另外一边,姜云终于把那可恶的两个命格印记给祛除掉了。
在这期间,小角魔小黑,就好像一个孩子王似的,正在带着那一群小的獠牙魔在进行修炼,至于大的獠牙魔,姜云把它们安顿在了另外一片区域。
因为当初姜云把这些魔族怪物送进来的时候,小角魔身上的皇族血脉,竟然直接对着这些低阶魔族,形成了血脉压制。
最后纵然小角魔小黑,就只有灵境实力,这些万法的魔族怪物,竟然也不敢把头给抬起来。
就只是一脸畏畏缩缩的蹲跪在一旁,就好像那下人似的,供这小角魔去随便差遣。
所以之后想了一想的姜云,也就把它们给安排到了别处,也就是专门弄了一块地方,去让它们繁衍。
先前的话,由于没时间,姜云也就没太怎么去照顾,但是自打来到这山河社稷图里面住下来,安心的去祛除那命格印记后。
姜云基本上会隔三差五的去看一看。
而小角魔小黑呢,似乎好像也知道了姜云的用意,然后竟然凭空凝聚了一滴由魔族文字精炼的精血,让姜云去给那些魔族怪物服用。
这精血里面记载的,是小角魔小黑的血脉之中,所天生形成的一种魔族神通。
最后其他的魔族怪物只要服下,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将之继承,但只要能够将之发挥出六七成的威力来,那也是非常了不得的存在。
山河社稷图里的成年魔族怪物,并不只有那獠牙魔,姜云当时还抓了比如熊魔啊、巨魔、力魔啊,等等等等,不少的魔族品种进来。
而这些魔族怪物,当然也知道这一滴皇族精血代表着什么。
最后为争取这一滴记载着魔族传承神通的精血,它们还进行了一场生死决战。
起初姜云觉得没这必要,因为服用下此传承精血的魔族怪物,在得到这魔族神通继承之后,你再把这魔族神通,以手把手的形式,再传授其他人不就行了。
至于灵智不够,我可以炼制启智丹给你们吃啊,到时候智力上去了,那就可以与人族修士一样,自己去学了。
然而这些魔族却说,此传承神通的精血,它们继承之后,最多可发挥出六七成的威力,至于不继承,也就是用人族修炼的方式去学,这最多也就三成而已。
所以它们得要继承传承。
如此不说,它们在服用下这一滴皇族精血,得到这一滴皇族精血的洗涤之后,它们的血脉力量也会得到增加。
而血脉越强,除了自己受益无穷外,这诞生出来的子孙后代,也会一样跟着得到变强。
所以这不单单是一滴精血,一个魔族神通,而是关乎它们的一切与未来。
由于不是魔族,故而姜云也就不知道这么多。
再加上这些魔族自己要求,想用决战的方式去获得这么一滴精血宝贝,故而姜云也就按照它们的意思,让它们去开战了。
最后这一战,好家伙,参赛的三十六个魔族,最终竟然只有一个活了下来,厮杀的那叫一个惨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