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隆仓皇逃离天新居后,心脏犹如擂鼓般剧烈跳动,心中的恐惧如影随形,紧紧缠绕着他。
他慌不择路地冲入一条狭窄且昏暗的小巷,身体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着粗气。
此刻的他,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慌失措,额头上密布着细密的汗珠。
他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事先备好的衣物,迅速乔装打扮起来。
他颤抖着双手,费力地解开自己身上原本的服饰,换上一身破旧的衣衫。
那衣衫上满是补丁,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他又戴上一顶宽边帽子,将帽檐压得很低,试图掩盖自己的身份。
周围的环境昏暗而寂静,唯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的鸟鸣声。
小巷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墙壁上长满了青苔。
昏暗的光线中,几只老鼠快速地穿梭而过,发出“吱吱”的声响。
这种寂静让司马长隆更加紧张,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颤抖着拿出通讯法器,手指微微颤抖着按下拨号键。
电话那头传来刘青川不耐烦的声音:“何事?如此急切地找我。”
司马长隆声音颤抖地说道:“刘青川,刘媚儿刺杀失败了。她……她死了。”
刘青川一听,顿时大怒。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那个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狠狠地骂道,拳头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此时,刘大龙在一旁慢悠悠地说道:“刘家和刘媚儿的关系早就被消除了,你不必担心会惹上天心老人。
这件事与我们刘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刘大龙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司马长隆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压抑。
“刘青川,你最好的机会失去了,还害我只能逃跑。
我真是最倒霉的那个!都是因为你,我现在陷入了如此绝境。”
他怒斥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司马长隆继续说道:“你当初信誓旦旦地保证这个计划万无一失,现在却弄成这样。我该怎么办?我能逃到哪里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刘大龙站在刘青川身旁,微微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的目光在刘青川和司马长隆之间来回扫视,如同两道锐利的箭矢,心中则快速地盘算着对策。
此时的房间光线有些昏暗,几缕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艰难地透进来,却如同微弱的萤火之光,根本无法驱散那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氛围。
那紧张的气息仿佛有了实质一般,紧紧地压迫着每个人的神经。
“青川,你要明白,我们现在和司马长隆可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刘大龙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严肃,每一个字都仿佛沉重的石块,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如果司马长隆被抓到,我们刘家必然会得罪天新居。
天新居的势力何其庞大,那可是如同一座巍峨的巨山,我们刘家在它面前不过是一粒渺小的尘埃。
对付我们刘家,对他们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刘大龙的脸上露出深深的担忧之色,那皱纹仿佛瞬间加深了几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如同被困在陷阱中的野兽。
刘青川听了刘大龙的话,脸色更加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紧咬着牙关,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那青筋如同蜿蜒的蚯蚓一般凸显出来。
“那现在该怎么办?”
刘青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和无奈,仿佛被困在绝境中的困兽发出的咆哮。
刘大龙沉默了片刻,房间里安静得仿佛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然后眼神一凛,如同寒夜中的冷光。
“我们必须保住司马长隆,或者……杀了他。”
刘大龙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仿佛一位冷酷的将军下达着生死命令。
司马长隆在那头听到刘大龙的话,心中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毫无血色,如同一张白纸。
眼神中充满了惊恐,那惊恐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他淹没。
“不,你们不能杀我!我为你们做了那么多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司马长隆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绝望,仿佛一个在黑暗中迷失的孩子。
刘大龙微微眯起眼睛,那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闪烁着思考的光芒。
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司马长隆,你现在是天人境初期修为,要对付你动静太大,我们付出的代价也会很大。所以,我们决定保住你。”
刘大龙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然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贫民区有一个我们准备的秘密场所,那里十分隐蔽,很难被发现。我会让人带你过去。”
刘大龙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
司马长隆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仍然充满了不安。
“你们一定要保证我的安全,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
司马长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但那威胁却显得那么无力。
刘大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冷笑如同冰冷的刀锋。
“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会保你周全。”
刘大龙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一切。
此时,房间里的氛围依旧紧张而压抑。
刘青川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心中充满了矛盾。
他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否正确,但他也明白,现在他们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窗外,天空渐渐阴沉下来,乌云如同汹涌的海浪一般翻滚着,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一段时间的忙碌之后,天新居被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氛围紧紧笼罩。
所有的执事和工作人员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纷纷聚集在天新居那宽敞却此刻气氛凝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的大厅里。
大厅的墙壁由古朴的砖石砌成,岁月在砖石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天新居过往的辉煌。
此刻,阳光艰难地透过高高的窗户洒进来,那丝丝缕缕的光芒本应带来温暖和希望,然而在这压抑的氛围中,却显得如此无力,根本无法驱散那仿佛有实质般的压抑气息。
众人静静地站着,大气都不敢出,仿佛轻微的呼吸声都可能引发一场可怕的风暴。
他们的脸上满是紧张与不安,那神情就像是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旅人,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一些人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前方,仿佛在躲避着即将到来的风暴,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天心老人端坐在大厅的主位上,面色阴沉得如同即将暴雨的天空,那凝重的神色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的眼神犀利而冷峻,如同一把把利剑,缓缓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每一道目光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压力,让被注视的人心中一颤。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那有节奏的声响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仿佛敲在众人的心头上,让人心惊胆战。
一名负责调查的执事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仿佛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汇报:“天心老人,关于刘媚儿,我们至今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尽管我们已经竭尽全力,四处走访,查阅了无数的资料,但依然一无所获。”
执事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愧疚。
天心老人一听,顿时大怒。
他猛地一拍扶手,那巨大的声响如同惊雷一般在大厅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一群废物!”天心老人怒喝道,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那怒火仿佛能将一切罪恶焚烧殆尽。
“天新居乃是天新城最安全的地方,如今却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的名誉岌岌可危,即将保不住了!”
众人听了天心老人的怒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阵寒风吹过。
他们心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同时也感到无比的压力。
有人暗暗咬着嘴唇,心中懊悔自己为何没有更加细心,没有察觉到刘媚儿的异常。
也有人紧紧握拳,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找到线索,挽回天新居的名誉。
天心老人继续说道:“而且,我们需要给叶北冥这个阵法大宗师一个交代。
否则,得罪了叶北冥,我们升级阵法的机会就没了。天新居的未来将陷入一片黑暗。”
他的声音沉重而严肃,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