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陈言狠狠扇了一巴掌,心中恐惧,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陈言向前一步:“谁让你们来的?哪个考察委员会在哪里?”
那人下意识的就想要说话,却被后面一人打断了:“陈先生。”
陈言接住空间弹出来的手枪,就对着那人。
那人双手举起,也没说话,他身后的人就再次举起枪来,对着陈言。
“陈先生,我们可以聊聊。”
陈言手一抖,那手枪就已经消失不见,
这才看着那人:“在哪里聊?”
那人指着远处的一处帐篷,“明天在那边有个挖掘会议,希望陈先生能参加。”
说着,那人拿出一张名片,全是英文,只有名字下面写了个中文名字。
理查德,洛克菲勒。
洛克菲勒家族几乎掌握了整个米国百分之九十的石油,他们的发家史,简直就是一个神话。
米国早期的富豪,多半靠机遇成功,唯有约翰·D·洛克菲勒例外。
他并非多才多艺,但异常冷静、精明,富有远见,
凭借自己独有的魄力和手段,白手起家,一步一步地建立起他那庞大的石油帝国。
这个白手起家,并不是一句夸赞,而是真正的白手起家。
人们对他毁誉参半,前半生是个极具野心、唯利是图的企业家,
后半生摇身一变,就是个慷慨的慈善家。
但不管怎样,作为米国历史上第一个有记载的十亿富翁,作为石油巨子,
他在相当一段时期控制着全米国的石油资源,并创设了托拉斯企业制度。
甚至就连米国的反垄断法,也是专门为他而提出来的。
约翰·洛克菲勒出生于纽约州哈得逊河畔的一个名叫杨佳的小镇。
他的母亲是个一言一行都皈依《圣经》的虔诚的基督教徒,
而父亲却是个讲究实际的花花公子,他自信、好冒险,善交际,任性而又以自我为中心。
父亲是个到处闯荡的木材商、马贩子,也是个走江湖的巫医,兜售所谓“立见奇效,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
说白了就是个骗子,生意并不好,只有没钱的时候才会回家。
创始人约翰·D·洛克菲勒最初在一家干货店干活,每周只有5美元。
后来他创建了标准石油公司,实际上就是米国石油业的开始。
如果现在他还在世,他的身价折合成今天的美元约有3053亿。
根据2008年的福布斯亿万富翁排行榜,当时世界首富沃伦·巴菲特的身价为460亿美元。
即使到现在也几乎掌握着米国大部分的石油。
中学毕业后,在一家经营谷物的商行当上了会计办事员。
三年后,年仅十九岁的洛克菲勒以10%的年息向父亲借款一千美元,
加上自己积蓄的八百美元,与朋友合股创办了一家经营谷物和肉类的公司。
这是洛克菲勒生平所办第一家公司。
那时在宾夕法尼亚州已经发现了石油,成千上万人像当初采金热潮一样涌向采油区。
克利夫兰的商人们对这一新行当也怦然心动,他们推选年轻有为的经纪商洛克菲勒去宾州原油产地亲自调查一下。
经过一段时间考察,他回到了克利夫兰。
并且建议商人不要在原油生产上投资,因为那里的石油开采已经过度而需求有限,油市的行情必定下跌。
果然,不出洛克菲勒所料,由于疯狂地钻油,导致油价一跌再跌,那些钻油先锋一个个败下阵来。
又是三年,原油一再暴跌之时,洛克菲勒却认为投资石油的时候到了。
他与克拉克共同投资四千美元,与一个在炼油厂工作的英国人合伙开设了一家炼油厂。
安德鲁斯采用一种新技术提炼煤油,使公司迅速发展。
在观察一段时间后,他便决定放手大干。
可他的合伙人却举棋不定,不敢冒险。
两个人在石油业务的决策上发生了严重分歧,最后分道扬镳。
在拍卖公司产权时,两人都不肯放弃在安德鲁斯-克拉克公司的股权,彼此喊价十分激烈。
洛克菲勒已下定决心要投入石油生意,因此每次都毫不犹豫地加价。
从此,他把公司改名为“洛克菲勒-安德鲁斯公司”。
后来他联合了两位投资合作人,创建了资本额100万美元的标准石油公司。
接下来的时间里,洛克菲勒便大肆收购米国的石油公司。
1879年底,标准公司已控制了90%的全美炼油业。
到了1880年,全美生产出的石油,95%都是由标准石油公司提炼的。
也就是在这时候,米国提出了反垄断法。
洛克菲勒则通过拆分公司,试图躲避这个法案,最终失败。
但是他的合伙人,或者是说他的投资人,也就是扶持他的人,罗斯查尔德家族。
重新创造了一个品牌,也就是壳牌。
也就是说罗斯柴尔德家族,或者是洛克菲勒,依然统治着米国的石油。
甚至投资于煤矿、铁路、保险公司、银行和各种类型的生产企业,其中最出名的是铁矿生意。
和钢铁大王卡内基,一起控制着钢铁行业。
无论如何,不管是否有人支持,或者是傀儡,约翰·D·洛克菲勒的故事都是一个传奇。
现在末世来说,洛克菲勒家族,几乎就是控制着米国的所有能源。
几乎就相当于华夏古代的门阀世家,这些世家掌握着消息。
掌握着物资,就掌握着话语权。
能源有多重要,没有石油就没有电,没有温度。
陈言当时囤物资,也囤了十几车的石油和柴油。
但是现在洛克菲勒家族来邀请自己,事情就很微妙了。
罗氏柴尔德家族知不知道,伊芙琳知不知道?
以伊芙琳的性格,如果真的想要陈言参加这个会议,估计早就说了。
这会由理查德.洛克菲勒提出来,是要拉拢自己,还是其他的原因?
是想要自己翻身做主人,还是有其他的想法,这就不得而知。
陈言看着理查德:“这是什么意思?伊芙琳知道这事吗?”
理查德听到陈言提起伊芙琳,脸色变了变,只是想了一会。
就恢复如常,看着陈言说道:“我只是正常的邀请陈先生。”
“陈先生代表华夏过来,理应有一席位置属于您的,就像是您说的那样。”
“华夏无论如何,是有一票否决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