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正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整个人就像是一颗炮弹,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哼,一群蝼蚁,也敢对我动手?”女子一边攻击欧阳正,一边嘲讽道。
欧阳正躺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在他的胸膛上还有一道深深的剑痕,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少女会有这么强的力量,一招之下,他险些丧命。
“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什么要与我欧阳世家结仇?”欧阳正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一脸无奈地说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要为欧阳游龙送一口棺材吗?”
“你若识趣,就让他现身,否则你们都要死。”
听到这话,欧阳正目中闪过一丝惊骇,剩下的几个保镖和佣人此刻也都被吓得不轻。
“想好了吗,机会难得。”那女人冷笑一声,走向了欧阳正。
欧阳正咬牙切齿,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身为一名热血男儿,今日纵然身死,也在所不惜。
见欧阳正迟迟不说话,旁边的白袍少女忽然说道:“你自己送上门来,本座便如你所愿,我倒要看看等我灭了欧阳家族,欧阳老头会不会出来!”
说完,她手中长剑一挥,就要将欧阳正斩杀。
就在这时,一声愤怒的咆哮响起:“何人胆敢对我儿子出手?”
正欲出手击杀欧阳正的女子,察觉到这一拳朝自己轰了过来,连忙抬起头,朝那边看去。
她伸出手,一掌拍出,拳掌相交,可怕的力量让周围飞沙走石。
而那少女显然也没料到这一拳的威力会这么大,整个人都是踉跄着后退了三步,才稳住了身形。
欧阳游龙一出场,众人就齐齐打起精神,他冷冷地看了这两个女人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落在了欧阳政的身上。
“正儿,怎么样?”
“我没事!”欧阳正抹了抹嘴角的鲜血,说道。
欧阳游龙一听欧阳正没事,扭头看向两个女人:“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娘也敢来我欧阳家撒野!”
欧阳游龙这一声大吼,顿时引起了全场的骚动,难怪他能成为年轻一辈中最强者,光是音波灵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
只见那被击退的白衣女子突然一步跨出,手中长剑再次挥出。
“五师妹,别打了。”忽然间,那个高挑的女子拦住了眼前的少女。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之色,狠狠的瞪了欧阳游龙一眼,转身向后退去。
女子看向欧阳游龙:“你就是欧阳游龙?”
欧阳游龙没好气的道:“那又如何?”
女子看着欧阳游龙,喃喃自语道:“是啊,已经有六十多年没有见了,按理说,他的年纪也不小了吧?”
欧阳游龙并没有听到女子的自言自语,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侍女,戾吼道:“你为什么要来欧阳家,为什么要杀我的人,如果你不给我一个交代,你今天就别想走了!”
闻言,女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我们是奉了大师姐之命,前来送礼的!”
“送礼?”欧阳游龙闻言,怒声道。
“就是这!”说到这里,她伸出一只手来,对着面前的棺材一拍。
那口棺材竟然被这股力量给掀飞了出去,朝着欧阳游龙飞来。
欧阳游龙目光一凝,一把抓住了棺材的边缘,将棺材压在了地上。
“小丫头,你的修为倒是不弱,不过想让我死,你还没有这个资格!”欧阳游龙怒吼一声,宛如一只愤怒的猛虎。
女子呵呵一笑,她的年纪比葛冰凝都要大上好几岁,但因为天赋不如大师姐,所以她叫了一声大师姐。
论年纪,她甚至比欧阳游龙都要大上一些,不过这些话,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她冷冷一笑,说道:“我们今天不是来找你麻烦的,这还有我大师姐的一封信!”
“书信?”
“对,你一看便知!”
说完,她将手伸进怀里,拿出一封信笺,咻的一声,这信笺化为一道流光,向着欧阳游龙飞去。
欧阳游龙伸出手,轻轻一捏,便将信接了过来。
欧阳游龙接过信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之色,毕竟这两个白衣女子来历神秘,实力强大,万一送来的这封信另有玄机呢。
“欧阳游龙,不要怕,里面没有什么暗器,也没有什么毒药,你可以放心的拆开看!”
欧阳游龙撕拉一下,里面放着一封折叠好的信。
欧阳游龙看着那封信,眉头紧锁,心中暗暗道:“这封信是谁写的?”
沉吟片刻,他拆开了信,信上只有寥寥数句话。
欧阳游龙看着信笺上那几个血红色的大字,顿时有一种被雷劈中的感觉……
当他看清信笺上的字迹时,整个人都是一震,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痛苦之色。
“不……她怎么可能没死?”欧阳游龙不敢相信的声音,颤声道。
受伤不轻的欧阳正和他身后的几个保镖和队员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了一跳,没有人知道,这封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父亲……”
“老爷……”
欧阳正和他的几个保镖都在大声呼喊,欧阳游龙却毫无动静。
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双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信纸,一双眼睛也渐渐的蒙上了一层雾气。
“欧阳游龙,我们已经完成了我们的任务!”白衣少女一看欧阳游龙的样子,顿时大喝一声。
“大师姐说在离开之前,她会在这里等你!”
两个白衣少女大笑一声,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这两个如同幽灵一般的白衣女子,来去如风,众人尽都是目瞪口呆。
而最震惊的莫过于欧阳游龙了,他看着信笺上的内容,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根本就没有去阻止两个女子,也没有去管欧阳正,他就这么盯着信笺,看着信笺上的字迹,苍老的脸庞上满是痛苦之色。
“父亲,我们也走吧!”
“你……你……”直到这个时候,欧阳游龙浑身一震,此时的他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