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轻尘身上烫的厉害,手脚又冰的厉害。
太医言是着了风寒。
“长公主放心,臣开了祛风散寒之药,喝上几日便无恙了。”
她满身的伤。脖子处的勒痕,肌肤上的咬伤..........
太医言:“臣专调了药膏,只抹于蛇咬之处,不过半月,也可痊愈了。”
魏城暮解着衣带,将她刚换下的衣服又扒拉开。
“你做什么?”
“别动~”
她此刻也没什么力气反抗了,连说话都是软软的。
她任由魏城暮趴在身上,垂下的发扫在肌肤上,手上油腻腻的药膏抹着伤口。
躺下去,沉沉的,她将手紧抓着被褥,痛得满头的汗。
“啊~”
不知是触及了哪里,痛得身子抽搐,她强咬住被褥。
“别动,里面好像东西。”
什么?
痒痒的,痛痛的,香汗自身体往下泄。她察觉到了,下面有东西在蠕动,莫非是..........
“噗!”
只见得魏城暮捏着,自她下面揪出一条小蛇来。
“原来这个东西!”魏城暮捏着蛇尾,一把扔进炉火,“该让那畜生尝尝的,如此死了,当真是便宜他了!”
她的身子在抖,魏城暮那棉被将她裹上:“别怕,阿狸,我在呢,别怕~”
棉被之下,脓血顺着腿泻出,沾染在肌肤上,湿了被褥。
屋外,雪落风急天寒。
屋内,狸奴躺在魏城暮腿上沉沉睡下。
夜,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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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又乱乱的。
刑部尚书行百道府邸。
半夜又折腾起来。
“登儿,登儿呢?”行夫人喊着。
“那畜生是不是又逛青楼去了?”老爷质问着。
小厮吞吞吐吐:“这..........这,少爷被大皇子叫去便没回来。”
“去,叫那畜生回来,说是我的吩咐!”
小厮沾染了两把泪:“小的..........小的去过了,府外站满了官兵,不让进去。他们说,是长公主的吩咐。封亲王府要屠尽、杀尽,一只蚂蚁都别想逃出去。想必少爷已经..........已经..........”
“什么?”夫人已吓得半昏过去。
老爷的心还在打鼓:“为的何事?”
小厮道:“听闻是假传圣旨掳了懿国女帝,又羞辱玩乐。长公主大怒,故而..........”
“登儿啊,我的登儿啊,你的命好苦啊,好苦啊~”
“哭什么哭,有今日的下场,全是那畜生咎由自取。”
夫人闹得不可开交,只指着行老爷的鼻子又骂又打:
“登儿可是你亲生儿子啊,你这行老爷刚正不阿,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管不顾了..........”
“你不是长公主的师父吗?她的武功不是你教的吗?你去跟她要人啊,你去把登儿给我要回来啊~”
“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行百道你这个窝囊废,我当年当真是瞎了眼了才嫁给你这个窝囊废,你这个没种的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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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百道踌躇,此刻,亦有些畏惧长公主了。
长公主的行径..........
魏城暮不除,大魏不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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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京下了一夜的雪,雪是白色。
封亲王府下了一夜的雪,雪是红色。
翌日,有一书生自封亲王府墙下走过,叹息怀才不遇,低头时,只见得一卷轴。
展开去看,只见其上美人青翠欲滴、勾魂摄魄。
从未碰过女人的书生霎时间血气翻涌。环顾左右无人,忙将画轴卷起,塞入袖里,装作若无其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