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公主在地里干了一个多时辰,就感觉到腰酸背痛,手还酸的,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她看了一下身后自己拔出来的秧苗,堪堪五扎,但安玖玖已经扎了五六十扎了,她伸了伸手臂,感觉到好累。
朝阳公主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安玖玖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笑着道,“天色开始热了起来,你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活,应该也累了。要不,我们回去休息,顺便给你切个瓜?”
一听到瓜,朝阳公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神情显得雀跃的道,“好嘞,走,我们吃瓜去。”
说罢,就拉着安玖玖往往田埂上走,那个兴奋劲,恨不得飞回去。
朝阳公主一边走一边说道,“玖妹妹,我想吃冰镇瓜,可以吗?”
安玖玖点头道,“可以,不过,不能吃太多。”
朝阳公主点头道,“嗯,,我就吃一块,不多。”
安玖玖和朝阳公主往回家走,正碰到两个下人挑着四个西瓜往地里走。
朝阳公主,“玖妹,这些瓜是?”
安玖玖说道,“这些瓜是给地里干活的人吃。他们干了快半上午的活,吃个瓜歇息一下。”
“哦。”朝阳公主嘴里嘀咕道,“玖妹,你对这些下人真好。这绿皮瓜可是珍贵之物,连京城的贵人们都难吃上,你却给这些下人们吃。”
安玖玖笑着道,“这些人给我干活,我总不会亏待他们的。这些瓜,都是自家种的,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珍贵的。”
两位姑娘一边聊一边走,很快就回到屋子里。
安玖玖对秋月说道,“秋月,切一个冰镇瓜过来。”
“好嘞!”秋月笑着立马切瓜去了。
很快,秋月就把切好的冰镇瓜端了过来。
这瓜很大,十七八斤一个,秋月只是切了四分之一过来。
安玖玖问着秋月,“赵小姐那些人都招待好了吗?”
秋月笑着道,“主子,放心,有人招待他们呢。”
赵静茹拿过一块冰镇瓜,立马咬了一口,惊呼道,“这么热的天,吃一口冰镇瓜,真是太爽了。”
很快,她就把一块瓜给吃完了,随后又眼馋盘子里的,对着安玖玖说道,“玖妹,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吃一块的,可以吗?”
明显是带着撒娇。
安玖玖笑着说道,“好吧,想吃就吃吧。不过,至多只能吃两块啊。吃完如果肚子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啊。”
朝阳公主点头道,“其实我身体没有这么娇贵。我从小习武,师傅严格,我在下雨天,都是要练武的。”
一边说一边从盘子中又拿出一块瓜。
她感觉一边吃一边聊天,这感觉真是太惬意了。
另一边,朝阳公主带过来的那十几个护卫,此刻,或蹲在树底下,或依靠在墙壁上,树干上,个个手中拿着一块冰镇瓜。
“头,这是绿皮瓜啊,昨天吃了,今天又吃,我感觉自己在做梦似的。”
“那可不是做梦似的。这绿皮瓜,可是番外人向我朝特贡的贡品啊,只有陛下和其他贵人们能享受的东西啊,今天和昨天,我们都享受到了啊。这绿皮瓜,果然是特贡贡品啊,这滋味又甜汁水又多,吃下去,简直不要太爽又舒服。”
“我们不仅吃上了绿皮瓜,还吃上的冰镇瓜啊,这一口下去,冰冰凉凉的,一下子把身体的燥热给去掉了。”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怎么种出这么多绿皮瓜来了呢?而且又大又圆,比先前我们在皇宫看到过的还好。”
“公主真是会交朋友啊。”
“不对啊。”有人护卫反应过来,“公主第一次来这边,她是怎么跟一个姑娘交上朋友的?"
“对啊,公主身份特殊,不会是她的身份被察觉了,那个姑娘别有用心吧?”
这话一出,所有护卫们顿时愣住了。
“不会吧。我瞧着那位姑娘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可是我怎么觉得那位姑娘,有些眼熟啊?”
这些人都是跟在朝阳公主保护的护卫,对于京城一些人,是认识的。
“等等,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她脸上那块胎记。我没记错的话,安远侯嫡次女安二小姐好像脸上也有一块胎记。”
“啊,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个安二小姐在京城臭名昭着,容颜丑陋不说,还没有学识,品性恶劣,又成天跟在未来姐夫身后跑,恬不知耻。”
“不是吧。你们是说,这位安姑娘就是安远侯府那位安二小姐啊?可是,这怎么可能啊?那位安二小姐怎会在这千里之外的乡下啊?”
“我倒是听说过一件事。去年,安远侯府大小姐和镇国公府蒋大少爷成亲时,安二小姐曾去了镇国公府大闹婚礼,并且还因爱生恨,直接打了新娘和新郎,后来,安二小姐就消失在京城。不过,据说,安远侯府为平息镇国公府的怒火,把安二小姐给发配到乡下农庄去了。至于是哪个乡下,我倒是没听说。”
“啊,难道这位安姑娘真是安远侯府安二小姐?这怎么可能啊?”
“是啊,没可能。”
“可如果不可能的话,你们不觉得巧合很多吗?同样的胎记,同样姓安,而且都是在农庄。”
“是啊,这么说来,巧合是有些太多了啊。可是,我们高贵的公主怎么可能跟那个臭名昭着的安二小姐搅和在一起啊?”
“可是,我瞧着这位安姑娘跟京城那位安二小姐完全是两个人啊?除了容貌相像,哪还有一点相似之处,你们也不要自己吓自己。你们不觉得这个庄子很宁静很温馨吗?”
“对啊,你们看那些干活的人,个个红光满面,脸上洋溢着笑容,干活很有精力,而且你们注意到没有,我们去那个大食堂吃饭时,两荤一素一汤,这样的待遇,连皇宫中都做不到。而且这食堂里的饭菜,真是比酒楼中做出来的还好吃。”
一个护卫说道,“这整个庄子的主人,好像就是安姑娘。安姑娘对待下人,都如此宽和优待,又怎么可能品性恶劣呢?”
众护卫,“……”
对啊,一个对下人如此善待的主子,又怎么可能品性恶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