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量太大,让姜玫瑰一时间都没反应上来到底是个什么人际关系。
姜玫瑰搓搓手。
“这么刺激?!”
这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啊!
兰黛无奈道:“白小姐是我的合作伙伴,也是四哥的未婚妻。”
“但是她和四哥没有见过,也谈不上有感情,只是有个婚约在中间摆着。”
姜玫瑰扯着身边的乔老爷子,两人蛐蛐半天才想起来京城哪户人家姓白。
乔老爷子摸了摸胡子,“白家啊,那这个婚约怕是退不上,他们家嫌贫爱富,既然有了婚约,不把女儿嫁进来是不会罢休的。”
姜玫瑰也明白这个道理。
“那也不能乱点鸳鸯谱啊!”
“你孙女那婚约不是你给定的?你自己能点,不让别人点?”
姜玫瑰不干了,“这不一样,我们家阿黛要是想退婚,我一万个支持!只是白家的婚约确实有些麻烦……”
说起来白家,姜玫瑰也有点头疼。
要是能无痛转移这个婚约就好了!
乔老爷子拦着姜玫瑰,“没这个道理,你可别瞎来啊!”
他都怕了姜玫瑰了!
万一和年轻的时候一样冲动,姜玫瑰直接冲进白家,要求退婚,也不是不可能……
“你冷静一点啊,白家那些人可不好说话!”
姜玫瑰思忖道:“不好说话怕什么?我就是担心他们家不要脸,真要撕破脸皮,难过的还是人家姑娘。”
她总要为白越考虑!
看样子,白越好像对姜长赢有点别的意思?
姜玫瑰摸了摸下巴,白家在意的反正是和姜家的婚约,也不是非要选谁来当女婿。
“阿黛,先让这丫头跟着我们回老宅,让我来观察观察!”
先让她来看看是个什么事儿!
白越听到电话那边的阵仗,犹豫片刻道:“兰总?是不是我打扰了?”
“是我奶奶想邀请你明天和我们一起回老宅。”
白越深吸一口气!
回老宅?那岂不是就要见到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姜玄序了?
不要啊!
姜玫瑰完全不觉得这个提议有什么不靠谱的地方。
“婚约而已,退了就行了,但是总要和招妹说一声。我们姜家不是那种不开明的人家!”
“你来就是了,咱不告诉招妹你是他未婚妻,不用不好意思,就说你是跟着阿黛来的,我给你撑腰,没人敢说你!”
姜玫瑰大胆道:“实在不行你就说是我在外面认的干孙女,他们能拿你咋样?”
乔老爷子嘀咕道:“还说我到处乱认孙女,你这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还不是张口就来!
白越还真没有不好意思。
就是单纯觉得不合适!
姜玫瑰都要兴奋了,“就这么说好了啊!奶奶我这个岁数了,就喜欢看热闹。”
白越:“啊?看热闹?”
兰黛无奈道:“我奶奶就爱看热闹,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算了。”
白越咬咬牙,“我来!”
挂上电话,白越扭头就给封郁琛打了电话。
“阿琛,明天姜家回去祭祖,你这个未来孙女婿是不是也该出席?”
“有话直说。”
白越清了清嗓子,“我反正要去,还是姜奶奶邀请我的,谁没被邀请我不说。”
“无聊。”
封郁琛很快挂上电话,一点给白越多说一个字的机会都没给!
白越听着听筒传来的忙音,“……算你狠。”
……
青和会。
封郁琛放下手边的手机,“黎悟,推掉我明天所有的行程。”
“您明天不是有一个很重要的跨国会议吗?”
“推掉。”
黎悟试探道:“是兰总那边有什么事吗?”
封郁琛看着桌面上的地图,“老头子在这里,我去找他。”
只是,封仕酌和他约定好的地方,距离姜家老宅不算远。
黎悟有些疑惑,“您之前不是拒绝了家主吗?”
封仕酌的助理打电话来,封郁琛可是二话不说就说自己没空拒绝了!
怎么现在又有空了?
“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正好家主让您带上医生过去,我马上去联系!”
封郁琛目光微沉,“不用,我有安排。”
他早就为越竹音准备好了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不会有第二个人比兰黛更合适!
黎悟:“太太好像带着新生儿联系了几个封氏的股东,这件事您看……”
“随她!正好我也打算收回一些封氏的股权,能给我选好合适的人选,正好。”
封氏的股东太多,有二心的人也不少!
既然封氏换了一个新的主人,就要让他们明白他的手段和封仕酌完全不同!
白锦瑟以为自己带着孩子就可以拿捏封家,得到封氏集团的股权。
这些年她私底下也联络了不少股东,让那些人以为她这个所谓的封太在封家有多少分量。
老太太坐在轮椅上,抬头看了看向封郁琛。
曾经和越老爷子在青和会走过风雨,老太太也异常敏感,听到封郁琛和黎悟交谈生意,下意识就明白过来可能和白锦瑟有关系!
“是锦瑟做了什么蠢事?”
“没有,不重要,姥姥,您好好休息。”
老太太拉了拉身上的披肩,放下手边的报纸,沉沉叹了一口气!
“姥姥相信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姥姥都支持。”
门口,喝的烂醉的大汉摇摇晃晃,手里拿举着一个酒瓶子。
“妈,你们在说什么,阿琛又打算做什么生意了?”
看着喝成这样的越剑寒,老太太就皱眉!
“你多大的人了,还喝这么多酒?真是不让人省心!”
越剑寒看上去喝的多,其实眼底一片清明,看着坐在对面的封郁琛,醉醺醺道:“阿琛,好久不见啊!”
封郁琛直言不讳道:“舅舅前段时间不是还在养伤?现在倒是有功夫来看姥姥了。”
老太太惊疑道:“养伤?你这脸上都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身上的伤,越剑寒就想起来上次自己的脸被姜长赢踩在脚底下碾压的场面……
该死的姜家人!
“喝酒喝多了,不小心走在路上摔了一跤。”
封郁琛冷笑道:“就摔了脸?那还真是不小心,不过舅舅脸上面积大,摔的几率确实高一些。”
越剑寒:“……”
你阴阳谁呢?
越剑寒咬牙切齿,“我这次来,也是正好遇到了一些事情。”
“听说阿琛的未婚妻手里有一幅画,我很喜欢,想买过来!不知道阿琛给不给舅舅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