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久岳是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说出这种话。
“你脑袋没事吧?现在是谁要跑?至于你是谁,那与我们何干!你若还想战,我们自会奉陪,否则休要继续纠缠。”
说罢,孙久岳不再理会他,和孙昊转身向着山中飞去。
“小子,我可是詹道言!你给我等着,在这南星帝国中,就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詹道言的声音远远传来,也让孙久岳在心中坐实了对方的身份,不过对此他并不担心,只要离开这里,就算他是南星帝国国主,又有何妨?
“城主,现在怎么办?”詹道言身边一人有些迟疑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当然是回去叫人,既然金丹圆满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不信元婴期高手还弄不死他们,走!”
詹道言面色阴沉,语气中满是愤恨,身形一转向着远处飞去,只是他前往的方向,却并不是他的城池,而是南星帝国的国都...
当孙久岳二人找到孙辛时,发现曾雅璇已经醒了过来,正一脸怒气的数落着孙辛。
而小如则有些疲惫的趴在地上,在它的前方,有一个大坑,坑中有一块石印,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物品,仔细看去,还能看见不少血迹。
“老三,追你们的人呢?”孙久岳来到近前,开口问道。
孙辛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连忙一步跨到他的身边,炫耀道,“当然是被我打死了,如果不是其中一人竟然有高阶下品防御灵符,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孙久岳看了看地上的小如,又瞥了一眼他,懒得和他斗嘴,现在还是要尽快离开这里,那詹道言跑了,说不定还会再找人过来,如果是元婴期修士的话,就真不好处理了。
孙久岳简单说了一下其中的厉害后,几人立即将地上的物品都收拾起来,那是其中一人被小如砸死时,连着他的储物袋一同被砸爆,里面的东西自然也就都掉了出来。
一切都处理好后,几人迅速动身,沿着这片山脉的外围,向着另一座帝国行去。
那座帝国名为奇鲁帝国,与南星帝国相邻,而这片山脉位于两座帝国的中间,所以被命名为鲁南山脉。
传说中,在这片山脉内有一座上古遗迹,一直被把持在两座帝国的手中,从不让外人插手。
而想要进入遗迹,同样需要特殊的方式,至于这个方法是什么,外人很难知晓,只是隐隐听说和什么令牌有关,再具体的,就没人知道了。
这奇鲁帝国,实力同样不俗,与南星帝国相差无几,彼此之间虽然经常有一些摩擦,却从未爆发过大规模的战争,甚至还经常合作。
不过这种看似平和的关系是最容易被打破的,只要有一方稍显弱势,那另一方势必会以雷霆之势将其吞没。
所以,孙久岳才敢放心前往奇鲁帝国的领域,因为那里是南星帝国之人最应该小心的地方。
就在四人离开一日后,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孙久岳二人和詹道言等人战斗的地方。
此人一身紫袍,站在空中,散发出极为恐怖的气息,那绝不是金丹期修士能拥有的。
却见他心念一动,强大的神识之力散出,以极快的速度向外蔓延,很快就锁定了一处位置。
接着他身子一晃,竟直接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然在孙辛和小如战斗过的地方。
他打量了一下地面的痕迹,尤其是在那个深坑处多看了两眼,接着,庞大的神识之力再度探出。
可这次的发现却让他眉头微皱,遥遥的看向奇鲁帝国的方位,嘟囔了一句,“真是麻烦。”
说罢,身影再次消失,不知去往了什么地方。
已经踏入位于奇鲁帝国范围内的孙久岳几人,自然不知道已经有元婴期修士来过了,不过就算是知道,几人也不会担心。
因为他们正躲在一座,能迷幻元婴期修士的法阵当中,整理最近所得到的物品。
首先便是那五名金丹后期修士的储物袋,只不过里面除了一些灵石和灵器外,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不过这次下山,除了历练外,赚取灵石也是目的之一,所以倒也算有所收获,只是这种获取灵石的手段,孙久岳并不喜欢罢了。
除此之外,还打开了那枚在洞府中得到的储物戒指,里面的东西不多,就连灵石都没几块,不过却有两件上品灵器和一件极品灵器,显然是那名修士所用。
最后,一共整理出一千多块上品灵石,和十多件各个品级的灵器,虽然基本都用不上,不过都卖掉的话,也是有些价值的。
至于那张神秘兽皮,经过几人观察后,得知是一张地图,而地图所指引的地方,正是这片鲁南山脉中的一处位置。
而那枚玉简,则记载了洞府主人的身份和这张地图还有那枚令牌的由来和作用。
根据玉简介绍,此人名为曾鼎玉,是一名元婴中期的高手,身为散修的他,四处游历寻找机缘,无意间得到了这张兽皮和令牌。
按照上面的指引,他找到了这片山脉,同时也探查到那里是一处上古遗迹,至于那枚令牌,正是进入遗迹的钥匙。
只是这处遗迹存在的时间太过久远,阵法之力并不稳定,而元婴期修士那与世界相融的能力,被阵法所排斥,所以只有金丹及以下的修为方可进入。
正当他思考怎么才能得到遗迹内宝物的时候,奇鲁帝国的人来了,并且二话不说,直接对他出手,显然就是奔他而来的。
孤身一人的曾鼎玉,自然不是来人的对手,还被其中一人的秘法击中,导致元婴受创。
虽然最终逃到了南星帝国的领域,对方也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追来,可他的元婴却出现了溃散的现象。
这让他深感惊恐,所以临时建造了一座洞府,打算专心疗伤。
可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情况非但没得到好转,并且还愈发严重,曾鼎玉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难逃一死了。
这便是身为散修的悲哀,没有人能帮助自己,甚至是不敢去求助于任何人,因为谁都有可能拿走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