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毒酒吗?”
顾君珩看着酒杯,面带浅笑的问了一句,仿佛面前的酒杯就算是毒酒也没有关系。
“君珩太子多虑了,既然让殿下入秦国为质,那就是为了两国和平考虑,自然不会让殿下在我秦国性命有失,只是殿下的武功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也只是为求一路平安而已。”
顾君珩此时都有些好奇,为何秦国要自己为质子,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太子殿下就喝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毒酒,又有什么关系呢。”
许淮安看到这里,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心中无比痛快,从以今日开始,顾君珩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吗年前,也会消失在惊澜的面前。
日后惊澜见不到顾君珩,也许慢慢就会淡忘。
而顾君珩在秦国为质子,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朝阳公主说过不要顾君珩的性命,可是顾君珩对秦国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秦国君臣也都不会放过顾君珩的。
生不如死,被彻底踩如尘埃,活的连一条狗都不如,这才是顾君珩应该有的下场。
“无耻小人,身为大楚子民,竟然私通外敌,帮助他国之人,如此对付太子殿下,你这样的人就该遭受天打雷劈。”
忽然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兵忽然站了出来,对着许淮安就是大声怒吼,眼中都是对许淮安浓烈至极的恨意。
“大楚上下将士百姓都不会放过你的,许淮安,你就是一个卖国贼。”
又有士兵继
续开口说。
许淮安的面色当即就难看起来,这样的事情自己可以做,但是别人却不能说。
“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也敢谩骂,当真是不要命了吗?”
许淮安从来都没有想过收服这些士兵,这是林家军,全部都忠心于林家。
更是和顾君珩生死与共,就算是派出自己的心腹统领这些人,也根本就收服不了。
与其如此的话,在一开始的时候,许淮安就已经决定好了,要解散林家军,另外组织起属于自己的大军。
反正现在各国已经和谈,所有的交易条件都已经谈好了,近十年内根本就不会再发生战争。
而十年之内也足够他组建起一支强大的军队。
所以他也根本就不怕这些人反对自己,看不上自己。
大不了就将这些人都给杀了。
“许淮安,你若是敢动林家军的话,你现在的位置绝对保不住,你也绝对会后悔的,天下悠悠之口,你的堵不住的。”
在许淮安还没说什么的时候,顾君珩就率先开口,语气淡漠,可是其中的凝重冰冷,却是让在场的人都听得很清楚。
“你都要去秦国了,这里的事情你还要管吗?”
许淮安有些不屑,可是心中确实将顾君珩的话放在心上了。
他总不能将这些大军都给杀了吧
将近二十万的林家军,他若是全部都杀了的话,大楚绝对会陷入一片水深火热,百姓躁动那是必须得事情,他不能这么做。
解散林家军,这
才是他能做的事情。
“你可以试试看,我能不能管。”
顾君珩依旧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但是许淮安却上了心。
“太子殿下,为了西境百姓和如今大楚的安危和平,你就喝下了这杯酒,随着秦国使臣去秦国吧,我不会追究这些士兵的无礼,你要为大局考虑啊。”
许淮安却忽然笑了出来,对着顾君珩如此说了一句。
他好像还是怕顾君珩有别的想法。
顾君珩的武功这么高,若是不废了他的武功的话,那他若是想离开的话,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几个人能拦得住他。
“君珩太子,你且放心,等你随我们进入秦国之后,秦国就退兵,也不会伤害西境百姓一人,我们主上要的只是君珩太子一人。”
青年女子的一句话,让顾君珩提起了兴趣。
主上,她的主上是什么人。
其实顾君珩的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无奈一笑,顾君珩终于起身了,端起了面前托盘上的那杯酒,看着透明的酒液。
他很清楚,自己喝下这杯酒之后,有些事情就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了,而他的自由也将会失去。
未来如何,根本就由不得自己了。
“殿下...”
军师还有林家军的几位将军都眼眶微红的看着顾君珩,他们也都清楚,西境的百姓,都是悬在顾君珩头上的一把刀。
若是顾君珩不答应的话,那秦国绝对会对西境百姓出手。
几十万的无辜百姓,所有人
都无法独善其身。
所以他们心疼顾君珩,不愿意顾君珩去秦国受到羞辱。
可是又没有办法,而且若是顾君珩不愿去的话,整个天下的人都会劝着顾君珩去的。
一人之性命,毕竟无法和几十万的性命相比。
哪怕顾君珩是凤子龙孙,身份尊贵,也不会有任何例外。
“君珩太子放心,这杯酒只会暂时封住您的武功,对你不会有其他的伤害,我们主上也已经下令,让我们务必礼待殿下,我们会照顾好殿下的。”
女子看顾君珩还在犹豫,便很恭敬的弯身行礼,郑重的说道。
“那我还要谢谢你们主上了。”
顾君珩挑眉一笑,俊逸舒朗的面容带起了一丝不一样的风采。
让秦国的这些侍女都有些异动。
怪不得这个顾君珩被称作大楚京城第一美男子呢,这容貌果然冠绝天下,少有比肩者。
武功绝顶,身份高贵,才华过人,心思缜密,还有名盛天下的容颜。
这个在秦国备受重用的女子,心中也忍不住想,顾君珩当真是世上极其少见的男子,怪不得主上非要这个人呢。
“君珩太子说笑了,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女子整了整神色,面色严肃的开口。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这一句之后,顾君珩直接举杯将酒水送入口中,一饮而尽之后,随意将酒杯扔在一边。
“诸位兄弟,你们且自安好,我先走了,若有机会,定然和你们
再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