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宋欢兰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旁的听落却是动起手来。
只见她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小翠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小翠的脸上瞬间出现五个鲜红的掌印。
而小翠则是一脸呆滞,显然没有想到听落会突然对她动手。
听落心中憋着气,下手又快又狠。
连扇了好几巴掌后,小翠才终于回过神来,尖叫着和听落扭打在一起。
两人在地上滚成一团,打得难解难分。
听落毕竟跪了许久,身体有些僵硬,动作不如小翠灵活。
很快,她就被小翠压制住,处于下风。
见此情景,苏千浅皱起眉头。
她没想到,小翠居然还敢还手。
于是,她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小翠的手腕。
“让你挨打,你就老实挨着。”
苏千浅冷冷地说道。
同时,她手上微微用力,小翠顿时发出一阵惨叫。
听落也不是吃素的,立刻起身继续扇她。
宋欢兰见小翠落了下风,立刻伸手去拉扯苏千浅,想帮小翠一把。
苏千浅一个人对付两个人有些吃力,不禁有些手忙脚乱。
听落见状,赶紧把小翠拉过来,两人继续扭打在一起。
宋欢兰心中暗喜,这次终于可以好好收拾一下苏千浅了。
于是她假装不经意地抬起手,用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掐向苏千浅的手臂。
突然袭来的疼痛让苏千浅皱起眉头,这个女人真是太卑鄙了。
既然对方已经出手,那自己也没必要再客气了。
于是苏千浅迅速反应过来,反手抓住宋欢兰的手,并用力拧住。
想起小时候跟着奶奶学习过的掐人技巧,她决定给宋欢兰尝尝苦头。
她运用所学的手法,将力量集中在手指尖,精准地掐向宋欢兰的手背、手腕等部位。
每一下都让宋欢兰感到剧痛无比。
宋欢兰显然没有料到苏千浅会有如此狠辣的反击手段,她完全无法忍受这种痛苦。
不禁大声尖叫道:“啊,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掐我!”
然而,苏千浅并未理会她的叫声,继续毫不留情地掐着她。
对于这样一个恶意挑衅的人,她实在无法心生怜悯之情。
宋欢兰意识到尖叫无济于事后,便试图伸手与苏千浅撕扯起来。
她刚修剪好的指甲锋利得令人害怕,直直地朝着苏千浅的脸颊扑过去。
苏千浅不仅要应对宋欢兰的纠缠,还要躲避她那锋利的指甲,这让她的动作逐渐变得慌乱起来。
原本只是简单的撕扯,现在却演变成了激烈的扭打。
周围的丫鬟们都惊呆了,她们急忙冲过去想要将两人分开。
然而,宋欢兰察觉到自己似乎占据了上风,她眼神凶狠地瞪着那些丫鬟,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丫鬟们顿时愣住了,不敢再轻易靠近,只能焦急地站在原地。
苏千浅被宋欢兰制约得非常厉害,主要原因是她对宋欢兰的指甲心生恐惧,担心会被抓伤。
但她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一味地防守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
于是,她决定放手一搏,松开了抓住宋欢兰的手,转而向对方的脸发起攻击。
就这样,两人的撕扯愈发激烈,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个小丫鬟趁乱悄悄地溜走了。
她迅速朝主院奔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紫苏姑娘!紫苏姑娘。”
她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紧张,仿佛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看门的小丫头听到呼喊声,赶忙前去禀报紫苏。
紫苏听闻后也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当她看到那个小丫头气喘吁吁、满脸焦急的模样时,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发生了什么事?”紫苏急切地问道。
小丫头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的说。
“苏夫人和宋夫人在望月轩打起来了!”
紫苏听后也有一瞬的慌乱,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她迅速思考应对之策,并下达命令:“你们两个先过去把苏夫人和宋夫人拉开,我去禀报王爷。”
“是。”两个小丫头齐声应道。
于是,三个小丫头一起快步跑向望月轩。
紫苏则转身奔向书房,向顾南瑾禀报情况。
“王爷,苏夫人和宋夫人在望月轩打起来了,您要过去看看吗?”
紫苏焦急地说道。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顾南瑾便以惊人的速度消失在了原地。
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赶到现场。
由于顾南瑾的速度远远超过丫鬟们,所以他很快就抵达了望月轩。
进入望月轩后,就看到苏千浅与宋欢兰正打得难解难分。
此时,听落和小翠已经被其他下人拉开了。
听落一心想要帮助苏千浅,却被小翠死死盯住。
只要她稍有异动,小翠就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
无奈之下,两人只能僵持不下。
就在这时,顾南瑾大喝一声:“住手!”
这声呵斥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众人都愣住了。
宋欢兰吓得立刻停手,然后慌慌张张地给顾南瑾行礼。
她那副娇柔可怜的模样,仿佛受尽委屈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妾身给王爷请安!”
她怯生生地说道,同时还用手轻轻捂住脸颊,显得无比柔弱。
苏千浅可没有那么害怕顾南瑾,趁着宋欢兰不注意的时候,将之前的招式又来了一遍。
最后才慢慢悠悠地向顾南瑾行了一个礼:“妾身给王爷请安!”
她的样子看起来可不像是犯错误的人,反而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样。
脸上还受了伤,反倒像一只刚打完仗的小狮子一般。
顾南瑾看着这样的苏千浅,心中不由得一疼,脸色有些阴沉地看向宋欢兰。
宋欢兰看到顾南瑾这个表情,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
心里暗暗叫苦,王爷果然还是偏袒着苏千浅啊!
看着眼前这一幕,宋欢兰的心像被撕裂一样疼。
明明自己也受了伤,可王爷却对她视若无睹,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他的眼神里只有那个女人,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