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女士,这里面有一个亿美金,您请收下。”
娜塔莎点了点头,结果卡之后,走到陈星的身边,神情高傲的开口道:“你对我们灵医门貌似有点了解,不过我感觉你刚才似乎并不是很看好我能治好艾伯特先生,那么现在哪?他已经恢复了健康。”
陈星听了,轻笑道:“你这话本身就有问题,他现在看上去确实很健康,不过是透支生命力得来的,原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却只剩下三天不到,这也能叫治好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一阵哗然。
老管家最先反应过来,呵斥道:“年轻人,说话注意点,我们主人现在已经好了,你这分明就是在诅咒他!相比你而言,我更相信娜塔莎小姐!”
“娜塔莎小姐是象国最厉害的灵医之神,她的实力整个象国人民谁人不知,你现在竟然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太过分了!”
就连艾伯特也一脸不满的皱眉问道:“这小子是谁带来的!他是谁,为什么要诅咒我!”
麦克浑身一颤,急忙解释道:“这位是陈先生,是秦殊然小姐的未婚夫。”
艾伯特对秦殊然还是有印象的,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但对陈星依旧带着浓浓的不爽。
娜塔莎但笑不语的看了陈星一眼,举着权杖离开了。
“原来是秦小姐,你公司的产品我看过,我很感兴趣,这次欢迎你的到来。”
秦殊然看了陈星一眼,面带笑意的说道:“感谢您的支持,这次我们的三款产品得到了最新的升级,另外还研发了三款新的产品,每一款效果都非常棒,如果您有时间,我想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
艾伯特眼神中的兴趣明显加重了几分。
“很好,我们去书房详谈吧,管家,把剩下的这几位带到客厅好好招待。”
后半句话中,明显带着淡淡疏离和不满。
管家绷着脸,早就已经没了之前的客气和笑意。
麦克一脸苦笑跟在后面。
原本还以为这次如果陈星能治好总裁的病,他也能跟着沾沾光,结果谁能想到,陈星一开口就直接把总裁给得罪死了!
看来这步棋算是下错了啊。
几人到了客厅,一边聊天,一边等着秦殊然。
“陈先生,你们这次难得来一次米国可要好好的转一转,米国有很多很棒的地方。”
陈星先是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我们如果有时间自然会到处转转,不过说真的,艾伯特先生的身体最多能撑不到三天的时间,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我,我能帮他延长是年底额寿命。”
虽然天人五衰没得救,但延寿十年已经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结局,即便是那些号称神医的人,都没有这个实力和手段。
麦克表情一僵,原本想要转移话题,结果陈星居然再次注定提起。
感受到管家和戴安娜不善的眼神,麦克含糊道:“陈先生,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现在总裁的身体已经好了不是吗?”
陈星也注意到几人的态度,这件事没有再提。
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秦殊然和艾伯特相谈甚欢的从书房出来。
“秦小姐,你的产品我非常满意,到时候召开股东大会的时候我会提几句,如果全票通过,我会在联系你,不介意你们几位可以在米国稍等一段时间。”
秦殊然点了点头,和艾伯特相互握了握手,来到陈星身边。
几人离开之前,陈星再次旧事重提。
“艾伯特先生,你还有不到两天的时间,如果你改变了注意,随时可以在这两天之内联系到我,我会来帮你。”
这话让脸色已经有所好转的艾伯特再次冷哼一声,大手一挥。
“送客!”
车内,秦殊然担心陈星会因为艾伯特的态度不高兴,安抚道:“你的话一般人听了可能都不会太高兴,谁会希望从旁人口中听到自己活不长这种话,不过你放心,到时候艾伯特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一定会来找你的。”
陈星笑着拍了拍秦殊然的手。
“无所谓,我也是看那个老头对你态度还不错,才想着出手帮一把,他来不来都无所谓。反正这边的事情办完,我们就回国。”
……
华国京都武会总部。
江霸天最近几天都在京都处理事务,每天苦哈哈的当个低头族,烦躁的很。
“怎么我才几个月没回来,这里需要处理的事情就这么多了!”
江霸天有些烦躁的嘟囔了一句。
相比处理这些来自各地传达上来的事务相比,他更喜欢快意恩仇的在江湖上做个闲散人。
想想就苦闷,为什么当初要想不开,自己把自己给束缚住了。
左锋无奈道:“会长,这已经是我们筛选过的了,您啊,就好好的处理吧,这些事情,必须有你过目才行。”
“屁大点事,自己处理不行,非要汇报,真是烦人!”
江霸天一边抱怨,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直到左锋接了一张手下送过来的战帖。
拆开看了一眼,表情多了几分凝重和复杂。
“会长,这是象国武会送过来的战帖,他们联合了五个小国的武会一起跟我们发起了挑战。”
江霸天随意看了一眼,面露不屑,开口道:“这帮小比崽子,又开始不安分了!还给我递战帖,真以为拧成一股绳,就能撼动大粗腿了?”
左锋有些担忧道:“会长,完不可轻敌,这些人很早就知道不是我们的对手,还敢提出挑战,这足以说明,他们有其他的依仗和把握,要不,跟陈先生说一下?”
陈星的实力,左锋从江霸天口中听说过,也很清楚江霸天对陈星的欣赏。
既然对方递了战帖,不接是不可能的,那就增加几分筹码,有陈星帮衬,这一战百分之百没有悬念。
江霸天想了想,随口道:“到时候再说吧,如果那帮崽子真的不安分,有其他的手段,我在联系陈星老弟也不迟。你先下去吧。”
左锋应了一声,率先退出了书房。
心里总是有几分没来由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