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那次回忆并不美好,黑暗中许念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在药效的作用下,一次次承受着撞击。
第二天去医院,医生告诉她已经撕裂了。
她本能排斥那件事,皱着眉头:“是我先问你的。”
江斐珏望着许念,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心中忍不住泛起怒意,胸前里传出密密麻麻的酸涩。
未了,他没有说话,转身去了书房,一夜没回来。
第二天,许念也没有坐江斐珏的车,提前半个小时出去坐地铁去了公司。
八点半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一声,没来的及接起来对面就挂了。
她从包里拿出来查看,发现是未接电话那一栏写着的是小江江三个字。
许念眸色晦暗,只当他是打错了。
八点五十到达中创集团。
直到九点上班,许念都没看到徐娇娇的身影。
正好张学有任务交给她,她顺口问道:“经理,徐娇娇怎么没来?”
“哦,娇娇啊,她请假了,昨晚喝了点酒,她说不太舒服,”他嘿嘿一笑:“也正常吧,我昨晚也喝多了,送你上车的时候,都眼花了,把司机看成江总了。”
哎,一过三十岁,酒量和体力都不行了。男人的花期,短到可怕!
许念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十二点午间休息,江斐珏打电话让她上去。
许念以为是徐娇娇回来了,简单吃了几口饭,拿着成宵给的门禁卡走进电梯。
刚出电梯,她就听到了陈平隽的声音。
等走进去了,陈平隽看到许念,不可思议的看过去:“你只是因为江斐珏隐瞒了真实身份,就要和他分手?可他对你的好全是真的啊!”
许念听出来他话音里的愤愤不平,有些奇怪,自己生气归生气,还没说分手啊。
陈平隽见许念不搭腔,接着道:“你知道你亲生母亲的那封遗书是怎么拿回来的吗?”
她一怔,下意识朝江斐珏看过去。
江斐珏偏开视线,冷声道:“闭嘴。”
“我就不!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你把我从国外叫回来,不就是为了帮你老婆吗?”
“你回来是为了我?”许念诧异,言简意赅:“说清楚。”
陈平隽看了眼江斐珏,有些无语:“你以为平白无故从许家把信找出来很容易吗?明面上不能打草惊蛇,虽然最后这封信里的内容真实性不大,但如果不是江斐珏,你到现在还被许家蒙在鼓里。”
“把许家大部分的东西都偷出来了才找到这封信,我还是从外国回来的,折腾一次非常累,你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换成别的女人早就感动的哭的稀里哗啦了,你呢?”
江斐珏呵斥:“陈平隽,说话别太过分。”
陈平隽冷笑:“看吧,到现在还护着你。”
许念清澈的眼眸中泛着震惊:“那封信是你偷出来的?”
她以为是对许全光威逼利诱让他交出来的。
身为中创集团的继承人,为了自己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许念心里不触动是不可能的。
她看着男人,心头复杂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