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其他妇女都转着眼珠子。
“你说起这事,我家那死鬼好像也跟我提起这事了。”
“哎,要我说,她就是没钱,她丈夫就是骗她,根本就没钱给她。”妇女说着。
“可不嘛,她爸也不是个东西,早年把她妈打残疾了,现在还老想着靠女儿来过日子。”妇女继续说,“这样说来,她就是个可怜人,死了倒是清静。”
“可不嘛。”
大家的闲言碎语,让关昊旭一下子想通了,赵春梅的父亲为什么这么不想理会赵春梅的死活,原来是有孙大强的存在,也许,这些钱没有到赵春梅的手中,而是到来她父亲的手中。
陆诗瑶醒来了,看着思索着的关昊旭,问道:“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去找孙大强。”关昊旭坚定的回答,晃动着手中的手机,里头有孙大强家庭住址。
车辆启动,经过刚才的村妇聊天的桥边,关昊旭打着转向灯,慢慢的挪动着车辆,路边的村妇们还在聊着天。
“我听说啊,那个孙大强找到女人,还是赵春梅的姐妹呢。”
“什么?真的假的?”
车辆终于能正常行驶了,陆诗瑶望向关昊旭,关昊旭已经知道陆诗瑶要说什么了,他先开口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我们找不到他,也只能猜想。”
“你知道了他的情况?”陆诗瑶有点好奇,关昊旭真是无所不能。
“村口的大妈们的情报,我肯定知道啦。”关昊旭说着,“刚才我还打听到赵春梅出生的家庭,并不是很好。”
“哦……”陆诗瑶聆听着,关昊旭边开车,边将刚才所听到的讲解给陆诗瑶。
酒店的房间里,阿杰正醉生梦死,他喝着昂贵的酒,和刘玉凤两人痴狂着,又是唱歌又是喊叫,又是搂抱,丝毫不顾四周住户的情况。
因为他们太过于喧闹,其他客人都投诉酒店。
很快,就有服务员上门请求两人声音小点,而阿杰好不容易猖狂一次,遇到服务员上门来理论,一下子的气焰就上来了,说话也不客气。
“这酒店,我包下来了,怎么了?还能吵到你们?”阿杰借着酒意,挥动着手,让刘玉凤帮她买下酒店。
“好,买下,买下。”刘玉凤也喝醉了酒,搂着阿杰的肩膀,亲吻阿杰。
“你们能小点声吗?其他客人无法休息。”服务员在外头说着。
“没听到我们会包下酒店吗?”刘玉凤嚣张的说着。
“女士,如果你们再这样吵闹,我们就报警了。”服务员已经受不了了,两人没完没了的,吵得整个楼层都是噪音。
听到报警,刘玉凤一下子好像清醒了过来。
“我们小点声就是啦。”
说完,刘玉凤把门关上了。
“诶,你怎么还关门了,我们要包下酒店……”阿杰还叫嚣着。
但是此时的刘玉凤已经乖乖的捂住阿杰的嘴巴,道:“明天包下酒店,亲爱的,我们今晚时间不多了,该睡了。”
“睡?”阿杰双脸红润,是喝酒后的热辣。
“对,睡觉。”
刘玉凤半推半就,阿杰一下子明白了刘玉凤的想法,于是,他乘着酒劲,揉着刘玉凤的腰,两人倒在了床上。
外头的服务员听着屋里没有发出噪音了,就走了两步,准备离开,可刚迈出这两步,屋里又传来了声响,不过这一次,她听出来了,并不是噪音,而是男女欢爱时发出的喘息声和娇嗔声。
服务员翻了一个白眼,拿起对讲机,道:“前台前台,现在给十二层的客户都送一个噪音耳塞。”
一大清早,仇洋拨打关昊旭的电话,关昊旭和陆诗瑶正在车里,两人在路上,准备去找孙大强。
关昊旭按下接听键,扩音,问道:“领导,有什么事?”
“阿杰跟你们联系了吗?”仇洋问。
“没有。”关昊旭回答,“我和陆诗瑶在车里,今天去找孙大强。”
“行,阿杰到现在都没见人影,我打电话也没接,要不你们打电话给他,看看怎么回事。”仇洋担心的问,“他家里人也不知道他去哪里,还以为他来上班。”
“那他爸妈那边……”关昊旭担心的问,毕竟阿杰的父母都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大好。
“我没说阿杰没上班,就只是说,他出去了暂时联系不上,要他回来开会。”仇洋回答,“你们抓紧给他打个电话,他这几天状态不大对,上次那个刘玉凤,也不知道跟他什么关系,看上去就怪怪的。”
“好。”
关昊旭挂断了电话,因为在开车,就没办法打电话,陆诗瑶接过电话,拨打阿杰的手机。
手机是没有接听的,陆诗瑶只能挂断了电话,两人谈论起阿杰来。
“你觉得阿杰是不是被那个刘玉凤带坏了?”
“我觉得也是,特别是他最近,竟然对我……”陆诗瑶想起阿杰搂抱自己,她就很恐惧。
“别怕,我量他不敢再对你有非分之想,我保护你。”关昊旭停下车来,看着陆诗瑶,眼神十分的坚定。
两人已经到了手机上的地址,也就是赵春梅提供给两人的关于孙大强的住址。
两人下车,这里环境很好,看上去,就是一个高档的别墅小区。
“我们没来错吧?孙大强住这里?”
陆诗瑶保持着怀疑,之前看着孙大强,好像很落魄的样子,他不是说他没钱又穷吗,怎么会住这里?
“难道孙大强在骗我们?”关昊旭也觉得异常,“先进去,再说。”
“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别墅小区,按照门牌号,找到了孙大强的住所,然而,从住所里走出来的,是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女。
她站在门口,拿着浇水的水壶在浇花,而后回头,一个约莫五岁的小男孩穿着短裤短衣,跑了出来,抱着少女。
“这是他的孩子吗?”陆诗瑶小声的问关昊旭。
两人看着两个孩子,样子和孙大强还真是有点像。
“应该是吧,这样说来,孙大强可真是到处有孩子啊。”关昊旭不由的感叹,“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啊?”
“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知道他一定是个花心的人,说不定这些女人都蒙在鼓里。”陆诗瑶点评着。
两人说话间,少女和小孩都走进屋里,屋里走出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女人,穿着艳丽,看着被两个孩子弄得满地都是水的花朵,咒骂了几句,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