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很阴暗潮湿,没有水,没有吃的,陈萝莉已经被关在这里十多天了。
“呃,好难受,我好难受……”陈萝莉像狗一样趴在了地上,她浑身无力,四肢都是伤,疼的她根本站不起来。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推门声。
陈萝莉猛的抬头,迎面进入眼帘的是男人放大的俊颜。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被关在这里这么久,她几乎没见过人。
只有隔几天会有人来给她送一次饭,但每次送来的都是馊了的饭菜,散发着一股烂味。
一开始陈萝莉被熏吐了不知多少次,更别说吃了。
可是只有馊饭馊菜,如果她不吃就要饿肚子。
她太饿了!
为了活下去,她只能吃。
咣当!
一个银色的铝盆摔在了她的面前,“最近过的可好?我太忙了,都没时间过来看你。”
一道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隐匿的邪恶感。
陈萝莉以为自己在做梦,不敢相信的摸了摸前面男人的裤脚。
然后她惊悚的看到男人蹲在她的面前,伸手,紧紧攥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的视线。
四目相对,陈萝莉发出一声惊叫,用力挣扎,“你……你放开我!”
挣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挣扎,被他攥的紧紧的,“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刘森眯了眯眼睛,目光落在陈萝莉露出的白皙皮肤上,眸色阴暗,声音玩味,“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这么想走,难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不喜欢我了?”
喜欢?
陈萝莉恐惧得看着面前英俊至极的男人,脑海里应出跟他发生关系的第一晚自己被他折磨到天亮的一幕。
她以为上了刘森的床,自己成功拿下了全京城所有女人心中的梦中情人,她会嫁入豪门,衣食无忧,当她的阔太太。
可是没有想到,从她给刘森下,药起他就知道。
直到将她榨干,他拖着一丝不挂的她,像狗一样将她甩在地上鞭打。
然后陈萝莉就被关到了这里。
“厉泽良,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给你下,药。是我的不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
“求求你了!你不是白家的继承人吗,如果传出去你虐待女人,好说不好听,到时候别人会对你和白家指指点点的……”
“你管我叫什么?”刘森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讥笑,“厉泽良?”
“哈哈哈!”安慰天际的地下室里响起邪恶的笑声,直击陈萝莉的心脏,吓得她浑身发抖。
看着他反常的反应,陈萝莉错愕又害怕的坐在地上往后退了几步,“你,你笑什么?难道你不是白家大少,叫厉泽良吗?”
刘森像看一只小丑一样盯着她,朝她逼近。
“原来你被谁睡的自己都不知道,真有趣。”刘森走到她跟前,一只脚踩在了她放在地上的手背上,用力碾了碾,“这么喜欢厉泽良,真是可惜了,我可不是他,我那个堂哥早在几个月前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想到厉泽良英年早逝,白家的一切终究要落在他的手里。
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就能得到一切。
刘森得意的大笑出声。
“啊,好疼!”陈萝莉疼的撕心裂肺,哭了出来,“别,别踩我,求求你……”
刘森看着她像狗一样在自己的脚下趴,心情大好,又用力碾了两下便开了脚。
陈萝莉疼的脸色惨白,她赶忙收回手,疼的面目狰狞,哭声凄惨。
她仰头,面对刘森恶魔般的笑声,震惊又惊悚,她下意识抓起男人的裤脚,“你说什么?你不是厉泽良?你不是厉泽良!”
“怎么可能!”
她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
面对陈萝莉震惊错愕的样子,男人很淡定的抬腿,甩开了她抓着自己的手,没有丝毫的怜惜,就像丢小猫小狗一样,“看在你都这么惨了,还惦记厉泽良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厉泽良是我堂哥,我,不叫厉泽良,我是刘森,白家二公子。”
“什么!”陈萝莉咬紧嘴唇,惊的浑身发抖,“你,你不是厉泽良?!”
“不!不会的,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不是厉泽良呢……”
她千辛万苦,用尽心思想要得到的,竟不是厉泽良。
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萝莉真的无法接受。
看着她咬着嘴唇满脸不相信,不能接受的绝望的模样,男人莫名觉得可笑。
目光落在她身上一道道往外渗血的鞭痕上,声音充满玩弄,“看样子你才知道我不是厉泽良,你想爬他的床没有如愿,却上了我的床。怎么,现在后悔了?”
“晚了!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你觉得我还会给你想别的男人的机会吗。”
他一边说,一边邪恶的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她。
陈萝莉怕极了。
她拖着满身伤痕步步倒退,最后退无可退,整个人靠在了墙上。
“你……你想干什么?”
在这的半个多月,陈萝莉每天的生活过的狗都不如,每天被鞭打,给她吃狗都不吃的嗖饭菜,只要她哭一声,喊一声疼,就会被变本加厉的抽打。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她现在一看到刘森,脑子里就应出他拿着皮鞭抽自己的场景,想想就脸色煞白,身体打颤。
“别过来,别过来……”
她蜷缩在地上抱紧膝盖,上下牙齿不住的打颤,“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疼,真的好疼。
没有一天不挨打的,她身上的旧伤还没好,再打会更疼!
恐惧又一次席卷陈萝莉,她失控的抱着脑袋喊,“别碰我别碰我,走开,你他妈的给我滚开啊!”
看着歇斯底里,怕到发疯的陈萝莉,刘森在她面前停下,他看小丑似的笑着,没有一点自责和怜惜。
随后他摘下挂在墙上的皮鞭,沾了一下盐水,走到了她跟前。
闻了闻皮鞭,血腥味十足。
他蹲下,抬起拿皮鞭的手,用皮鞭蹭了蹭她的脸颊,“如果你能取悦我,让我高兴高兴,我就不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