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行事作风果断又利落。
下令封锁东西两头城门,一夜之间就把城内大小官员全部控制住。
有些官员为了立功,主动状告范慈斌这些年执掌汴河城时所犯下的恶行。什么征收高额赋税、中饱私囊、侵吞赈灾款项、拥兵自重……
总之,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主动告发举报,范慈斌的罪行一件件曝光,真可谓是罄竹难书。
司志恒和魏可岚这次也是奉命前来,随行的官员很快接替了城主府的一切事务,原来的官员在经过审问过后立即被军队押送回京。
没用到两日,城内就恢复了平静。
对于这些事,属于他国内政,厉赢风和楚心娆没有主动过问,不过晋炎还是主动告诉了他们经过和结果。
说到范慈斌和温氏这对夫妻时,晋炎还忍不住失笑,“王爷、王妃,你们是没看到他们有多狼狈。他们被虫子咬过后,受痛痒折磨,我家侯爷还没对他们动刑呢,他们就主动交代了所有罪行。还哭爹喊娘地求着我家侯爷要解药,我家侯爷嫌他们叫唤难听,直接让人把他们打晕送回京了!”
楚心娆和厉赢风只笑笑地听着,全当故事解闷。
他们可从来没想过要给范慈斌夫妇解药!
毕竟想杀他们,就得担当后果。何况他们早晚都得死,又何必浪费解药?
那司珙可是司志恒的直系亲戚,要不是范慈斌犯事太多需要朝廷发落,司志恒都恨不得亲手宰了他,又怎么可能帮他求解药?
晋炎来告诉他们这些,很明显是受了魏可岚和司志恒的意,告知他们结果,既是让他们安心,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交代。
而司志恒和魏可岚此次来汴河城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接儿子儿媳。
所以在汴河城的官员被秘密押送回京的第二天,他们一家三口也正式受司志恒和魏可岚邀请前往北翟国京城。
十天后——
一行人顺利抵达,并被接进了平南侯府。
魏可岚早早地让人为他们准备了院落,不但家什物件全是新的,院中还有池水、楼台、凉亭,风景怡人不说,细节中全是精致,每一处都体现着主人的用心。
考虑到厉书洲需要养伤,魏可岚还让府医随时待命。尽管知晓厉赢风会医术,但在用药上也需要府医协助。
这些日子,看着楚启临身边多出的小女孩,最不适应的就是厉书洲了。在路上他憋着没说,眼下安顿好后,他再瞅着像尾巴一样的小女孩,忍不住牢骚,“临临,你确定到哪都带着她吗?我们说好要在江湖上混的,带个女的在身边像什么话?”
听着他嫌弃的话,香香下意识地抓紧楚启临的衣袖。
楚启临斜视了她一眼,对厉书洲安抚道,“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就算不带着她,她又能往哪里去?反正家里还有两个小的,多她一个也无所谓。”
厉书洲皱起小眉头,“带着她可行,可方才婶婶说她还要跟你睡,这会不会太那啥了?”
楚启临抿了抿小嘴,有些无奈地道,“我先照顾她一阵子再说吧。”
这侯府他们也是第一次来,单独给香香安排一间屋子还得要人照顾她,多少有些麻烦。
爹娘那里,他现在都不和他们挤一张床了,又怎能让香香跟她他爹娘一起睡?
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他带着香香睡。
厉书洲瘪着嘴道,“那我还需要人照顾呢!你眼中只有她,都没我这个兄弟了吗?”
听着他满嘴的酸味,楚启临哭笑不得,“我们都在照顾你啊!可问题是你现在要养伤,我们跟你睡,碰着你了怎办?大家都希望你早日痊愈,要是再有损伤,受罪的还是你!”接着又哄道,“听话,我们是一辈子的兄弟,不差这几天。”
厉书洲看了看自己绑了竹板的脚杆,只得歇了抱怨。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房睡觉了。最近大家都没休息好,好不容易安宁下来,得把这些日子欠的瞌睡都弥补回来。”楚启临说着话帮他盖好被子。
“嗯。”他们的辛苦厉书洲也都看在眼中,他也懂事的不缠人了,只是不忘提醒楚启临,“好不容易来北翟国,你得满京城逛逛,看看有什么好玩的,记得给我带些,嘿嘿!”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份!”楚启临笑着应道,然后才牵着香香离开。
他的房间就在隔壁。
回到房里,楚启临也不说话,只是沉默地把香香抱上床,然后帮她脱了外衫和鞋子。
看着她自觉地爬进被窝里,楚启临忍不住扶了扶额。
爹娘把人交给他,这是真要他养小媳妇啊!
“小哥哥,你不睡吗?”看着他一动不动地坐着,香香体贴地把被子掀开,稚声稚气地道,“这床好大,被子好软,我第一次睡这么大的床,第一次盖这么软的被子。小哥哥,你快躺下,我保证不同你抢被子。”
楚启临脱了衣服和鞋,睡到她身侧,再为两人盖好被子。
“睡吧。”
“好。”
另一边。
楚心娆、厉赢风在和司沐弛、曲凉儿说完话,约好明日一同进宫后就回了各自的院子。
听丫鬟说三个孩子已经睡下后,夫妻俩径直回了卧房。
楚心娆刚想跟厉赢风商议寻找香香的家人,突然被厉赢风从身后拥住,紧接着耳边便传来低沉暧昧的嗓音,“娆儿,总算有二人空间了。”
楚心娆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
她出了月子,他顾及她身体,加之这两月奔波不止,有时就算有冲动,也都强忍着。
眼下,终于有了独处的空间,她还有什么理由不满足他?
转过身,她踮起脚尖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将香吻送上。
厉赢风呼吸一滞,许是诧异她的主动,又或许是禁欲太久,一时间让他又像愣头青般,突然有点手足无措。
但这手足无措也只是短暂的。
随着她独有的馨香入口,他立马搂住了她的肩,扣住她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牢牢地夺回掌控权。
楚心娆知道他憋久了,可他汹涌的情欲一放出来,还是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偏偏是她开的头,厉赢风可不会给她叫停的机会。在她唇齿中与她紧紧纠缠的同时,他急不可耐地扯掉彼此的衣物,然后将她托起,直奔不远处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