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大平台上,时朵面容换上轻松好看的笑容。
许烁则进入一个助理该有的状态。
他跟在时朵的身后,在时朵的安排下入座,富二代老板们这一桌。
许烁和其他人打过招呼的空隙,寻找了一下尚宝臣和时松的身影,不料,却瞧见谭青妍在烧烤炉旁,嘴角满是孜然的样子。
顿时,许烁没忍住呲牙笑了起来,向谭青妍摆了摆手。
谭青妍只是赏他一个白眼,转身背对他,继续撸串串。
没过多久,尚宝臣和时松便结伴回来,他二人入座后,尚秋还贴心的给两人身前,一人放一杯蜂蜜水,说是用来解酒。
许烁自顾自的给自己杯子倒上酒,面露笑容的同时,嘴里还说着抱歉的话。
“学长,时少爷,刚才是我不懂事,被时总训了一顿。我来给你们赔罪了,就是我的酒相有点难看,请你们多海涵。”
许烁话刚说完,时朵却很不配合的伸手把一个生蚝,放到许烁面前的盘里。
尚宝臣一个没忍住,嘴角抽了抽。
时松也瞪大眼睛看了看许烁,又瞧了瞧时朵,来回在观察他们。
时朵瞧见他们的眼神都看向自己,淡然自若的出言。
“没关系,吃下这个,酒相再不好看也没人说你。今天,我管你。”
焦月双眼灵动的看着许烁,伸手也去拿一个生蚝,缓慢的放到时松的盘子里,满是笑意的道。
“我倒还挺期待许助理的酒相。”
坐在较远的时米,扎着双马尾,握拳作势加油的姿势向时松和尚宝臣的方向,比划了一下。
“哥,宝臣哥,朵朵姐都说了,你们加油哦。”
时松挑了下眉,满不在意的样子。
“那就要看许助理酒量喽。”说着话,他拿起啤酒瓶,便给自己添上酒。
许烁面露一丝恐慌。
“我真不行,酒相真不好。”
此时的尚宝臣也倒上酒,不废话的举杯。
其他人自然也跟上。
杯子并不大,也就二百毫升的样子,一口一个完全没问题。
推杯换盏之间,时朵以各种理由给许烁拿吃的,生怕亏着他。
她的理由可谓是让别人挑不出,一点毛病,也没人敢挑她的毛病。
【什么,你吃点饼,垫一垫喝得更多。】
【吃点这个韭菜,解酒,好好陪时松多喝点。】
【许助理不错,这杯酒喝这么快,赏你个羊肉串。】
【我不喝酒,你就陪我吃条烤鱼吧。】
【吃鸡心,长心眼,以后好好做我助理。】
时朵一连串的操作,给其他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她很迷啊?见过劝酒的没见过劝菜的。
尚宝臣整个人,都气碎了。
交杯对酌间,许烁的头渐渐沉重,昏昏沉沉又晕头转向。
再次端起酒杯,许烁仰头猛地灌下去,这下他彻底把自己逼到极限,眼眶随之红起来。
许烁硬生生用【酒】,把自己眼泪逼出来,顺着酒劲,他把生平的悲伤的事全想了一遍。
许烁放下酒杯后,用手扶着额头,竟趴在桌上抽泣起来,甚至,还有吸鼻涕的声音。
(??????︿??????)所有人都惊呆了,目怔口呆的瞪着许烁。
时朵反应过来,小心的拍着他的背,要不是许烁提前打过招呼,她肯定也被骗了。
“许烁你怎么了?”
许烁依旧低着头在桌下,伸出一只手摆了摆。又擤了把鼻涕,抹在桌上才说话。
“呜呜,学姐我没事,我就是突然觉得....呜呜。”他胡乱的抹了抹眼泪,又猛地坐直,拿酒瓶给自己倒上酒。酒洒到外面,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砰!”许烁把酒瓶重重的墩在桌上,旁边的盘子都被震的跳了一下。
有几个人,甚至吓得一哆嗦。
(??????)神经病吧?
“来喝!”许烁瞪着通红的眼睛,眼神和气势,不容拒绝的瞅着对面的尚宝臣和时松。
时松愣愣的把手放到酒杯上。
尚宝臣却没有动手的意思。
许烁立眉瞪眼的开骂。
“来啊,别做孬种。”
尚宝臣蹙眉,就要发怒。可是他又看到时朵在盯着他,尚宝臣也不得不端起酒杯。
许烁站起来,不等他们,仰头又猛灌自己,今天必须对自己狠一点,演的像一点。以后再遇到酒场会少许多麻烦。
“噗~~”忽然许烁喷向前方,这次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刚才就处于极限了。
“啊~~!”焦月把头撇到一边躲避,同时发出一声尖锐又细长的尖叫,吸引平台所有人的目光。
尚宝臣和时松就惨了,被许烁喷的满脸都是啤酒,啤酒泡沫夹杂个黄黄的液体,让闭上眼睛的两人,看起来非常狼狈。
时朵目瞪口呆,瞧着对面的时松和尚宝臣,还好没把吃的东西吐出来,不然就有点伤害人了。
其余的二十来口子同事,也目睹了这一幕。
他们只觉得许烁真醉了,不然不可能做这么得罪人的事情。
许烁很后悔,这下玩现了!不会真把人得罪死了吧?
时朵惊觉的从吃惊中醒来,忙站起来扶着许烁。
“别喝了,差不多了。”
许烁还能保持理智,继续装醉,一把甩开时朵的手,带着本就醺醺醉意,努力发着口吃的声音。
“起开,我......我要道歉。”说着话,他还晃悠起来,宛然一副醉鬼的模样。
“来,给我道歉。”
“...”众人看向他,都不由的瞪一下眼睛,给他道歉?
(◣_◢)时松用纸巾擦着脸,边凝目盯着许烁。他非常无语,怪不得许烁说自己酒品不好。
就这?谁以后爱跟他喝,谁跟他喝。
尚宝臣要原地爆炸了,他觉得比吃了一坨翔,还恶心,想着他这就忍不住了。
“呕!”尚宝臣立时弯腰到一边,呕吐起来。
有许烁这一闹和尚宝臣的,【呕吐】,酒是喝不成了。
一群人三手两脚的,将醉鬼许烁,拉扯到他的房间,见他躺倒在床上老实的睡下,忙活着的人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