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
秋叶已经早早就派人传了信回来
中午和叶昭一起用午膳的时候,她又特意挺着大肚子
从叶文州的手里,为这个“孩子”讨到了很多小恩小惠
可以预想,这个叶昭现在肯定是暴跳如雷了
“玉儿,你找机会去后厨问问,看看叶昭今天有没有发脾气
砸盘子砸碗什么的都算。。。”
玉儿挑了挑眉回答:“早就打听好了
方才您去将军的军营了,这叶昭也已经过来了好几趟了
看着别提有多着急了。”
“好好好,还是跟之前一样,是个莽夫!
拿好之前准备的药包,过去给他送药!”
还没进门
叶昭就有些火急火燎的拉着她进了门:“你干什么去了!
整个王府都不见你的人影!
莫不是想戏耍我不成!”
“叶昭,你怎么这样生气?
我刚才出府抓药去了?听丫鬟说你来过,我这不就赶紧过来了。”
叶昭不开心的猛喝一杯茶后,生气的将茶杯摔在桌上。
“我想过了,秋叶那个贱人生的孽种,迟早是个祸害!
不过父亲对这个孩子很是看重
要是我们就这样贸然行动。。。”
叶青悠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药包放在桌上:“你怕什么?
你忘了么?你母族可是鲜弩族
父亲现在正是依仗他们的时候,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说真的,我还真是有点儿想不通
明明你才是将军府的长子,为何父亲迟迟不肯给你军权,难不成他还有其他打算么?”
叶昭听完后更加动怒了,直接将手里的茶盏砸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舅父最近几日一直在西城待着
父亲日日都出去见他,却唯独不肯让我们二人相见
说什么要让我做嫡长子,要让我开府!
说破天了也没有给我半分军权。”
叶青悠附和着感慨说:“父亲还真是顽固
他难道不知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么?
现如今,你的亲姐姐嫁去了耶律,舅父又是鲜弩
不管是谁赢,你都是最大的赢家啊!
连我这个已经嫁人的,都知道提前拜好码头
他怎么还是这么迂腐。。。”
这段话说完后,叶昭的心情一片大好:“以前没发现啊
你脑子里还是装了些东西的。。。
说吧,怎么合作?我也不想在干等了!”
叶青悠指了指桌上的药包说:“把这个交给后厨
普通人吃了,不会有什么反应
可要是怀孕的人吃了,那最多也就是掉了孩子,还有可能以后再也生不出孩子
咱们提前说好
孩子你来动手,至于秋叶的命,就不脏了叶将军的手了
我提前叫你声叶将军,你不会介意吧?”
叶昭拿起药包研究了好一会儿,又扔回到桌上。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我不能用你的东西
谁知道你有没有安别的心思!”
叶青悠撇撇嘴,拿起自己的药包重新揣了起来。
“对了,你刚才说你舅父来了,可有什么要传达的
父亲盯你盯的这么紧,又没有防备我的意思!
要是有什么需要的,我随时给叶将军效劳。”
叶昭又摆手拒绝:“不用了,宋管家会帮着我处理的
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别以为这次你帮了我,以前的事情我就会不计较!”
“叶将军,之前是姐姐我不懂事
多多得罪,你多多包涵!
你说你这都是要当将军的人了,何必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这个你收着,这可是太后娘娘给我亲赐的如意
相当于是免死金牌呢,特意拿来孝敬你的。。。”
叶昭半信半疑的接过东西,揣进怀里:“行吧,看你表现吧!”
从叶昭的院子出来后
玉儿一脸疑惑的问道:“夫人,太后娘娘给你赏的不是玉镯么?
那件玉镯您很是看重,总是叮嘱我要小心,轻拿轻放的
怎么刚才给了个玉如意出去?”
“什么玉如意啊,那是我去买护具的时候,老板送的
叶昭一辈子待在北凉,能见过什么世面啊!
我一说是太后娘娘赐的,你是没看见他有多稀罕!
有了这个玉如意给他压秤,他才敢真的放手去干啊!”
春秀先一步听懂了,捂着嘴偷笑:“还是夫人聪明。。。”
“春秀,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懂啊。。。”
叶青悠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说:“一会儿让玉儿在路上解释给你听
这是我的玉佩,你们俩拿着
现在就准备出府去
刚才叶昭说了,他的舅父就在西城
你们俩对北凉比较熟悉,一定要找到他们的具体位置!
要是人手不够,就拿着这个玉佩去誉满楼找人帮忙!
我在府里等你们的消息,不管多晚,找不到人就一直找
我等你们回来。。。
这个叶文州,私通叛国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将人请进城了
怪不得军营中会藏了细作。”
“是,夫人
我们一定尽力找到他们!”
等玉儿和春秀离开后,叶青悠又写了信
一封交给秋叶,详细说了自己这边的进度,交给了春桃,让暗中递了过去
另一封交给了一直守在门口的暗卫
详细说了叶昭说漏的事情,让萧北辰好生防备
要是有什么新的消息,她回第一时间再传信过去。
忙完这一切,叶青悠才终于大喘气歇了下来。
一旁的小小放下手中的书问道:“母亲,是出了什么事么?
已经整整一日未见过父亲了。。。”
“你父亲在军中受了伤,不过不用担心,母亲已经去替他医治过了。”
小小从自己的腰间卸下药囊递了出去说:“这是母亲之前送给小小的
小小想把它转送给父亲可以么?
这样父亲的伤就能好的快一些。”
叶青悠笑着帮他把药囊挂了回去说:“知道小小孝顺
但这药囊是母亲给你的,正好母亲现在陪着你无事
再给你父亲做一个就好了。”
军营里
萧北辰收到叶青悠的信件后,反复的看了又看后
拿起纸张开始作画
等画上的墨迹都干了以后,他才小心翼翼将画叠好
递了出去:“把这个交给夫人,告诉她我已知晓她信中所言。”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