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身上带着500块钱的巨款,心里乐开了花。
除了从陈宇洲这里分到的红利300块钱,还有她的店铺这个月盈利在180左右。
陈宇洲直接给了夏晚晚500块钱,但是下个月开始这个店的一切开销都得夏晚晚自己负责了,包括店面的人员问题。
所以,夏晚晚还得再找个帮手。夏晚晚觉得这件事可以慢慢来找,反正这个月还有大半个月呢。
之前资助杨洁去进修,她的小金库都空了大半,哈哈哈……小金库现在又被填起来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她得把自己的小金库存起来。这么多钱夏晚晚拿着都怕掉了,还是存起来稳妥一些。
夏晚晚麻利的走进邮局,办理好了存款,手里拿着存折看了好久。现代的她早就没见过存折了,每次花钱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数字,手机扫一扫就行了。
但是现在拿着存折,才有一些存钱买感觉,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夏晚晚开心的往供销社走过去,正好看到了等在门口的王翠兰,夏晚晚突然想到可以问问翠兰愿不愿意出来工作啊,嗯,找个合适的机会问问她。
“嗨,晚晚。”翠兰看到夏晚晚出现了,就赶忙跟她招了招手。
“翠兰,等久了吧。”夏晚晚跑到翠兰身边后问道。
“没有,我也是刚到。咱们快进去吧。”
两人进了供销社后,买了一些菜啊,生活用品之类的。
买完之后她们就坐上了公交车准备回家属院呢。
夏晚晚和王翠兰刚坐稳,就碰到张元刚上车。
“张排长啊,你参加训练回来了啊。”翠兰热情的和张元刚打招呼。
“是的。两位嫂子,这么早来县城啊?”张元刚微笑的对着夏晚晚和王翠兰说道。
“是的呀,早点买东西早点回去。一会还要去探望时连长呢,不能过午时。”
“好的,那嫂子,你们聊。我去后面坐了。”说完张元刚就往后面走去了。
不一会儿车子就启动了,王翠兰没忍住就小声的嘀咕了一声。
“这张排长看着容光满面,精神抖擞的。这是去参加训练的嘛,状态这么好?”
夏晚晚也感觉张元刚的神情不一样了,和在医院里看到他时,简直就是两种状态,就是……像刚结婚的小伙子体力惊人的感觉。
“可能经常训练他们都习惯了。”夏晚晚随便的说道,其实夏晚晚也敏锐的发觉张元刚这个男人有问题啊。
“那可不是噢,我们家孙耀祖以前每年参加这种训练,都累的跟狗似的。”王翠兰嘴里吐槽道。
“看看张排长,这状态就跟刚结婚的小伙子似的,使不完的劲啊。”
“唉……苦了赵秀英了。你还不知道吧,晚晚。”
王翠兰低声的凑到夏晚晚身边
“张元刚他妈,可真不是个东西。这次来家属院把赵秀英折磨的人都瘦了一大圈。
她婆婆整天逼着她喝草药,赵秀英整个人黑黄黑黄的。看着可吓人了,前几天彩凤还好心的提醒她别喝那草药了。
结果被赵秀英婆婆听到了,她婆婆啊,把彩凤骂了好久呢。”
夏晚晚一听心里也有点同情赵秀英了,自从她婆婆来了以后,赵秀英就没给夏晚晚添堵了。
之前觉得赵秀英的婆婆折腾折腾她也好,现在夏晚晚总感觉赵秀英真的会被她婆婆折磨死。
这生男孩子和喝草药能有什么关系,都是骗人的。
生不生男孩那得看张元刚提不提供Y染色体!
封建迷信真可怕,再说了生这么多男孩有什么好,想想现代的男女比例失调,多少男人找不到媳妇。
坐在后面的张元刚偷偷的看了一眼夏晚晚,几天不见感觉她真的是越来越有漂亮了,心里觉得白芝芝还是比不过夏晚晚啊,就算盖上了脸也比不上。
他这次去省城送她妹妹去学校时,居然在大街上碰到了白芝芝。当时看到白芝芝的时候,张元刚的眼睛都直了。
虽然说他俩好过很长时间,但没想到离开他后的白芝芝竟然这么迷人。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凹凸的身材让张元刚心跳加速。
张元刚甚至还忍不住多瞄了几眼,都被对面的白芝芝看在眼底。
张元刚真是越想越后悔,当初为什么娶赵秀英啊。娶了她什么机会都没捞到不说,而且到现在都没生出一个孩子来,真是没用的女人。
“元刚哥哥,好久不见啊。”白芝芝主动的走到张元刚身边。
“芝芝啊,你怎么会在省城里。”张元刚掩饰心里的兴奋,一脸疑惑的问道。
白芝芝之前被他娘嫌弃出身不好,她们一家被下放到农村了,因为白芝芝被她堂姐白颖带去部队,躲过了这一劫没去农村改造。
老太太怕白芝芝影响他儿子以后的前程,就以死相逼让张元刚和白芝芝断了联系。
结果转脸就和赵秀英结婚了,老太太心里还打着算盘呢,以为赵红和赵秀英关系好,还指望赵红的男人江威以后能提拔张元刚。
哈哈哈……白日做梦。
白芝芝听她堂姐说了张元刚的事情,自然知道张元刚他娘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在前面的师范学院读书。”白芝芝指了指前面的学校对着张元刚说道。
“你……你考上大学啦?那可太好了。”
张元刚激动的说道,他娘要是知道白芝芝是个大学生了,估计对白芝芝的态度都得改变了。
现在的大学生多金贵啊,他妹妹都考了2年了,还没考上去呢。
“天呐,芝芝姐。你太厉害了吧,那你能不能辅佐一下我呀。”
本来看到白芝芝时,张元菊都不想理这个女人。但是一听到白芝芝居然考上了大学,还是师范学院,以后出来就是老师啊,多有面子啊。
他哥要是和芝芝姐在一起了,可比跟那个赵秀英般配多了,都怪她娘非要拆散人家干嘛。
此时的张元菊完全忘记了,当时是她给老太太出谋划策的。
“当然可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