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宜不明白里赞为何执着要去那儿,何况福乐公主一个小丫头能够有什么利用价值?
里赞义正言辞道:“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我觉得去她那不容易被顾景灏发现,而且他已经派人查你我的底细,不能不小心。”
他自然是有自己想小心思,那就是想接近福乐公主。
然则,福乐公主似乎和尹清走得很近。
里赞的心情很不好。
这要是等福乐公主嫁了人,自己就更加没有机会了。
阿莲宜半信半疑:“哥哥,你别是想趁机对她做什么。”
从前里赞对一个女子有兴趣,总是会想方设法去接近,但是现在她觉得里赞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里赞严肃道:“你哥哥我绝不是那样的人。”
即使他对福乐公主有意思,那也是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
而非是阿莲宜想的那样。
阿莲宜道:“我可以安排你过去,但是之后的事情你得自己顾着,皇后对我猜忌得很,要是被发现了你我都得死。”
虽然自己可以安排人手,可是皇后眼睛毒得很。
里赞对此无所谓,只是让妹妹尽可能放心。
阿莲宜看着哥哥的背影,总觉得很奇怪。
但不管怎么样,新达很快来到了京城。
肯定是冲着她来的。
阿莲宜开始担心父亲的安危。
更害怕自己的计划被发现。
虽然阿莲宜不相信里赞,但是里赞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寒冰做蠢事。
御书房。
顾景灏换了身简单的常服,准备回太子府拿些东西。
一鸣却在这个时候过来:“殿下,属下查到了一些事。”
顾景灏止住脚步。
一鸣道:“属下查到里赞已经到了莲贵妃的身边,目的不详,您还要继续按兵不动吗?”
一鸣想着里赞和阿莲宜定然是有不纯的目的,不然也不会如此。
顾景灏并未觉得有多惊讶,道:“兄妹见面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想把这根钓鱼线放长一点,你想,阿莲宜顺顺当当进了宫,里赞和拓木达也一直在中原,而新达像是才知道这些消息。”
“殿下的意思是莲贵妃和新达是一伙的?”
一鸣其实也很奇怪阿莲宜的存在,难道皇上那么多疑的性子都灭有察觉到?
若是这样,殿下还要装作不知道。
一鸣还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顾景灏倒是没有解释太多,道:“放心,打仗是打不起来的,新达若是用瓦香国百姓做代价,那他就会成为第二个拓木达。”
当年先帝南征北战的意义,不就是想威慑那些野心勃勃的部落。
只是顾景灏觉得新达的目的并非如此,还得继续想法子。
不过直接揭穿了,只会显得事情更为复杂。
再则就是阿莲宜一定还有别的筹码,这些偶对不上他们能能够轻举妄动的理由。
一鸣觉得顾景灏实在是喜欢隐忍,可也只能像殿下说的,不然真要是打起来,只会让百姓怨声载道。
顾景灏知道一鸣觉得这么忍着不是办法,道:“你可知,做帝王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一鸣道:“山河永固,国泰民安。”
顾景灏点头:“诚然如此,为了这句话就已经费了很多代帝王和百姓的努力和血汗,父皇肯定也是知道这些的,我定然不能够在这个时候只顾着自己的感受,而不去为大局设想。”
当初顾启指责他自私的时候,他是无力反驳的。
而现在,顾景灏已经决定做好一切的准备。
除了有些舍不得苏蔓溪但必须对她放手,他也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
一鸣觉得顾景灏已经打算后半辈子为江山和百姓奋斗,他这段时间内再也没有去关注苏蔓溪的事情,更多地是朝政和福乐公主的婚事。
想当初殿下那么希望和退支付宝在一起,可是现在竟然有种反过来的感觉。
顾景灏走出去看着整个皇宫:“告诉暗卫,一旦里赞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就把人偷偷关押起来,也不要让任何日本知道。”
一鸣点头答应。
顾景灏这才去了太子府。
而福乐公主并未对新来的宫女们上心,只是坐在那刺绣,眼神之中都是对未来的期盼,倒是没有因为柳而继续消沉。
皇后在一旁看着感到无奈:“福乐,你当真不打算着急成亲了?”
自己的身体和皇上一样快要把亏空,她倒是希望福乐公主以后能够幸福。
皇后很是操心福乐公主的婚事,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
她想着福乐公主应该是喜欢尹清的,可是最近她已经让袁夫人出马,仍然是没有什么好消息。
那永丰伯爵的嫡子是有些意向,可是他们房里都是些莺莺燕燕。
皇后自然是不不乐意,何况还只是个伯爵。
福乐公主笑道:“母后,女儿现在还小,其实也是真心想要陪着您和大哥哥,再就是之前已经闹了不好的传闻,我再这样的继续相亲肯定是会被人笑话的。”
她这会子是真的看开了,何况祝沫琴和苏蔓溪也不是没有安慰开解自己。
福乐公主也知道她们都是出于好心,所以她有什么理由不去振作?
皇后脸色不是很好:“那你对尹清呢?我看你对他每次都是开开心心的。”
尹清不过是个将军,如何配得上自己的女儿?
皇后的话让福乐公主的笑容消失,道:“母后,尹清和我只是朋友。”
“朋友?你们才认识多久?本宫告诉你,我同意你大哥哥和苏蔓溪成亲已经算是无奈之举,你再有样学样,信不信,我以后都不认你饿狼?”
皇后觉得都是苏蔓溪带坏了宝贝女儿,要不是这样福乐公主着呢会顶撞自己?
福乐公主很不开心:“母后是觉得女儿也是那种不正经的女子?即便是我对尹清有好感又如何,难道母后觉得是好的便是好的?”
在旁边的里赞看着皇后要打人,即使冲过来挡住冷那巴掌。
皇后对里赞的身高和样貌感到质疑:“这是谁?本宫以前则呢么都没有见过?”
里赞学着女子婉转的声音但是有些不像:“奴婢是新来的宫女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