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间里面传出黑衣女子的应答之后,李晔这才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随后感觉肚子有点饿,李晔从空间里面弄了点吃的东西,刚吃了几口,又觉得嘴里有点干巴,于是又掏出了白酒。
结果等黑衣女子进门的时候就看到李晔正坐在椅子上喝着小酒。
看到这一幕,黑衣女子也没有客气,直接坐在李晔身边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着李晔说道。
“好酒啊,你从哪儿弄的?”
李晔闻言瞥了一眼对方说道。
“有的喝就就行,你管从哪儿搞的。”
黑衣女子听到这话,白了李晔一眼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酒杯和李晔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李晔见有人陪自己喝酒,也就没有中级问对方,而是哐哐和对方喝了几杯。
一瓶酒见底,黑衣女子明显有点没喝够,看着李晔眨巴眼睛问,。
“没啦?”
李晔闻言笑了笑,随后出声说道。
“等着。”
说完站起身走到门外,片刻后回来之后手上就多出了两瓶白酒。
随后李晔将白酒放在桌子上,眼见黑衣女子又给俩人倒满,李晔咳嗽了一声说道。
“咱们先别着急喝,我先问你,你叫什么?”
黑衣女子捏了一片卤牛肉送到嘴里,随后出声说道。
“我叫张起玲。”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李晔眨巴了一下眼睛问道。
“你和张启山什么关系?”
张起玲闻言想了想后出声说道。
“按照辈分来说,我是她二姑。”
李晔闻言哦了一声,随后端起酒杯和对方碰了一下,喝了一口之后才继续问道。
“那你和张启山是有什么仇吗?”
张起玲听到李晔的问题,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出声说道。
“我有个哥哥,被他杀了。”
李晔闻言,当即沉默了下来,随后不再问这个事情,而是盯着对方问道。
“那你所说的定魂针是什么意思,你见过吗?”
听到李晔的问题之后,张起玲诧异的看了一眼李晔随后出声问道。
“你都会用定魂针了,竟然不知道它的名字?”
李晔闻言点了点头,今天他才知道老赵的这门技术叫什么名字。
之前问老赵的时候,老赵直接告诉他没名字。
乐意叫的话介以叫做。
刑讯方法1,和刑讯方法2……
于是李晔出声说道。
“教我这个的人也不知道它的名字。”
听到李晔的话之后,张起玲看了李戈一眼,觉得李晔没有必要骗自己,于是吐了一口气出声说道。
“这个定魂针,据说最早的时候是给尸体使用的。”
“传说按照固定的方法施展这门技术,可以让尸体内的灵魂不会离开尸体。”
“后来也不知道谁尝试用在活人身上,结果发现疼的厉害,于是就变成了刑讯手段。”
听到张起玲的话之后,李晔的疑惑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更甚。
眨巴了一下眼睛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起玲闻言冷笑了一声说道。
“因为这门技术就是我们传给赵家的。”
听到这话之后,李晔心头一惊,合着老赵家的来头也是江湖中人?
想到这里,李晔好奇的问道。
“这个赵家也是江湖中人?”
张起玲闻言摇了摇头,随后出声说道。
“不是,他们在民国之前一直都是我们的家仆。”
“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我们遣散了他们,然后为了让他们有个吃饭的手艺,所以教给了他们。”
说完这些之后,张起玲想了想出声说道。
“其实你学会的这门技术不全,有一些特定的行针路线老赵家的人没有学会。”
听到这话之后,李晔当即眨巴了一下眼睛看向了张起玲。
张起玲一看这眼神儿就知道李晔想什么,于是直接点了点头出声说道。
“我可以交给你,就当做你帮我杀了张启山的报酬。”
李晔闻言咧嘴一笑,端起酒杯敬了张起玲一杯嘿嘿一笑说道。
“你看着多不好意思。”
张起玲看着李晔的表情,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挺有意思的。
于是笑呵呵的出声说道。
“虽然咱们之间有误会,但是你也没有害我的心思,所以咱们就算两清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张起玲豪爽的直接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晔眼见对方这么能喝,于是直接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我觉得这点酒不够咱们,你等我一会,我再去弄点。”
等李晔再回来的时候,手里面拎着两个大酒坛,一进门便对着张起玲说道。
“你帮我从兜里拿一下东西。”
张起玲闻言拍了拍手,随后站起身伸手从李晔兜里掏出了一个油纸包,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只烧鸡。
而李晔这时候也将酒坛放在了地上,随后豪爽的对着张起玲说道。
“咱们先吃着,我让厨房给咱们弄下酒菜了。”
张起玲闻言也没有客气,直接打开油纸包撕了一个鸡腿。
就这样,李晔和这个神秘的少女张起玲喝了一个下午。
结果李晔愣是把自己喝多了。
而张起玲的酒量和李晔也差不多,所以张起玲也没有逃过醉酒的命运。
俩个喝高了之后,兴至上来还比划了一下拳脚,张起玲还给李晔看了一下她胸口的胎记,让李晔以后看到了这样胎记的人留心一下。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俩人就躺到了床上开始喝了起来。
这一喝就出事儿了。
李晔是个有良好习惯的人,只要一上床,手总要抓着点什么。
而张起玲也是个豪爽的性格,喝酒喝得身上热了之后就直接将外套给脱了。
就这样,李晔凭借着自己的身体本能,愣是把张起玲给弄的脸红耳赤。
最后张起玲也不知道心里合计什么,直接将李晔给压在了身上……
第二天清晨,李晔和张起玲几乎是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此刻俩人都知道对方醒了,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于是俩人只好假装还没有起床,一同躺在床上用脑子拼凑昨天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