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东西先收起来!”
军师看着二愣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眼前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啥好人,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拿出来了?
这小子是加入了我们是没错,可要不是他加入我们,我们拒妖七雄能闹成这样吗,我说愣子你可长点心吧!
“大哥,听军师的话这东西很重要,你快收起来,毕竟小弟我刚加入你们,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拿出来给我看,不合适。”
陈长生是真的不想看吗?
非也,非也。
他看这军师的表情就知道这羊皮卷肯定不一般,但是那又怎样?
“哼,军师,你什么意思,你是不相信我八弟还是怎么了,别说是这羊皮卷,就是更重要的东西只要我有我都得给八弟看!”
军师感觉这事情就很离谱,一个不知来历,不知姓名的人莫名其妙加入他们小团伙,然后他们的就原地解散了,更重要的是这愣子就他丫的好像是魔怔了般。
没有办法大光头只能劝道:“老大,你看老八刚刚加入我们,我们连名字都不知道,你至少也得等老八和我们熟悉在给他看这压箱底的东西吧!”
就在大光头觉得自己跟着二愣子前途一片灰暗时,这时出去买药的结巴终于是姗姗来迟地站到了门口。
“大哥,二哥,八弟,怎么就你们三在家,三哥四哥五哥六哥他们人呢?”
“找到治疗小妹的办法了,我们晚上不是应该喝酒庆祝一下吗,怎么他们都不在家了!”
结巴这话落下,顿时就感觉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大哥二哥你们看我这是什么表情?
还有八弟你在边上扣指甲是什么意思?
最终还是陈长生实在是看得结巴可怜,只能说道:“老大,军师,要不我们先给幼楚妹妹煎熬?”
“对对对。”
“先熬药。”
二愣子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事和自己妹子比起来呢都得往后放。
瞬间,二愣子就如同从新打了鸡血般,站起身跑到结巴面前一把抢个他手里的药兴冲冲地熬药去了。
男人也是善变的?
简直离谱。
不经意间,陈长生眼角的余光朝桌子上看去,顿时隐隐约约就看到羊皮卷上面写了几个小字。
‘御兽诀。’
顿时陈长生心里一突突,御兽决,传说之中乃是一本号称修炼有成后可以御天下所有妖兽的超级功法。
现在怎么在这几个家伙手里?
不过这好像也挺好的,毕竟现在可是便宜了自己!
陈长生正欲继续往下看,突然站在一旁的军师似乎反应过来,一伸手一把就抓起羊皮卷,对着陈长生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小子,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要是敢伤害二愣子,我发誓我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陈长生:“???”
结巴站在门口,听到军师的话一脸疑惑地看着陈长生,“老八,刚刚军师的话是什么意思?”
“以后别叫老八,我比你大以后叫哥!”陈长生走到结巴跟前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我虽然比你小......但是我比你先加入拒妖......七雄,你应该叫我哥才对!”结巴自顾自地嘀咕。
......
夜,明月皎洁。
因为白天的事,二愣子把陈长生安排进了他的房间,美其名曰他害怕军师捅他菊花眼子。
陈长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正想着白天看到的御兽决。
‘咯吱。’
就在这时,突然漆黑的房间里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开门声。
陈长生顿时警觉,眼睛睁成一条缝,看着房门口的动静。
下一秒陈长生就看到一团漆黑的影子鬼鬼祟祟地从房门口走了进来!
修为运转,陈长生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就在这时黑影开口道:“老八,睡了没?”
黑影的声音压得极低,陈长生顿时听出来了,这是二愣子的声音!
陈长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并没有回答,仔细地观察着二愣子的一举一动。
“老八,你睡了没有?”二愣子的声音明显加大了几分。
走到床前,二愣子摇了摇陈长生,“老八你醒醒我给你看过好东西!”
陈长生不明所以,假装迷迷糊糊地答应:“谁呀,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干嘛呢?”
“嘘。”
二愣子一把捂住陈长生的嘴巴,轻声道:“老八,我给你看过东西!”
“啥呀老大,什么东西不能明天看!”
“别吵,等一下把军师吵醒了,毛都没有了,快起床跟我走!”
二愣子不管不顾,一把将陈长生从床上拉起来鬼鬼祟祟地朝房间外走去。
“老大,你干嘛呀!”
房间外,院子中,陈长生迷迷糊糊地看着二愣子不明所以。
来到小院中的石桌旁,二愣子一把将陈长生按这石凳上坐下。
鬼鬼祟祟地打量一眼四周,见四周无人,二愣子这才神神秘秘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卷。
看到二愣子手里的东西,陈长生瞳孔一缩,竟然是这个宝贝!
二愣子手里掏出的东西竟然是御兽决!
陈长生眼前一亮,但很快又压了下去,无奈道:“老大,军师说了,这东西我现在还不能看,你还是先收回去吧!”
“放屁,我是老大还是他是老大,今天要不是你给开的药方,我小妹今天晚上还不知道要被寒毒折磨成什么样。”
“你有能力治好小妹的病,你就有资格看,况且明天我们就要出发去青丘山了,就你这点修为你不学个一朝半试的保命,你去了也只是给我拖后腿!”
陈长生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一间房屋的窗户,眼神中金光一闪而过。
“大哥,我真的不能看,再说了幼楚妹妹不止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我救她也是应该的。”
“再说了,我师傅也给了我不少保命的东西,有了这些东西我可以自保,再说了遇到危险不是还有你和军师吗?”
二愣子眉头一皱,一双虎目狠狠地瞪了陈长生一样。“我说让你给我看!”
陈长生身子一颤缩了缩脖子,被吓得下意识地拿起了桌子上的羊皮卷,匆匆扫了一眼,立马又放回石桌。
房间里,大光头眼睛眯成一条缝,面带杀气地看着陈长生。
“这小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