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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长生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名年纪不过十七八岁,修为筑基期的少女竟然会是这一段时间,在修行界传得沸沸扬扬的兽王宗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苏苏仙子,不管怎么说,你都救了我一命,小子名叫‘陈生’,日后定当报答仙子。”

    陈长生原本是想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字,但又想到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那名‘麒麟子’,最后还是报了一个假名字,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咳咳。”

    “周......妮,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让你臣服在老子的胯下!”

    “还有......白苏苏,你等着,你和你师傅早晚有一天也会成为老子的奴性!”

    就在这时,叶辰的声音虚弱地从后面传来。

    “还有你,小子,老子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陈长生三人转过身就见叶辰此刻正用手指指着陈长生。

    “叶辰,你是找屎吗!”

    周妮原本还温柔似水的眼神突然一变,充满杀气地看着叶辰。

    “呵呵,杀我?”

    “你敢吗?”

    “杀了我,你们青山宗还想在东域立足吗?”

    叶辰虽然修为比周妮高,被周妮击败后,此刻不仅没有害怕的表情,反而是嘲讽。

    “你觉得我不敢杀你!”周妮身上真气翻滚,作势就想要痛下杀手。

    “周师姐,不可。”

    就在周妮想要动手时,白苏苏却突然拦住了她。

    “你什么意思?”周妮并不认识白苏苏,刚刚被其坏了计划,此刻又出手阻拦自己,周妮心里自然很不爽。

    “周师姐,你不要冲动,叶辰虽然坏得流脓,但他却是散盟的峰主,不仅如此,散盟的一些老东西也是对他给予了很高的厚望。”

    “你若是现在杀了他,散盟恐会对你们青山宗发难,哪怕你父亲的修为如今在东域也算顶级高手,但你们宗门的精英弟子却......万一散盟对你们青山宗开战......”

    周妮又哪里不知道,只是现在又不是她一个人在这里,这不是还有你吗,你身为兽王宗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难道他散盟还能对你兽王宗和我青山宗一同开战?

    不过也就是这时,陈长生拉住周妮的小手,对着她摇了摇头。

    愤怒吗?

    陈长生自然是愤怒的,不仅如此陈长生还想一剑就把叶辰给结果了,但理智告诉他不行。

    桀桀桀。

    “给你们机会你们也不中用呀!”

    “如今我就在这里,送给你杀你们都不敢,不过,今天我不死,那以后你们,桀桀桀,都在床上等着我吧!”叶辰眼中满是猥琐。

    呕。

    周妮看到叶辰脸上的那些肉疙瘩,被恶心得不行,险些没吐出来。

    陈长生也是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什么人自己没见过,唯独就是叶辰这样色的,陈长生还真的没有见过,真是他妈的癞蛤蟆看青蛙。

    “师妹,我们走。”

    “这家伙他娘的太恶心人了!”陈长生拉了拉周妮的小手。

    周妮抿了抿嘴唇,又盯着叶辰看了一会,原本她是真的想一剑给叶辰封喉的,但最终还是点点头跟着陈长生走。

    “苏苏仙子,你不一起?”

    看到白苏苏没有跟上来的意思,陈长生开口问。

    白苏苏摇摇头“不了,我们不同路,你们是进来寻找机缘的,而我是进来寻找妖兽的。”

    “这样更好,苏苏仙子既然我们的目标不同,这样自然也不会因为机缘而自相残杀,而且你一个人在这荒天秘境也挺危险的。”

    “刚好,我师妹是元婴期,我们走到一起也比较安全。”

    陈长生之所以要邀请白苏苏一起组队,这倒不是说为了保护白苏苏的安全,而是因为他不想再发生刚刚那样的事情。

    毕竟他的运气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要是待会儿遇到有人要对自己不利,有白苏苏在他也就少了一分暴露修为的风险。

    “走吧苏苏仙子,人多力量大,你要是遇到妖兽却降服不了,届时有周师妹在,你也安全些。”

    “哎呦!”

    就在陈长生期盼地看着白苏苏时,周妮突然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显然周妮是把陈长生想成了色欲**。

    狠狠地瞪了陈长生一眼,也不再管他,周妮转身就朝前走。

    “走吧苏苏仙子。”陈长生疼得龇牙咧嘴。

    但还是不死心的陈长生再次开口邀请,倘若是白苏苏还是不愿意和自己一起走,陈长生也不在勉强。

    白苏苏看着陈长生看了一会,点点头。“那就多谢周师姐照顾了。”

    白苏苏点点头,跟上了周妮。

    其实白苏苏不愿意跟周妮一起的原因,倒不是真的不想,而是在修行界中周妮的名声不太好听,所以白苏苏有些抗拒。

    但她又仔细想了想,这荒天秘境确实也挺危险的,不仅有强大的妖兽,还有一些心怀不轨,无法无天的散修,所以能跟着周妮自然也是安全些。

    陈长生哪里能动女人的小九九和小心思,就像此刻周妮身上散发出的酸味一样,陈长生是一点闻不到。

    ......

    一晃,三天时间匆匆而过。

    这三天陈长生过得很痛苦,当然他过得不好,黑驴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这三天时间来,周妮有事没事就要在陈长生腰间的软肉上来一下子。

    陈长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所以每次当陈长生腰间的软肉被掐后,他都会在黑驴的脸上来一下子。

    什么叫兄弟,这就叫兄弟,有福不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

    这样就导致这几天花花看黑驴的眼神很奇怪,从刚开始的心痛,到如今的鄙夷。

    陈长生看着远处躺在地上悠哉悠哉晒着太阳,一副懒洋洋表情的黑驴,嘴角扯起一抹邪笑。

    或许刚开始的花花心痛黑驴是因为对他来了感觉吧,但后面因为黑驴每次被打后,都只是呃啊呃啊地叫唤两声,这才导致了花花的鄙夷。

    陈长生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自言自语道:“苟驴,这是最后一次,这次打完吼,我保证今天不打你了。”

    桀桀桀。

    怪笑几声,陈长生悄悄地走到黑驴身边开口道:“西门苟驴,我来了,桀桀桀。”

    听到陈长生的声音,黑驴浑身驴毛一炸,下一秒就想要逃跑。

    可陈长生哪里会如他所愿,一巴掌就抽到了黑驴的驴脸上。

    黑驴被抽得在地上滚了几圈,随后就消失了。

    没错就是消失了。

    就这陈长生的眼皮子底下,一只活生生的消失了。

    陈长生吓了一跳,走上前就想看看是这么回事。

    可下一秒,陈长生刚走到黑驴消失的地方,他感觉脚下一空,突然传来一股下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