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寨是建筑在小石山东边外围的一座寨子,名气很大,名声却很差。
此时此刻,小石寨“议事广场”中,广场已经聚集了接近千名大汉,个个虎背熊腰,身强力壮。
石凡和胖五也在其中。
边缘的则是一些老少妇孺。
广场之上,有三个位置,是三位当家坐的。
现在除中间的位置没有人外,其余两侧都已经有人坐着了。
“大当家!大当家来了!”
广场众人中,不知谁喊了一句。
然后引起一阵骚动,众人纷纷大喊:“
“大当家好。”
很快一人来到众人面前,此人约莫五十岁,双鬓微霜,面容虽有些许的皱纹和伤痕,但靠轮廓来看,年轻时也是极英俊,并且显然是久经厮杀。
这个人就是小石寨的大当家——石河!
只见他面色从容淡定地坐到了广场上的三个位置的中间。
其余的两位当家对他打了声招呼,石河也颔首回以微笑。
然后,他忽然站起身来,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石河能成为大当家,威望自然极高,很快众人便安静了下来。
石河点点头,大声道:
“各位弟兄们,今日我召集大家来,想必你们都猜到了,没有错,就是为了怪物杀人的事!”
众人安静无语。
石河也不去管他们,接着说了下去:“前段日子,我们寨子已经有几百位弟兄死在了所谓的怪物手上了!”
众人纷纷动容,一些胆小的面露惧色,只是还是没有人说话。
“我知道你们害怕,这是人之常情!”石凡又提高了声音,“所以我听到你们在场的有些人已经开始退缩,要闹散伙,是不是!”
一些人在石河的斥责中羞愧的低下了头。
然后人群有个声音传出:“不散伙,难道等死……”那道声音越来越小声,以致最后没听清说什么。
石河却听见了,又道:“好!怕死的,立刻可以走!你们的心情我理解,所以小石寨不会强迫你们留在这里!我还会给你们一笔钱。”
“现在谁害怕,谁想走的,立刻走!”
人群面面相望,窃窃私语,然后终于有一人走了出来。
有人带头,更多的人也很快纷纷站了出来。
到最后站出来的有约三十多个。
石河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这群人,点头道:“小先。”
马上石河身后那个汉子走了出来,对站出的几人眼神有一丝鄙夷,扔了几块银子后冷声道:“滚吧。”
那三十个人犹豫片刻,还是迈开了脚步,走出了寨子。
“好,现在在场的皆是愿意留下的兄弟,更有不少人是当年与我共同打过江山的,我石河在此谢谢你们。”
顿了一下,石河又道:“妖怪伤人,不少兄弟死于非命,我很难过,我做为大当家没能保护好你们!”
“我也想过将小石寨迁移到别处,可是我不愿,你们愿吗!”
场下众人面面相觑,有人沉默,也有些人是已经在小石山生活了几年至十多年的,要离开小石山自然不愿,所以摇了摇头。喊道:
“不愿!”
“不愿!”
“不愿!”
声音一句比一句响,一阵比一阵高,然后一呼十,十呼百,声音更是有地动山摇之势。
石河听着高昂的呼声,不由满意的笑了笑,道:“我以大当家的名义答应你们,十天之内定调查清楚小石山妖怪之事,你们信吗!”
“信大当家!”
越来越多的人嘶声大喊,无论男女老少,更有些甚至是吼出来的,语气中都充满了信任和希望!
广场上面的左侧位置上,一个面容削瘦,皮肤黝黑的中年人看着这一切。
他正是小石寨的二当家,同时也是石河的弟弟,石溪。
当下他微微笑道:“大哥威信极高,能把本已人心惶惶的众弟兄们说成这般,当真惊啊,哈哈哈。”
右侧位置上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白衣青年,他听见了中年人的话,点头道:“那是了,当初大当家带着我们这帮弟兄们南征北战,在小石山上建立小石寨,功居至伟,自然得大伙信任了。”
那白衣青年正是小石寨的三当家。
石溪点点头,看起来非常同意三当家的话。不过他又很快皱起眉来,道:“可大哥刚说要十天调查清楚妖怪伤人……这……”
三当家摆了摆手,没让石溪说下去,淡淡道:“大当家这样说,自是有他的道理了,或许大当家心中已经有办法了说不定的。”
“对对对!”二当家石溪显然是对自己的那位大哥极是崇拜和信任,又见三当家说了那番话后,立即道:“是我多虑了,哈哈哈……”
石溪笑了起来,然后慢慢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望向众人,右手握拳上挥,同样大声喊道:
“相信大哥!”
“相信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