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大圣人,五十八个小圣人,都是被迫的交出了灵魂烙印,统统被神牛等人掌控在了手中。有了这些灵魂烙印,周恒就不怕这些人不忠了。以后,这些人会成为连天神庭的核心,连天神庭的发展,全都落在了这些人身上。
除了留下来搞建设和挖矿的人,所有人都被打发出去了。对外,大家都是连天神教的人,只有这些圣人们心中有数,他们的真正教主是周恒,而不是神牛。
而他们的宗门,也并非是连天神教,而是连天神庭。
鸿化殿中,周恒依旧独坐高堂,他的身边站着赤鸦和灰蛟王两个大妖,以及连天神庭的圣女裴钰。而在大堂的正中,却是跪着一个满身血污的年轻男子。
只见周恒手中不停的把玩着一个晶莹的白玉簪子,把玩了好一番之后,才将目光落在了那下跪之人身上。
“谢傲天,谢公子,不知道你还认得我们否?”
周恒的语气虽然平缓,但
不错,*谢傲天。
“周,周恒教主,是小的瞎了一双狗眼,得罪了你,还请你原谅则可,小的以后再也不敢在你面前放肆了!”谢傲天连续磕了几个响头,被吓得浑身发抖。
实际上,他一早就被泽雨带人趁乱擒拿了,只是这段时间以来,周恒都很忙,没时间搭理他罢了。直到今天,一个多月时间过去了,周恒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物。
“谢傲天,你可知道我们教主毁掉了你整个越龙山?你的所有家族背景都没有了,就连你们的老祖,也被人追杀得失去了踪迹。我们灭掉了你的整个家族,你恨不恨我们?”赤鸦王爆喝了起来,当场吓得那谢傲天再次脖子一缩。
“不不不,还请周恒教主以及诸位长老明察,越龙山那不是我的家族,谢傲也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小的丝毫不敢有怨恨心!”
赤鸦王的一通爆喝,更是吓得谢傲天屁滚尿流,说起话来,都直哆嗦,赶忙着急着撇清关系。
“哈哈哈!”
闻言,大殿当中的所有人,都是放声狂笑了起来。
只见灰蛟王故意再度沉声爆喝道:“混账东西,你出自越龙,谢傲是你的父亲,满天下的人都知道,现在怎么又不是你的父亲了?莫非是你想诓骗我们?难道你想死?”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周恒没有空去搭理谢傲天,但却有人招呼他。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这家伙被折磨得没有了一点脾气。
谢傲天往日那些威风和傲气,早就被消磨殆尽了。又被灰蛟王一吼,当场更是连连叩首。
大声道:“不不不,你们误会了,虽然明面上我是谢傲的儿子,但实际上我是我母亲与方家的一个重要人物方立进的私生子。我是......是一个***!”
噗!
闻言,大殿当中的所有人都被笑喷了,就连周恒和裴钰都是忍俊不禁。能亲眼见到一个人当众承认自己是***的事情,确实不多见。
“哈哈哈,谢傲天,你再大声点,你刚才说你是什么?”赤鸦王再度戏谑的问道。
“我***,我是***。是我母亲偷人生下来的***......呵呵!”
谢傲天一个劲的傻笑着,面对那满堂的嘲讽和奚落,似乎是一点也不在意。人们在笑,他就跟着傻笑。
“哈哈哈,好一个***啊,好一个***啊。单凭这一点,老子就饶你一命!”周恒大笑着,简单的一句话,就让谢傲天这个自称***的人,捡回了一条性命。
“多谢教主,多谢教主,多谢教主饶了小的狗命,从今往后,小的鞍前马后,势必将教主当做亲爹来服侍。”又是一番叩首,谢傲天的脸上,全是劫后余生的狂喜之色。
谢傲天算得上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公子,从小娇生惯养,被两个大家族宠着,压根就没有吃过任何的苦头。这一段时间以来,他被连番的折磨,没有了一点骨气,那也倒符合了他的纨绔身份。
“以后,不需要你来服侍我,索性你就去跟着挖矿吧!”周恒满含笑意的开口,他才不需要这样的人天天跟着自己,不然会被恶心死。
“挖矿?教主让我去挖矿?”闻言,谢傲天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劫后余生的狂喜也瞬间消失不见。他赶紧猛地磕头:“教主饶命,我不要去挖矿,我不要去挖矿。如果你真的不需要我来服侍,那你将我留在岛上做别的事情也好啊!”
“混账,这也有讨价还价的?教主能饶了你的狗命,你就应该知道感恩,岂能讨价还价?”
众人被气乐了,这家伙捡了一条狗命不懂得珍惜,竟然还敢讨价还价,当真极品了。
面对众人的怒喝,谢傲天依旧猛地对着周恒叩头,死活就是不想去挖矿。
这样的情形,倒也将周恒给整了一个措手不及。皱着眉头,思索了好半天之后,才对着众人说道:
“算了,这小子从小没有吃过苦头,让他去挖矿,倒也的确难为他了。索性就暂时养着他吧,做个闲散之人,待有需要的时候,再另行安排。”
实际上,谢傲天死活不愿意去挖矿,倒是让周恒放心了不少。如果谢傲天能够忍得下这个苦头去挖矿,那就说明他是装的,他在忍辱偷生。但从谢傲天的表现来看,忍辱偷生,伺机反扑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周恒为难了,索性就先养一个闲人。
一听自己不用去挖矿了,又暂时不用干活,那谢傲天更是喜笑颜开,当场再度连连叩首谢恩。
这一结果,当场就让所有人都傻眼了。在大家的预想当中,这个潇洒公子哥是活不过今天的。即便是周恒饶了他的性命,也绝对会让他去做苦力,为荒岛的建设添砖加瓦。哪曾想到,周恒竟然会让谢傲天这家伙依旧做一个闲散的公子哥。
许多人不满意,纷纷抗议,但周恒的决心已下,大手一挥,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