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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荏苒,十年光阴转瞬即逝。

    黎夏和单屹霖的一双龙凤胎儿女也即将成年。

    单家有女初长成。

    单屹霖在自家女儿满了十四岁之后,为了阻止学校以及校外那些不怀好意的黄毛小子去招惹他家女儿,他就不允许她们自行上学了。

    每日不是他接送,就是叮嘱家里的司机王叔全程接送。

    一般情况下,都是单屹霖负责接送女儿。

    那怕是在忙,他都会将这一部分的时间抽出来。

    除非是真的遇到无法脱身的事。

    那他也会提前和家里的司机王叔打好招呼。

    让王叔记得按时去接小贝和小糖果。

    、

    至于儿子的话,单屹霖就没有管那么多了。

    毕竟儿子是男孩子,就算是遇到了小黄毛,他们也不至于太过吃亏,但女孩子的话,如果不在这方面严加看管一点,万一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那就是追悔一生的事,到时候有什么后悔的,买后悔药也来不及了。女儿的管教就要更细致一些,让她不要去接触那些不好的人和事。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每个人出生都是一张白纸,他们很容易被所接触到的人和事物所影响,如果是接触了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或者是社会上的不良少年们,那也会跟着他们学一些不好的事情,这是单屹霖在女儿成长路上,尤其是她们越长越大的时候。

    他会时不时的考虑的事情。

    女孩子毕竟不像男孩子那样,皮糙肉厚的,就算他们惹了什么事情,他也会毫不心疼的对他们的责罚重一些。

    但他向来对女儿不会下这样的狠手,他也下不下去。

    平日里也只在他们的耳边旁敲侧击的跟她们说一下,需要远离一些对她们不好的人。

    再深入一点的话题,他这个做爸爸的就不太适合加入一起去说了。

    一般像要叮嘱他们某些方面女孩子该懂的事情的一些事情,就只能有请媳妇儿出场。

    妈妈和女儿毕竟都是女生。

    每一个妈妈她们也都是从女孩子的这个阶段走过来的。

    有一句话叫做,每个妈妈在养育女儿的过程中,就如同在重新的养一次自已。

    女儿享受的经历,成长过程中遭遇的一些事情。

    在妈妈那边都是过来事。

    妈妈作为一个过来人,会比爸爸更懂得该怎样去和女儿交流,也就不会弄的双方都尴尬。

    黎夏虽然总是在单屹霖面前认为他操心得太过,小糖果她们还小,他就这么担心,有一点杞人忧天了。

    但随着两个女儿一天天的长大,又听闻了身边一些不好的例子和现在信息发达的时代,网络上总会传递一些这样那样的信息。

    黎夏也不免担心起女儿了。

    在小糖果和小宝小时候,她还没有这样的感受。

    等到她们两个人长大,慢慢的进入了青春期之后。

    再加上单屹霖在她身边表现出的样子。

    就让黎夏不想着急,也得着急了。

    夫妻俩有一个想法是一致的。

    黎夏同样认为,在青春期成长的时候,女孩子确实比男孩子要难养多了。

    既要关注她们的身体,还得关心她们的心理。

    生怕哪个环节出了岔子。

    一辈子就追悔莫及了。

    妈妈的本性使然,她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女儿所遇非人。

    所以。

    在单屹霖提出必须有大人接送,两个女儿的时候,他们上下学的路上都需要有大人在身边陪伴。

    黎夏思索了一会儿也是同意的。

    只是在实施这件事情之前,黎夏还是悄悄的去小糖果和小贝的面前,打探了一下她们的口风。

    好在她俩听到了,爸爸说要亲自接送她们上下学,没有往深的地方去想。

    反而觉得爸爸能有时间陪她们上下学,她们倒是很高兴。

    小贝一向是大大咧咧的性格。

    对于爸爸突然的反常之举,她没有感到什么异常。

    还沉浸在能有爸爸接送上下学的喜悦当中。

    小糖果与小贝是截然不同的性格。

    虽然小糖果在小的时候也有过调皮的阶段。

    可要是和小贝比起来,她那点调皮,在她的面前,只能算是小儿科。

    小糖果毕竟比小贝多吃了几年饭。

    她就没像妹妹那样傻乎乎的认为爸爸真的是为了多点时间陪她们,才会抽出时间来接他们放下学。

    小糖果知道这是爸爸说的幌子。

    目的她心里也明白。

    但是她没有告诉小贝。

    ———

    “夏夏,下个月就是小宝和小贝的成年日了,人生第一个18岁,我想把她们的成年会搞办的隆重一些,你觉得好不好?”

    单屹霖抬起眼眸,他看向黎夏,开口朝她说道。

    女儿是他们两个人的,他当然不能一个人就自行做决定了。

    孩子的任何事情。

    必须要和自已的另一半好好的决断。

    小宝和小贝除了刚出生的满月和后来的周岁之后,他们俩就没有再举办过隆重的聚会了。

    往年的每一年过生日,基本上都是在家里陪着家人一起,就这样度过的。

    后来稍微再大一些,她们有了自已的圈子和朋友之后,就会为她们举行生日宴会。

    属于她们自已的生日会,她们想要邀请谁,做父母的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黎夏眨了眨眼眸,开口回道:“我又不是当事人,像这样的事情,你需要当着他们的面主动问他们,毕竟每个人所想的都是不一样的,有人会想低调,就有人会想高调。

    不过像你说的这毕竟不是普通的生日。

    而是她们的成年日,我们也不能太随便了。我觉得最好的就是问他们当事人想要以哪种形式,虽说不能太随便,但总有低调的奢侈。”

    她抬了下头,对视上单屹霖的眼睛。

    “夏夏,你说的也对,那等今晚他们把功课做完了之后,我让小宝把小贝叫到我办公室,我当面看一看,他们兄妹俩是什样的想法?”单屹霖点头道。

    “小元宝,这个时间点应该放学了,你是让小宝去接他弟弟了吗?”

    单屹霖眨着眼眸道。

    黎夏生下小元宝之后,除去他生病的时间,她必须要对小儿子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才能放心。

    小贝平时还是非常疼爱弟弟小元宝的。

    只要妈妈有点什么事,她必定是第一个举手,主动去照顾弟弟的人。

    好在小元宝不是那种特别吵闹的小孩子。

    “对了,夏夏,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小贝好像有点不一样了?虽然说女孩子现在这个年纪大多数都是在家里和在学校两个样子,但我发现最近想被使用手机的次数和频率太高了,而且每一次我看她拿着手机在屏幕上敲敲打打,然后露出的表情也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是不是应该亲自去问他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小贝虽然不小了,但也不大。

    单屹霖可接受不了自已还没成年的女儿就被小黄毛的甜言蜜语给欺骗了。

    谁说他没有抓到实质的证据。

    作为过来人,小贝回到家就捧着个手机,不知道在和屏幕那头的谁聊天。

    如果是和同学或者他认识的朋友之类的话。

    单屹霖是不会太严加管教。

    黎夏听到单屹霖的问话,她微微皱了皱眉,随后摇头道:“我也没有太注意这些,不过经过你这么一说,好像是从几个月开始,她是每天除了功课就是整天抱着个手机。单屹霖,你该不会是怀疑小贝有情况了吧?”

    单屹霖画里话外已经暗示的够明显了。

    黎夏要再猜不出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自已就百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