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贾琳一大早又去了宁国府。
而晴雯、香菱、黛玉、探春、李纨等人依旧聚在一起做瑜伽,李纨本不想做,可大家坚决不让。
“你们做就是了,何必非要拉上我。”
“二嫂子,你一个人坐在那里,我们怪不好意思的。”
“对啊,二嫂子,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羞啊!”
李纨被众人说的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一起做,一套瑜伽做完,她的气色要比之前好了很多,同时看向林黛玉:“黛玉,你气色好了很多呢。”
“嗯,我停了人参养容丸,反而觉得身子更利索了,效果比瑜伽还好呢。”
“真的?”
“嗯。”
此时,宁国府灵堂里贾琳听着和尚和道士念经,只觉得心里烦躁不安,心里总觉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时,一名锦衣卫暗卫悄悄来到了她身旁:“大人,查到了。”
“说。”
“大人,属下查到,当年给林姑娘看病的太医被王夫人换了。”
“换了?”
“是的,属下找到了林姑娘之前的方子,发现之前和林姑娘看病的是姓鲍的太医,后来就变成了姓胡的太医。”
“属下派人去查了鲍太医,发现鲍太医家里日子过得挺富裕的。鲍太医的儿子开了一家酒楼,那个酒楼就是王夫人的陪嫁,鲍太医的儿子死后,酒楼就由鲍太医的儿子经营了。鲍太医的儿子主要就是负责给贾府的姑娘看病,有时候也给林姑娘看病。”
“你的意思是说,当初给黛玉诊脉的时候,鲍太医的儿子也在场?”贾琳眉头紧皱,声音也低沉了下来。
“是的。”
王夫人的确狠辣啊!贾琳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有些不安心了。
当初给林黛玉诊脉的时候,鲍太医的儿子就在场,也就是说林黛玉身体的变化,鲍太医的儿子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王夫人既然敢给林黛玉下药,那么她肯定是不想让那丫头活着。
不行,自己得赶紧派人把手伸到贾家外在的产业和家资上,另外还要派人去青霉素研究和招募的人群里。
……
薛蟠这两日都没有回家,薛宝钗见薛蟠回来,便问道:“你这两日哪里去了?”
“我……我……我跟薛蝌出去商量事情,结果睡外面了。”
薛宝钗如何不知道自己这个哥哥是什么德性,叹了口气:“如今在家里做买卖,不比在外行走,你要事事谨慎才好。再者你年纪也大,千万不要再胡闹了。”
薛蟠见薛宝钗没有生气,心中一喜,赶忙保证道:“妹妹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今日,他穿着的是一件大红衣服、粉色披风。和妹妹薛宝钗说了一会儿话后,他就来到了薛家东府:“宝琴,你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薛宝琴见他穿的这副模样,赶忙说道,“这披风是姑娘的,你怎么胡乱穿了。”
“哈哈,宝琴,你看这是什么。”薛蟠从身后拿出一盆花。
薛宝琴一见这花,顿时哭了出来。
薛蟠见状,赶忙说道:“你别哭啊,你不是想要这花吗,我给你送来了。”
“哥,母亲有救了是吗?”
薛蟠点了点头,薛宝琴擦了擦眼泪:“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薛蝌和薛琮都知道,你让薛蝌跟你说吧。”
薛蝌来了以后,把昨日薛蟠和薛琮、席掌柜商量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母亲有救了?”
薛宝钗见薛宝琴大喜,赶忙说道:“你有恙在身,切勿大喜大悲,要好生养着身子才是。”
“是这个理。”薛蝌从身上拿出伯爷送的信,“伯父送信来说,他已经去接婶婶了,婶婶定然是有救了。”
“把信给我。”薛宝琴伸手要信,薛蟠见状赶忙拿过信,“你要看信,你得求我,刚刚我进门时,你不问我穿这一身做什么,现在却看起了信。”
“你是哥哥,你跟我说说,你这一身到底是要去做什么?”
“这还差不多。”薛蟠对着薛蝌说道,“你跟我念,好好骂一顿梅家。”
薛蝌见薛蟠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胡闹,心中叹了口气:“我嘴笨,还是你自己说吧。”
薛蟠见前者不上道,只好自己说道:“薛蝌和薛琮跟席掌柜说好了,把梅家的事情说出去,席掌柜派人去扬州散播消息了。”
薛宝琴听后,眼泪又落了下来:“多谢哥哥。”
“你好好养病,我先走了。”
薛蝌见薛蟠走了,也赶忙跟了上去。
这个薛蟠是个混不吝,丰字号在他手里定然是守不住的,幸好有伯爷在,不然薛家早晚要没落。
……
宁国府灵堂前,贾政为贾琳介绍着故交老亲。
“这是前台的章谕,祖上是锦衣卫指挥佥事,这是兵部左侍郎之孙,这是吏部右侍郎外甥,这是前科新中进士的同年。”
贾琳一一行礼,直到国子监祭酒李守忠来吊唁:后者见到她之后,说道:“你戾气太重,杀心太重。”
“我效忠天理,上顺民心。”
“你要效忠天理人伦,依照民心。”
“我锦衣卫的职责就是监察贪腐谋逆之事,遇到此等事情,束手旁观与杀人何异?”
“你!”李守忠指着贾琳骂道,“你这杀心太过,迟早要吃大亏。”
“我为忠为孝,有何亏吃?”
“你,哼!”李守忠甩袖转过身去。贾琳见状,身上顿时爆发出一股杀气,让周围的人一惊,马如费见状,赶忙上前说道:“伯爷放心,此事定然办得妥当。”
贾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走吧,进去说话。”贾政见马如费等人来了,引着众人前往宁正堂休息。
李守忠见贾政把众人都带走了,唯独留下贾琳一人,继续说道:“史书是人写的。”
贾琳点了点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