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楚枫醒来时,慕南溪和陆苓芸依旧在沉睡。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没有打扰两位师姐的甜梦。
走出卧室,楚枫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感受着京都独有的宁静。
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身上,带来一丝温暖。
他回头望了望卧室,眼中闪过一丝不舍,昨夜的疯狂还历历在目。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季常打来的。
“师父,您要去江南?”季常的声音没有丝毫疑惑,好像早就知道一般。
楚枫也不意外,毕竟以季常的身份,很多事情都瞒不住他。
“嗯,医道会在江南有一些问题需要解决。”
季常一笑,道:“需要我为您提供一点情报吗?”
楚枫道:“说说。”
季常也不含糊,直说道:
“江南如今有四大望族,顾、陆、燕、张。”
“顾家您应该不陌生,陆家您就更熟悉了,陆圣手的本家。另外燕、张两家,您需要特别注意一下。”
“这燕家是近年崛起,是京都燕家的二房燕必行脱离燕家后建立的,燕必行是谁,您比我清楚。”
闻言,楚枫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他不可能忘掉燕必行的名字,当年他楚家灭门,京都五个家族参与,其他四个家族已经付出代价,就剩这个燕必行!
这次下江南,正好把仇报了!
“张家什么背景?”楚枫问道。
季常沉声道:“这个张家,是如今江南声势最大的家族,整个江南的医疗,几乎都由张家把控。”
楚枫目光微沉,道:“继续说。”
“张家以前也隶属医道会,三年前出了个医道天才,名叫张长河,三年前突然崛起,医术高超,很快就得到了江南许多人的支持。
他带着江南医道会的半数成员判出医道会,自立门户,成立了一个叫‘神医堂’的组织,还得到了国外西医协会的支持。”
楚枫皱起眉,道:“国外西医掺和进来想干什么?”
季常轻叹一声,道:“西医协会一直想打入大夏市场,但因为医道会的存在,他们始终无法得逞。张长河的出现,正好给了他们一个机会。”
楚枫冷哼一声,道:“他们想利用张长河来对付医道会?”
季常道:“可以这么说。张长河的神医堂发展很快,已经对医道会造成了很大的威胁。”
楚枫眯起眼,道:“看来这次去江南,回很有趣。”
季常笑道:“师父好好玩,江南也有楼外楼。”
楚枫挂断电话,便听到背后有开门声。
转头一看,慕南溪和陆苓芸已经换好衣服,走出了卧室。
楚枫挂断电话,便听到背后有开门声。转头一看,慕南溪身着一件真丝睡裙,裙边蕾丝点缀,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迷人的锁骨,她那如瀑布般的黑发随意散落,几缕发丝拂过脸颊,更显风情万种。
她的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眉如远黛,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妩媚,唇上抹着娇艳的口红,宛如熟透的樱桃。
耳垂上挂着一对珍珠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增添了几分迷人的韵味。
陆苓芸则穿着一件修身的旗袍,高开叉的设计若隐若现地展现出她修长的美腿,旗袍上绣着的精致牡丹花纹更显其高贵典雅。
她的头发盘起,梳成一个优雅的发髻,上面插着一支翠绿色的玉簪,闪闪发光。
她的妆容精致,细长的柳眉微微上挑,一双丹凤眼顾盼生辉,眼角处点着一颗泪痣,更显迷人。
嘴唇涂着复古的正红色口红,显得她的嘴唇饱满而诱人。
手上戴着一只碧绿的翡翠手镯,与她白皙的肌肤相得益彰。
此时,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气,柔和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迷人的轮廓。
慕南溪走上前,娇嗔地说道:“小师弟,江南之行可别大意了。”
楚枫微笑着,眼神却有些躲闪:“四师姐,我会小心的。”
陆苓芸轻笑道:“小师弟,这一路上姐姐陪着你,不用怕。”
楚枫红着脸点头:“七师姐,有你在我安心。”
慕南溪看着他们,抿了抿嘴唇说:“那你们可要早点回来,我会想你们的。”
楚枫应道:“四师姐,你在家等我们好消息。”
楚枫帮着陆苓芸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陆苓芸一边整理一边说:“楚枫,到了江南,你可不能被那些莺莺燕燕迷了眼。”
楚枫连忙摆手:“陆师姐,怎么会呢。”
陆苓芸娇哼一声:“量你也不敢。”
两人坐上前往江南的飞机。
靠在座位上,楚枫偷偷瞄了一眼陆苓芸。
陆苓芸察觉到他的目光,嘴角上扬:“小家伙,看什么呢?”
楚枫尴尬地转过头:“没,没什么。”
陆苓芸笑了笑,轻轻拉了拉衣领,小声道:“想看就大胆看啊,我又不怪你。”
楚枫见状,连忙帮陆苓芸整理好衣领,道:“师姐你注意点,别被其他人看见了。”
陆苓芸握住楚枫的手,眨眼笑道:“不会有人看见的……”
“叮咚~”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现在飞机上有一位旅客身体异样,我们急需医务人员的协助,如果您是医生或护士,请马上到公务舱来,万分感谢您的帮助!”
楚枫和陆苓芸对视一眼,当即站起身往公务舱走去。
两人刚走进公务舱,只见一位穿着华贵的贵妇正满脸厌恶地大声叫嚷着:“真是倒霉!坐个公务舱还碰到这种事,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要是头等舱还有位置,我怎么会来这!”
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在空中胡乱比划着,脸上的妆容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
乘务员神色焦急,看向贵妇旁边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颇为斯文的男人,恳求道:“朱医生,您是国内外有名的私人医生,请您帮帮忙,这位乘客看上去很不好。”
过道上,一位老年人捂住胸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乘务员顿时更加着急,目光几乎带着乞求看向那位朱医生。
朱医生还没开口,那贵妇却是翻着白眼,尖酸刻薄道:
“这是我的私人医生,专门为我服务,给这些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货色治病,那是是对他的侮辱!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