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吗?”
瘦弱男子有些怪异的轻笑一声。
他对于当初那一次战斗最记忆犹新的就是,一个少年眼神呆滞的踉跄的快速向着被自己摧毁的那几具机械巨龙跑去。
他有些好奇这个少年想要干什么,便没有出手。
随后他见证了少年觉醒力量的一幕,那滔天的怒炎从少年身体中一涌而出。
神情悲痛的一遍遍在机械巨龙残骸之中搜寻着什么,一边嘴中呼唤着“爸爸”!
……
“真是感人的画面呢……”瘦弱男子向着龙炎轻笑道。
“爆袭!”
龙炎压抑着怒火,沉声喝道。
随后机械巨龙,双翅一摆,身体之上覆盖一层烈焰之力,如同一颗太阳一般,直直撞向瘦弱男子。
“嗯……这一招比你父亲倒是强的多,想必你父亲在天有灵的话,会很欣慰的。”瘦弱男子突然说道。
“闭嘴!混蛋!”龙炎压抑着怒气的低沉声音响起。
轰!
机械巨龙撞上瘦弱男子,一团火光猛然爆发。
火光散去,瘦弱男子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他轻轻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微笑着看向龙炎。
“威力不错,对一般人来说,对我的话……”瘦弱男子话音未落,身影便瞬间消失。
龙炎一惊,连忙操纵机械巨龙防御,但为时已晚。
瘦弱男子不知何时已来到机械巨龙身后,他抬手轻轻一挥,一道黑色的光芒闪过,机械巨龙庞大的身躯竟径直飞了出去。
“还是太弱了!”瘦弱男子接着说道。
机械巨龙之中,龙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目光死死的盯着瘦弱男子。
“你究竟是谁!当年又为何会出现在星界!”龙炎沉声道。
瘦弱男子闻言一愣,随即一笑:“名字这种东西于我而言并不重要,不过很多人给我取了个外号,我倒是觉得很喜欢,所以你可以称呼我为夜狼!”
“至于为什么出现在那里,我们可是雇佣小队,自然是收到雇佣任务的。”
龙炎一听,目光一寒:“是谁!”
夜狼只是咧了咧嘴,并没有回答。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打的你说出来!”龙炎目光一变,机械巨龙昂首嘶吼一声,周身气势再次暴涨。
一口火焰从口中喷吐而出,极致的高温将周围的空气都焚烧一空。
夜狼却不紧不慢的抬起脚步向着一旁走去,看着速度不快,却眨眼睛避过了那道火焰。
龙炎操控机械巨龙俯冲而去,抬起闪着寒光的利爪,重重向着夜狼撕扯而去。
夜狼似乎有了点不耐烦了,只见他伸出一只手,轻易地抓住了机械巨龙的爪子。他微微用力,机械巨龙便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
龙炎心中一惊,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够如此轻松地对抗他的机械巨龙。
夜狼冷笑一声,说道:“就凭你这点实力,还想让我说出雇主的身份?别做梦了!”
说完,夜狼猛地一甩,将机械巨龙扔了出去。
龙炎在空中止住身形,神色阴晴不定,自己的攻击在这人面前居然毫无作用。
“可恶!”
……
砰!
“哟~我还以为你有多强呢,害我白期待了,不堪一击的废物。”青年面色嘲讽的看着在对面大口喘息的陈列,眼神中的不屑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老陈!你怎么样?”李杰同样有些脸色苍白,刚才两人合力攻击青年,却被青年轻松应对。
这让两人心下都有了深深地无力感。
“这到底哪里来的变态!”
两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想到。
青年嘴角微勾,蹲在虚空中,俯视着两人:“只是这种程度,你们就不行了吗?”
陈列闻言,顿时一怒,周身气势再次升腾而起,身穿黑铠,手握能量刃快速向着青年砍去。
青年颇为无聊的随手应对,边观察起了周围的战斗。
“唔……夜狼那家伙还是这么恶趣味。”
“啧,老大真暴力,做他的对手,那老头真勇啊。”
“咦?!”
“罂粟那个疯女人,彻底暴走了?那个小子有点实力啊!”
……
轰!
秦无咎周身剑气环绕,眼中似有万道流转,如同一尊神只一般。
罂粟则是随着与秦无咎交战越久越心惊,她能感觉到秦无咎在持续变强,自己从一开始的轻松惬意,到如今的平分秋色,秦无咎的变化堪称恐怖。
“雷龙天降!”
突然秦无咎淡淡喊道。
罂粟暗道不好,便要快速离开原地,可是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在了原地一般。
顿时力量涌动,震开禁锢,可此时已晚。
只见五柄雷霆化作的巨剑从虚无之处而降,将她四周封住。
随后苍穹之上,一头巨大的雷霆之龙穿透云层,向着罂粟直直撞下。
来不及多想,罂粟用骨鞭将自己包裹,准备硬抗。
昂!
雷龙嘶吼一声,一头撞上了骨鞭所形成的防御。
骨鞭坚持了几息后,轰的一声炸成一片。
“啊啊啊啊……!”
听着罂粟的疼痛之声,秦无咎表情不变,他虽然不喜欢与女人对战,但是一旦交手,他也不会顾忌太多。
雷霆肆虐片刻以后,雷光消散,罂粟狼狈的身影出现。
秦无咎皱眉,这都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吗?
不……不对。
“是体质的问题吗?”秦无咎沉思着说道。
“嗬嗬……哈哈哈哈……果然,男人都该死!都该死!哈哈哈!死!”罂粟猛的抬起头,面目狰狞,疯狂大笑着。
秦无咎撇眉,心中微微谨慎起来,罂粟的体内似乎有什么限制被打开了一般,身上的气势突然暴涨。
疯狂!
这是秦无咎对此时罂粟最直观的感受。
“死吧!”
罂粟身形一晃,瞬间出现在秦无咎面前,不知是因为骨鞭被摧毁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罂粟直接抬起双手就向着秦无咎的脑袋撕来!
秦无咎皱着眉头,偏过脑袋,反手一剑劈出,将其击退。
随后罂粟再次冲来,那如同要将秦无咎生吞活剥了的目光,宛如一个失了心智的疯子。
“所以说,女人这种东西,最麻烦了……”秦无咎轻叹一声。
似是想起了什么,心中又补了一句。
“师姐除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