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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林晨曦惊讶的是，祁缙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然后说道：“跟你分账如何？”
她就这么财迷吗？
嗯，确实是。
但是骄傲不允许她承认！
“我不会……”
正当她要拒绝时，祁缙忽然说：“不过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行。”
林晨曦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倒让祁缙有些意外，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反而仔细检查草丛，问道：“你能看到这上面有什么吗？”
有什么？
她努力仔细观察，注意到草叶上有淡淡的绿色粉末状物质。量不多，但很明显。
钱铁志他们难道没注意到这个？虽然这种物质并不显眼，但考虑到他们父亲的遗体失踪了，按理说他们会立刻检查现场。他们没有理由忽略这一点。
除非他们看不见。
“这是什么？”
“灵粉。”
“嗯？”
嗯……她从没听说过。
“你听说过赶尸吗？”
“你是说老爷子的遗体被赶尸的人带走了？”
他们村里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她以前没听说过。
不过，祁缙摇了摇头。“类似，但不完全一样。赶尸是一种特殊的秘技，很难学。必须由上一代赶尸人亲自传授。那些半路出家的人无法掌握赶尸的秘密，只能采用另一种方法，叫做灵虫牵引术。”
灵虫牵引术需要饲养大量的灵虫，然后注入遗体之中。蛊虫王控制这些虫子，使遗体缓慢移动。
这种方法有一个很大的缺点：遗体的移动有限、缓慢且容易追踪。如果蛊虫王的力量不够强，甚至会导致失控。
叶子上的痕迹就是灵粉，用来增强蛊虫王的力量。控制这么多虫子需要不断地喂食灵粉。
灵粉是一种异界物质，只有特殊的眼睛才能看见。
“所以我们可以通过追踪灵粉的痕迹找到遗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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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叶子上灵粉的痕迹，他们来到了一条小路上。这条路似乎很少有人走，因此也不大可能被人发现。
草地上有明显的踩踏痕迹，尽管有人试图用树叶掩盖，使得这些痕迹变得难以辨认。
赶尸的人已经走了很远的距离，先是下山过河，接着又上山下山，绕过树林，穿过田地，最终朝荒凉的山区方向而去。
那个区域大多是荒地；虽然过去那里曾经有过农田，但现在连远处的田地也都无人耕种，逐渐变成了荒野。
山丘顶上有一所旧学校，但在镇上新建了一所学校后，这所学校就被废弃了。
小时候，林晨曦听长辈们讲过关于这所学校的种种故事——尽管只是一所小学，据说却发生过许多超自然事件，比如夜晚传来的写字声，教师宿舍里的怪声，以及学校后面的沟渠里发生的溺水事件等。
各种各样的奇怪故事流传着，真假难辨。后来，当林晨曦对此感兴趣并询问奶奶时，奶奶说她在那里只工作了一年就被调到了镇上，所以并不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
有些人声称学校特别告诫老师不要谈论在那里发生的事情，而这些故事都是学生们口口相传下来的，真实性无从考证。
在爬山的路上几乎花了半小时，他们终于到达山顶，望着那座废弃的学校建筑，林晨曦感到了一种荒凉。
她并没有在这所学校上学，因为奶奶在镇上的小学教书，林晨曦也是跟着奶奶一起在镇上长大，自己也在镇上上学，所以她对这个地方没有什么怀旧之情。
这里的建筑是单层的砖房结构，总共有四栋房子：三栋作为教室，一栋作为宿舍，食堂则位于宿舍旁边的一间棚屋里，现在已经破败不堪，难以辨认。
两栋房子之间有一条大约四米宽的大道，虽然被称为大道，但实际上相当狭窄，两侧有破旧的篮球架，经过风雨侵蚀已经发霉生锈，原本的颜色也已模糊不清。
在左边的房子后面还有一栋教室楼，再往后就是一条沟渠。现在这条沟渠已经干涸了，仔细看去似乎并不足以让人溺毙。不过这一点同样值得怀疑，因为它只是根据别人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