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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影子很高大，整扇门都容纳不下它的身形，而且形状十分奇特，并不像人类，却又有着四肢，直立站立着。
这是什么？
林晨曦愣在门口。她的手本来搭在门把手上，突然收了回来。指尖感觉冰凉，心里也悬了起来。
那么近的距离，不可能是幻觉。关键是，那个影子还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正透过门看着她。
正当她还在震惊中时，突然听到门开了。半睡半醒的许欣走了出来。她抬起眼帘，看到林晨曦站在浴室门口，好奇地问道：“你在干什么？不去睡觉吗？已经很晚了。”
声音突如其来，吓得林晨曦一跳。她猛地转身，看到许欣时松了一口气。但想到浴室里的东西，她的心还是怦怦直跳。
“浴室里好像有东西……”
“嗯？”
许欣不信，连忙走过去，歪头看了一眼，伸手就要开门。林晨曦赶紧按住她的手，而她自己下意识抬头一看，发现门里的那个影子不见了。
当林晨曦还在疑惑时，许欣“咔嚓”一声推开门，打开灯，浴室顿时亮堂起来。
看着空荡荡的浴室，许欣好奇地问：“有什么东西？这里什么都没有啊。你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产生幻觉了吧。”
林晨曦往里瞥了一眼，确实什么都没有。是她看错了？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把那样一个明显的黑影看错。
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洗漱完毕后，林晨曦回到房间，召唤了两个鬼仆。自从被白无常收服并禁锢在符牌内，这是林晨曦第一次把它们叫出来。
两个鬼仆，母亲名叫周娆，小女孩名叫米芽儿，都是没有归宿的游魂。它们只能作为无主游魂存在，自然无法进入阴间，除非有人为它们超度，给它们一个轮回转世的机会。
林晨曦认真地问它们：“你们刚才看到那个黑影了吗？”
两个鬼魂摇摇头，表示：“我们被困在檀木里，无法感知外界。”
哎，问它们也没用。林晨曦叹了口气。不过那个东西，到现在还没有攻击她。也许就像米芽儿一样，是个没有地方去的游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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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怨气过重的鬼魂外貌会发生变化，看起来更像是怪物。
但不管它是什么，留着它始终是个潜在的危险。
“念姐姐，你不必担心。如果它像我们一样，很可能无法伤害到你。”
“为什么？我有什么天生的能力可以驱邪吗？”
看着米芽儿，林晨曦的眼中闪过惊讶。然而周娆说：“倒不是这样；事实上，你对我们来说还挺有吸引力的。但是那些带着怨气的鬼魂有自己的因果，和你无关。即使它们来找你，除非你触犯了它们的禁忌，否则不会对你有效。”
“那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因为念姐姐身上有好闻的味道！”
“好闻的味道？这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林晨曦本能地抬手嗅了嗅，却没有闻到任何气味。她并没有喷香水，那这香味从何而来呢？想起杜小燕上次也说过喜欢她的味道，问题在于她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难道她是被某种阴间的气息所浸染了吗？
不提其他的事情，如果米芽儿和其他鬼魂是因为这种阴间的气息而被吸引过来，那么可能其他的鬼魂也会被她吸引。
她需要找到保护自己的方法！
那天晚上，林晨曦在房间里挂满了大蒜，并画了几张符咒来辟邪。这些是否有效是另一回事，但至少给了她心理上的安慰。
直播之后，王先生和王太太再也没有出现过，也没有撤销之前的赔偿要求。王星宇仍旧没有开播，似乎无意再做直播。
看他离开的决心如此坚定，可能并非阮语的死导致他退出直播界，或许还有其他原因。
林晨曦终于设法联系上了他。电话里，王星宇没有透露真相，只说：“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这事与阮语无关，只是时间凑巧罢了。”
她还想多问几句，但王星宇说有急事就挂断了电话。
重要的事情？林晨曦笑了笑，心想只要王星宇没事，她也不再去打扰他了。这正好是她回家的好机会。如果不是因为阮语的意外，她早就回家去看望奶奶了。
随着赵盈显然的财务困境，奶奶的工资卡可能已经被她拿走了。她需要赶快回去。
“你真的要回去？会离开多久？最近都不直播了吗？现在正是你的观众人数最多的时候，你应该抓住这个机会。”
听说林晨曦打算回家，许欣显得有些奇怪地关心起来。不论其他，赚钱最重要。如果能抓住这一波流量，林晨曦可能会迅速跻身大主播行列。何必担心赚不到钱还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