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我有经验!”
“异议!”
“我们绝对赢不了的!”
“异议!”
“傅、汶!”
“异、议!”
崔政奕面红耳赤,胸膛剧烈起伏狠狠踹了好几下粗气。
“行、行、你说,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赢?”
他面不改色,把异议嫁接到了输赢身上。
傅汶眨眼,笑得轻快,手指点了一下面前的翟凛、程浩然,又点了后方的其他人。
崔政奕显然理解错误。
“你说什么?你看我们这有几个人有锻炼痕迹?我们的女嘉宾能和那些天天锻炼的体育生比吗?”
徐未然不着痕迹煽风点火:
“你是说……我们女嘉宾不如他们?”
“没有,我只是……毕竟他们是年轻人。”
“哦——你在说我们是老年人?”
“不……”
徐未然好像逗狗一样,两人来回拉扯。
另一边傅汶招呼剩下的人,眼露精光: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随即叽里咕噜讨论一番。
翟凛迟疑:
“这样……真的可以吗?”
程雪媛认真保证:
“我会完成任务的。”
程浩然咬牙:“好,没问题。”
柳梦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偷笑。
怎么看这个笑容都有些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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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行人一左一右,姿势摆好正式开始了拔河。
一开场,果然绳子就猛地朝着那边抽去。
崔政奕忍不住给了傅汶一个眼神:看吧看吧,就你?
傅汶笔直看着前方,一点余光都没有分给崔政奕。
“……”
一拳打在棉花上。
傅汶清清嗓子,用眼神给程浩然发射电波信号。
程浩然心一狠,索性豁出去了。
两腿一站,双脚趴开。
刚拎上的的红色大裤衩就顺着毛大腿哗啦啦的落下,映出海绵宝宝的大门牙笑容。
几个体育生一愣,脑壳上浮现一个问号。
还有一脸懵逼的崔政奕混入其中,怔愣在那。
随即程浩然屁股一撅,一顶,一弯,左右横跳:
“看招!屁股仙人!”
【蜡……蜡笔小浩????】
早有准备的几个人往身后一拉,趁着对方傻眼,拔河绳的红线拉到了开局。
随后程雪媛脚尖一翘,熟练的一顶、一踩。
翟凛就感觉一阵酥酥麻麻,爽得不能呼吸。
不由发出三百六十度的托马斯彩虹回旋呻吟。
【这……好圆、好黄、好白,这声音……好酥好……我觉得我可以,我想……】
【不,你不想,醒醒吧,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不是,你们的重点难道是这个吗?】
对面的几个人已经彻底懵圈,手中的绳索是什么时候滑落的都不知道。
几个老六嘿嘿一笑,轻轻一勾。
轻而易举拿下了这场比赛。
原地的崔政奕后知后觉,小手指拢了拢,手里空落落的。
一晃眼,地上正孤零零落着一根拔河绳。
坏了,他手里的拔河绳是什么时候落下的?
【团赢不可怕,少谁谁尴尬。】
【给他发现真实身份了,没错,你就是个开游戏的!少了你还真不行。】
【对面八个人,我方七个人,这就说明八、嘎!】
【好活、好活……各位文化水平最高的一次。】
【什么好活?真的可以吗?我手活可以吗?】
【……还没醒?大伙来给他清醒清醒!】
远处的许文手里的小手绢都要咬碎了。
心在滴血,天堂岛酒店三天可不是小数目,这下要把私房钱都贴进去了。
不,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
现在就要加强体育生,给他们下一剂猛药。
他招手把体育生喊来:
“只要你们下一场比赛赢了,之前说好的一人五十,翻倍!每个人一张毛爷爷!”
八个体育生眼睛刷一下亮了,居然可以获得这么多巨款。
到手回学校有多少人羡慕他们。
当即前凸肌肉,后翘背肌,给导演展示了一番原汁原味。
连连保证,甚至拽了一番大学生的高级素养,露出大白牙:
“no probl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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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七个人在欢腾,到手天堂岛酒店三天。
另一边的崔政奕若无其事加入他们,势要拉回自己形象,自告奋勇:
“等下的排球交给我吧,我力气大,让我先发球。”
第三轮,正是沙滩必备的排球比赛。
傅汶诡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诧异:
“你确定?”
怎么打排球还看不起他?
“你可不要随随便便就看不起别人,我平时经常锻炼,任何运动都有涉猎……”
崔政奕的话在看到几个人抬上来的排球后,戛然而止。
排球还能这么大?
傅汶一脸促狭:“不是,哥们,你太猛了吧?”
崔政奕的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五光十色,艰难自己打自己脸:
“我开玩笑的,呵、呵。”
比赛一开始几个人就像蚂蚁搬家,把这个排球一齐举起来。
推到对面去。
对面的人像是屎壳郎推粪,小碎步一迈又把排球丢了回来。
嘉宾们的手一推,巨大号排球弹起到空中——
傅汶弹射跳起笑得张扬热烈。
“不好意思,踩踩你的~”
他一脚踩在崔政奕肩上,跃起速度更快。
“砰——”
随即他对准球,猛地聚力一锤——
排球深深一凹,爆发出巨大的冲击力向前砸去。
在几个体育生黑色的瞳仁里逐渐变大压迫。
“嘭——”
黄沙四起,一行人像是保龄球东倒西歪,脸埋在沙子里。
伸出想要接球的手还矗立在空中。
一阵风吹过,把沙子一齐送了过来。
远远望去,就看见沙滩上插着的几只不太瞑目的黑色鸡爪。
而耗尽全身力量凝聚出的头槌攻击的傅汶。
在空中一阵恍惚,轻飘飘落下。
给从下方冲过来的徐未然抱了个满怀。
冲击力伴随着的贴近,与挤压起伏的柔软相互重叠。
好闻的味道扑面而来,映照着徐未然“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的心。
傅汶的脸碰在徐未然裸露的肩膀上,一呼一吸之间,那块皮肤肉眼可见的染上了红色。
神志还没有清醒的傅汶,伸出爪子就朝着那块红色点去。
戳戳、捏捏、揉揉。
耳边的呼吸声一滞,她压抑着喘息,胸膛起伏,微微发麻。
酥麻的声音近在咫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