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局长办公室。
陈逸尘走进来时候,小刀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抽着红山牌香烟。
见到他走进来,小刀站起身来,道:“这是搞啥子呢?”
“来局里喝茶!”陈逸尘淡淡的说道。
“我也凑个热闹!”小刀也笑着说道。
半个小时之后,裴建昌拿着一本卷宗回到办公室。
“经过监控视频等多方取证,证明开车肇事不是牧灵珊,而是她的表哥牧长松。肇事逃逸后躲进牧家别墅内。”裴建昌喝口水之后说道:“两位长官,肇事者找到了,就别在我这里闲着了。”
“你想不想抓到牧长松。”陈逸尘嘴角带着一抹冷意。
“哎,陆家一直想我要人,我愁着呢?”裴建昌一脑门的官司。
“那好办!”陈逸尘笑着说道。
“您有办法?”那裴建昌喜出望外。
陈逸尘对小刀耳语几句。
小刀听后,点点头,转身离开。
“还有件事麻烦你去办!”陈逸尘对裴建昌说道。
“什么事?”
“把风浩南叫来,说抓到肇事逃逸的司机,给他举报奖励。”
“这就去办。”
裴建昌掏出手机,联系风浩南。
果然不出所料,那风浩南开车来到
公安局取走举报奖金,顺便得到肇事司机已经被抓进去了的信息。
那风浩南离开公安局之后,将车听到僻静的胡同,拨通一个电话:“喂,别躲了,我刚才公安局出来,肇事逃逸的人抓到了,听说是你家的上门女婿。”
“还是你的主意不错,宝马车车主是牧灵珊,警察当然去抓她了。那傻小子说肇事者是他,替牧灵珊去坐牢。”
“刚才上门女婿的医馆同事来别墅取衣物来了,我都看见牧灵珊哇哇大哭了。”
“案子结了,还躲什么,出来快活,老地方见!”风浩南挂断电话,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
让你们合伙骗走我的一百万。
这风浩南与牧长松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吃喝嫖赌抽。
没想到,两人喝醉了,开车在平安街上横冲直撞,把陆家的三少爷及两名保镖撞了。
害怕之余,风浩南想出这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既可以帮助牧长松逃避醉酒开车撞人罪责,又可以报被骗走一百万之仇。
风浩南挂断电话正准备发动轿车,发觉车前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双手抱肩,冷冷盯着他看。
“陈逸尘!”风浩南愣住。
此时,陈逸尘应该是关在公安局
里面,怎么会出现自己面前呢。
不可能!
风浩南揉了揉眼睛,确认前面站的就是陈逸尘。
“你死定了!”
陈逸尘手指着车内的风浩南冷冷的说道。
“谁死还不一定呢!”
风浩南启动车子,准备向陈逸尘猛冲过去,
却感觉到副驾驶座位上面坐着一个肌肤如玉的娃娃,正冷冷的看着他。
这眼神怎么与陈逸尘眼神一模一样。
风浩南正愣神的时候,那个孩童的小拳头重重打在他的肚子上。
他感觉五脏六腑瞬间挪动了位置,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旋即,他痛晕过去了。
……
当小刀回到裴局长办公室时候,陈逸尘已经教训风浩南回来了。
“尘哥,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大招旗鼓把你的换洗衣服,洗漱用品等带过来。”
“很好!”
“可是大嫂……”
“她怎么了?”
“她非要跟着来,我也没办法。”
小刀拎着衣服赶紧,麻溜躲到一旁。
“老公,你受苦了!”牧灵珊出现在陈逸尘。
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一愣神的时候,牧灵珊已经扑进陈逸尘的怀了,哭泣起来。
“我没事,我没事!”陈逸尘抚摸着她的秀发
。
“都是我不好!”牧灵珊哭着说道。
“跟你没关系!” 陈逸尘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
“喂,大嫂,尘哥,还有人呢?”小刀实在看不下去说道。
牧灵珊从陈逸尘怀里出来,环顾四周,惊讶的问道:“你们……这是……?”
“我们这是在局长办公室。”小刀笑着说道。
……
当风浩南醒来时候,全身是一丝不挂,躺在车里面。
轿车周围还有一群看瓜群众,正指指点点,七嘴八舌的说些什么。
他赶紧找衣服,却发现自己先头穿的衣服,都不知道放到哪里了。
风浩南一脸的害臊。
……
裴建昌回到办公司。说道:“牧长松已经出洞,陆家已经通知到了,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陈逸尘淡淡说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牧灵珊感到很奇怪。
“替你出一口恶气,要不憋死了!”陈逸尘握紧牧灵珊手。
“大嫂,瞧好吧!”小刀说道。
……
一个小时后,来人向裴建昌报告:“犯罪嫌疑人牧长松,在千年酒吧,对人打断双腿,被我们抓个正着。”
“我们走吧,”陈逸尘拉着牧灵珊离开。
在他们离开公安局的路上,牧灵珊与陈逸尘正好遇见被人用单架抬着来医院的买。
牧长松看见他们想说出来,可是脸被打的肿,吐字几乎听不来。
“解气吧!”陈逸尘小声说道。
“这就是你们说得好戏!”牧灵珊小声问道。
“是的!”陈逸尘笑着说道。
“还不解气!”牧灵珊小声说着,
她已经来到单架前,看着双腿已断的牧长松,手指轻轻按了一下,道:“你的双腿?”
看似轻轻的按了一下,实际上牧灵珊已经用尽全身力量。
“哎呀!”
牧长松痛苦的狂叫出声。
“在局子里面好好养伤,表哥。”牧灵珊心里也恨他,不顾亲情,竟然想让她顶罪,要不是陈逸尘的智慧,恐怕自己就要在牢狱中生活了。
陈逸尘没有理会他。
对于这种人来说,躲得他越远越好
小刀开车把他们送回牧家别墅。
还没等回到自己家中,就被鹿红艳叫到别墅主楼,
原来牧老太太听说孙儿牧长松双腿被陆家人打断,又要去坐牢,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大家想尽办法都没叫醒牧老太太。
忽然,牧家人想起来,上门女婿陈逸尘,不就是医馆的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