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徐任雷的手下!”
声音来自棚户区深处,秦轩脸色瞬变,面露难色:“快走,你母亲遇到大事了。”
“什么?”
秦尘忽然感觉自己的脸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自己刚说完以后没有人能欺负他的父母,现在就有人来找死。
他倒要看看,这个人有几条命。
够自己杀!
“唉,这家人命真苦,每个星期都有人来收保护费,真要逼死人啊!”
“可不是啊,听说他们本来是大人物,落魄了仇家也找上了门。”
“嘘!你们要不要命了啊?他们可是徐家的人。”
几个街坊邻居躲在一旁,气愤填膺的议论着,可是却没人敢管……
他们只不过是普通人,而以徐任雷为首的谭林,可是江城小霸王,人命数十条,背景更是在江城通天,他们怎么敢管这些人的闲事呢?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秦婆婆年纪这么大了,还有一身病,你们还向她要钱,是不是人?”一道少女的娇斥声传来。
“她年纪大关我们屁事?每个星期的保护费必须交。”
谭林叼着一根牙签,肩上扛着一根棒球棒。
他谨记徐任雷的吩咐,不仅要欺负这个老太婆,他等会儿还要当
着这个老太婆儿子的面,毒打她儿子为老大出气!
“不要以为你是吴家的小姐,我们就不敢动你。”
“在这里死个人太正常了。”
“更何况你们这群贱民。”
谭林看了几眼自己的小弟,小弟心领神会将一妇人和一少女围在一角。
“你……你们……”少女吴雪雅咬紧牙齿说不上话来。
他们说的没错,在这个地方死个人的确太正常了。
而她是吴家三爷的私生女,母亲是普通服务员,所以吴家人不待见她,骂她是野种。
甚至对她们母女非打即骂,长期的郁郁寡欢之下吴雪雅的母亲病逝,地位更低了,最后被赶出来了家族住……
六年前,她蜷缩在超市的一角。
是善心大发的韩紫萍将她带回了家,听着她悲惨的过去,韩紫萍母爱大发将她认为干女儿,为她一次性提供了大学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所以她对秦家一直是感恩戴德的,哪怕是秦家落魄了,她也不离不弃。
“想让我们不欺负这个老不死的也可以。”
“你陪我兄弟几晚,让我们哥几个好好的爽一爽,这一年的保护费我们都可以不要。”
吴雪雅十分的好看,虽然衣衫普通,但婷婷
而立,稍微的穿搭下,化妆下必定是个大美人。
听着轻薄的话,吴雪雅脸色一红。
“一群下流的登徒子,你们做梦!”
“别为难小雪,钱,我给你们。”韩紫萍拿出一个脏兮兮的布袋子,看起来沉甸甸的。
“特么的什么东西?又臭又脏!韩紫萍你这个老不死的是不是诚心逗我们玩?想传染病毒害死我们!”
为首的混混用脚嫌弃的踢开布袋子。
哗啦……
一袋子的硬币哗啦啦滑出来,还有一些零散的纸币,全都沾满了脏兮兮的污垢。
韩紫萍爬过去将钱全都装回袋子里,满眼希冀地递给谭林,“您放心,我们数过了,这里绝对够数的。不信的话,您可以数数”
韩紫萍哪怕是被人羞辱却依旧点头哈腰,赔笑道。
“数你XX痹!”
“老不死的,给脸不要脸!”
谭林这次根本就不是真的来收保护费,只为了教训秦家人而已。
见韩紫萍将脏兮兮的钱袋递过来,差点把隔夜饭吐出了,举起棒球棒欲给韩紫萍一个教训!
“不要欺负秦婆婆!”吴雪雅挡在韩紫萍身前。
“找死!”
秦尘刚看见母亲,就遇到了谭林要打她,怒火一下子就燃起。
步如奔雷,手中动作如闪电般迅速!
一手擎住空中要落下的棒球棒,一脚踹在谭林胸膛上。
咔嚓……
谭林像是断线了的飞筝,一下子飞出五米远砸在一电线杆上方才停住,骨头断裂,眼皮就像是两扇沉重的石门,即将关闭。
“大哥!”
其他几个混混连忙跑过去去看那个混混,结果看见他七窍流血,眼睛瞪的和灯泡一样大,奄奄一息。
“你……你……你……居然敢对我们谭老大动手,我们老大背靠的可是徐家……”
剩下的几名小弟颤颤巍巍的说,他们两腿哆嗦,到底是普通的底层混混,马仔级别的,何时见过这么凶残的场面?
他们拿起武器顶多是恐吓一下胆子小的,遇到胆子大的立马就怂的跟狗一样!
“所有人给我母亲道歉!”
战神一怒,伏尸万里。
他不想当着母亲的面杀太多的人。
滔天的杀意让这几名混混恐惧。
“对不起……对不起……”
为了保命,他们疯狂的道歉。
“带上他,给我滚。”
于是乎几名混混把那个谭林抬走了。
他们看了秦尘一眼,心中很不服气,显然这口气他们咽不下去……
今夜之后,再无谭林和他
的爪牙!
因为他敢侮辱北境帝主的父母!
楚宁一条短信下去,顷刻间徐任雷的爪牙,谭林一派的谭帮就被抹除。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逸儿?”
“哥?”
韩紫萍和吴雪雅惊奇的说。
“是逸儿,老婆子,我的儿子回来了。”
秦轩抱住了韩紫萍,“老婆子你没事吧?”
“娘,雪妹,我回来了。”秦尘重重点头。
“干得好!”
“这几人整日里为虎作伥,终于有人收拾他们了!”
见几人被收拾很多都感觉畅爽不少,这真的是扬眉吐气啊,但很多人却意识到一点纷纷惋惜的开口:
“唉,不想搅了你们一家人团聚的雅兴,但也不得不说,你们快跑吧,杀了徐任雷的人,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啊快跑吧!”
这时观望的邻居一人一句出声劝。
“尘儿?你真的杀了谭林?谭林是徐任雷的人啊!”这时,韩紫萍回过神来,语言中具有浓烈的恐惧,说起话来也小心翼翼起来。
“没有,我只是将他打昏了过去。”
“不过,娘您放心,我就算是打死他们,我也只是防卫过当,他们本身就是社会的败类,不敢报巡抚司的。”
秦尘解释道。